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父母也知道陳朗的身世,他們居然都被陳朗蒙在鼓裡。而這些都是李相憐的夢境,沒先到女兒還有預知的能力。
李父按照李相憐說的,繼續在驛站當信使。
李母在家裡照顧他們的一日三餐。
沒先到溫至樂真的帶著兩個夥計幫李相憐鋤草了,李相憐帶著鬥笠一瘸一拐的往地裡去送水,陳朗遠遠的看著,有些疑惑,便悄悄的跟在身後。
這一去不知道,看到溫至樂也在時,他當場就發飆了,怒罵道:“好你個李相憐,你還有沒有點羞恥之心?你是有夫之婦,居然在玉米地裡私會野男人。”
這時,李母和李父也都從地裡冒出頭。
李父手裡拿著鋤頭,衝過去要打他。
“你個混賬東西,不分青紅皂白汙蔑我女兒,你還是不是人?這地裡的草都半人高了,你卻在家裡睡大覺,還讓我家受傷的女兒請人來鋤草。”李父揚起鋤頭,“我今日不打死,我就不姓李。”
陳朗嚇得往一旁躲,李父窮追不舍。
“殺人了,李相憐你還不讓他停下來,我若是了,你可就守寡了,你這一輩子都彆想擺脫我。”陳朗急的跳腳。
山穀裡回蕩著他哀嚎的聲音,吸引來不少周圍乾農活的人。
“陳朗太混賬了,憐妹子跟著他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我說陳朗,你還是放過人家相憐吧,自己好吃懶做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倒打一耙,呸,什麼東西。”
陳朗被村民罵的麵色鐵青,還是年輕好,李父畢竟老了,追不上,也打不著自己。他彎腰樂了,“老東西,你打不到我,還把自己累的夠嗆,你說你圖啥呢。”
李相憐深吸一口氣,撿起地上的一坨泥巴朝他扔去,“陳朗!我給你臉了是嗎?”
陳朗根本來不及躲,泥巴正中他腦門,腦袋打得嗡嗡作響。
“你……”陳朗暈乎乎的,站穩身子衝著要去打她,卻被她身後的溫至樂揮手一拳打倒在地。
眾人驚呆了:“……”
李相憐愕然看向溫至樂,他看上去溫文儒雅,沒想到還會打架。
李母捂著嘴站在女兒身邊,看著陳朗從地上站起來,指著溫至樂搖搖晃晃,“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父,“不就是個窮酸秀才嗎?除此之外,你還能是誰?”
“我可是……”陳朗突然愣住了,咬牙切齒,指了指他們,最後手指定在李相憐位置,“李相憐你想謀殺親夫不成?”
李相憐冷笑,懶得跟他廢話。
陳朗見她不理自己,就更加惱火了,“李相憐我告訴你,我要休了你!”
李相憐猛然看向他,“你要休了我?”
“怎麼?怕了吧?這樣,隻要你們跪下來跟我磕頭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陳朗又洋洋自得起來,眾人實在不明白,他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溫至樂扯了嘴角,“誣賴!”
“這是我夫妻二人之間的事情,有你一個外人什麼事兒?”溫至樂啐了一口,“你打我這事兒,我可都記著呢,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