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青蘭。”李相憐對她笑笑,想起青蘭的前世,便詢問:“你今日又是一個人在家?”
“我男人也在家裡,剛剛吃完飯,我在自家院子門口站著乘涼,聽到了前麵幾乎人家也在乘涼,便聽到他們說起了陳朗的事情,還特意走近了些打探來的。”
李相憐握住她手,“你夫君近來可好?”
青蘭思索道:“還算可以吧。”
李相憐猶豫了下,道:“他在鎮上做工吧?”
“嗯。”
“鎮上呀,挺好的,但誘惑也很大。”
李母覺得女兒問的有點多了,但又想她是不是知道什麼,便聽青蘭詫異問:“相憐,你為什麼會這麼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李父也覺得很奇怪,無緣無故的怎麼突然問起青蘭夫君了?
李相憐提醒說:“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就是覺得鎮上人多,誘惑也很大,我怕你家劉順走彎路。”
“彎路?”青蘭皺眉,細細琢磨這話裡的意思,但笑笑道:“好,我明白。我會提點一下他,那時候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青蘭點點頭,李母送她出去。
李父好奇問:“憐兒,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李相憐歎息一聲,“青蘭也是個可憐的人,那劉順也是個狠人,我隻是擔心他走彎路,比如手裡有點錢被人騙了,到時候苦的還不是青蘭嗎?”
“人家劉順對青蘭很好的,這個你就彆擔心了。”李母笑嗬嗬道。
李相憐搖搖頭,“前幾日我做了個夢,我夢見劉順欠了賭坊五十兩銀子,把家裡的地都賣掉了,還把青蘭賣了,後來鬨饑荒,可憐青蘭被人糟蹋後大著肚子餓死在了逃荒的路上。”
想起上一世青蘭悲慘的一生,她都難受的掉眼淚。
“呸呸呸,這好端端的怎麼會做這樣的夢,青蘭那麼善良,劉順不會的。”李母戳戳她的額頭,“快呸掉。”
李相憐含笑,“好好好,呸呸呸。”
“這還差不多。”李母收拾碗筷,“聽你爹說什麼商號不知道,你想到了嗎?”
說起這個李相憐便頭疼,搖搖頭,“還沒想起來。”
“憐兒,爹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咱們隻攔截一次,也沒什麼用?關鍵是陳朗還是會寫信去出去,萬一下一次收信人就換了,那不就聯係上了嗎?”
李相憐當然知道,她含笑道:“爹爹不著急,我自有安排。”
李相憐隻要拿到陳朗給京城送去的書信,知道明確住址,就好辦多了。於是她交代李父,過兩日信使那邊需要人手,讓他前去當信使,事情就好辦多了。
李父猶豫道:“信使倒也可以,這樣一來,我就照顧不了家中了。”
“你就放心的去,家裡有我,不會讓女兒吃虧的。”
李相憐微笑點頭。
“行,那我明日就去打探打探。”
翌日,李父按李相憐所說,去了驛站,果不其然,確實需要人手。
對方看他人高馬大,體格也還不錯,便問:“會騎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