趁著他上藥水的時候,她忍不住用手揉著他的腹肌,撩撥著他。
“何青青,你老實點!”他握著她的手,聲音喑啞。
“我就不老實,哥哥,你來懲罰我吧?”
她撅起了小嘴,等待著男人的親吻。
“等一下——”謝無恙雙臉通紅推開了她,急匆匆跑了出去,在外麵的藥店買了計生用品才回來。
何青青忍不住嘿嘿一笑,關了燈,拉著他共度良宵。
一陣折騰後,謝無恙在黑夜中歎了口氣,“春節後,咱倆就辦婚禮,不然我天天都頂著未婚夫的名義,好憋屈。”
“好!”
她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兩個人收拾行李準備回家。
謝無恙剛把行李搬到後備箱,就聽到手機一陣鈴聲響起。
他看著來電人,猶豫了一下,接了電話。
“無恙,你回家一趟吧!舜耕他、他去世了,你是長房長孫,葬禮需要你出席。”
謝父的聲音仿佛一下蒼老了很多,也很疲憊。
活該,謝無恙在心裡默默想。
聽到謝舜耕去世的消息,他笑了一下,點頭答應了去參加葬禮。
參加葬禮,不是目的,他回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之前苦於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主動找上門,他沒有放棄的道理。
“青青,明天你和我回家。”
何青青愣了一下,“回家?你和爸媽說了?”
“回謝家,謝舜耕死了,咱倆要出席他的葬禮。”
謝無恙笑了笑。
何青青有點猶豫,“你們家,本來就不歡迎我。”
“不重要,咱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到時候你聽我的。隻是要你受委屈了。”
謝無恙歎了口氣,以防萬一,他又給阿水他們打了電話。
何青青有點納悶,參加一個葬禮,還要受什麼委屈?
等到了謝家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謝家的規矩,每房都要守靈一天一夜。
謝無恙需要在謝家,為謝舜耕守靈第一天。
晚上,所有的人、連帶著保姆都走了,謝父等人均臨時住在賓館。
謝家的庭院裡搭建了臨時的靈堂,晚風吹來倒是讓人有些害怕。
謝無恙見人都消失,主動打開了外麵的大門,阿水、阿南、阿元三個人拿著幾個麻袋進來。
還有一個特彆瘦小的男人,何青青從來沒有見過。
“你就站在這裡望風,有人進來,你就趕緊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謝無恙拿了一根電棍給何青青,“注意安全,等我過來。”
“好!”
何青青不知道他要乾什麼,隻能接下電棍站在門口幫忙望風。
阿南幾個人從麻袋裡拿出機器,被謝無恙帶到了書房。
“開這個門。”
瘦小的男人拿著幾個看起來很是奇怪的東西,試了幾下就打開了密碼鎖。
書房很大,阿南三個人拿著金屬探測儀在屋裡掃來掃去。
最後儀器終於在一幅畫那裡發出了滴滴的聲音。
謝無恙眼神一亮,招呼三人去移開畫。
果然畫的後麵是一個保險櫃。
“開這個!”
得到謝無恙的指令,那瘦小的男人點點頭,操縱著小小的機器,過了十分鐘,終於打開了保險櫃。
保險櫃裡,有一摞一摞的錦盒,謝無恙一樣樣打開,又一樣樣放回去。
大部分都是文件,涉及公司內部交易的陰陽合同。
很失望,這裡竟然沒有他要找的東西。
保險櫃裡有個很小的盒子放在底端,裡麵放著幾個金條。
他放在手上掂了掂,挺沉的,可能有個五斤,真好,也算沒白來。
五斤金條不算多,但何青青看到了應該會很高興。
謝父不經常打開這個保險櫃,因為他剛才就看到把手那裡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謝家欠他這麼多,拿點利息不過分。
鎖好保險櫃,謝無恙幾個人又拿著金屬探測儀等在每個屋裡檢查了一遍,一無所獲。
沒關係,酒櫃裡有一些好酒,謝無恙拿了最貴的幾瓶給阿南。
站在外麵的何青青左等右等,終於見到他們出來,才長舒一口氣。
把阿南他們送走後,謝無恙把那幾塊金條遞給何青青。
“送你的小禮物,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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