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真相反噬_都市修仙係統升級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8章 真相反噬(2 / 2)

正說著,驛站掌櫃送來封信,是西域趙念瑤奶奶托商隊帶來的。信裡夾著片壓平的葡萄葉,葉上用西域文字寫著:“今年的葡萄釀好了,讓孩子們來嘗嘗。”

沈硯望著西方,忽然對孩童道:“想不想去西域看看?”

孩童眼睛一亮:“就是畫裡那個有很多葡萄架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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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硯摸出腰間的半塊玉玨,與孩童脖子上掛著的另一半拚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傳承”二字,“林前輩當年從這裡走到西域,如今該輪到我們走一走了。”

兩人收拾行囊時,沈硯特意帶上了那幅“雙劍護河山,春風滿人間”的畫軸複刻版。他說,要讓西域的孩子們也看看,黑風崖的春風,早已吹過了沙漠。

行至半路,遇上沙塵暴。沈硯展開畫軸,金紫雷炎在邊緣流轉,竟撐起一片避風的光幕。孩童縮在光幕裡,看著風沙被雷炎擋在外麵,忽然明白:所謂守護,從來不是固守一方,而是讓這份力量,隨著腳步走向更遠的地方。

抵達西域綠洲時,趙念瑤奶奶正帶著孩子們在葡萄架下釀酒。看到沈硯手中的畫軸,老人笑出了皺紋:“林前輩說過,春風是會跑的。你看,它從黑風崖跑到西域,又要跟著你們跑到哪裡去呢?”

孩童指著東方的朝陽,奶聲奶氣地說:“要跑到所有需要的地方去!”

沈硯望著孩子們臉上的笑容,忽然想起林霄臨終前的話:“最好的傳承,是讓每個孩子都相信,自己也能成為春風。”

那年秋天,黑風崖的葡萄藤又爬高了一截。驛站大堂的畫軸旁,多了幅新畫——西域的葡萄架下,一群孩子圍著個指尖流轉雷炎的少年,笑得像陽光下的果實。

風穿過畫紙,帶著跨越山河的甜香,仿佛在說:

看,這跑遍人間的春風,就是最久的故事。

多年後,當年的孩童已是白發老者,人們都叫他陳老。他守著黑風崖的驛站,像當年的林霄與玄風一樣,把日子過成了葡萄藤上的晨露——平凡,卻閃著光。

這日,驛站來了個背著藥簍的小姑娘,辮子上係著顆小小的玉玨碎片。“陳爺爺,”她仰起臉,臉頰凍得通紅,“師父說我靈根太躁,讓我來學學怎麼讓雷炎變溫柔。”

陳老笑著指了指菜園裡剛冒頭的豆苗:“你看,要讓它長高,不是用雷炎燒,是用指尖的暖意一點點焐。”他摘下顆熟透的番茄,塞到小姑娘手裡,“嘗嘗,這是林前輩傳下來的法子,甜裡帶點陽光的味道。”

小姑娘咬了口番茄,忽然指著大堂的畫軸問:“那上麵的‘春風滿人間’,就是說風會帶著甜味跑嗎?”

“差不多。”陳老望向窗外,遠處的商隊正趕著駱駝走來,駝鈴在風裡叮咚作響,“你看那些旅人,他們帶的不僅是貨物,還有西域的葡萄乾、仙宮的桂花糕,還有咱們黑風崖的番茄醬。這風啊,早把各地的甜氣串在一起了。”

夜裡,陳老給小姑娘講沈硯去西域的故事,講林霄與玄風在崖頂種葡萄,講最開始那株從無回穀裡鑽出來的綠芽。小姑娘抱著膝蓋聽得入神,忽然問:“那魔種呢?再也不會來了嗎?”

陳老摸了摸她辮子上的玉玨碎片——那是無數塊玉玨碎片中的一塊,如今每個來往的孩子都會帶一塊在身上。“魔種最怕的不是雷炎,是日子過得太甜。你想啊,要是人人都忙著種葡萄、釀好酒,誰還有心思搞那些打打殺殺的事?”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點頭,指尖試著凝起一縷微弱的雷炎,小心翼翼地湊近豆苗。嫩芽顫了顫,竟真的往上拔了拔節。

“你看,”陳老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春風不就藏在你手心裡嗎?”

又過了許多年,黑風崖的驛站變成了學堂,孩子們在這裡學認字、學靈根術法,也學怎麼種出最甜的番茄。學堂的牆麵上,畫滿了從黑風崖到西域的風光,每一筆都帶著暖意。

有個紮羊角辮的小丫頭,總愛蹲在葡萄架下,對著藤蔓念叨:“林前輩、玄風前輩、沈硯師父、陳爺爺……你們看,今年的葡萄又結滿啦!”

風穿過葡萄藤,把她的花吹向遠方,吹過沙漠,吹過草原,吹過仙宮的飛簷,像一句溫柔的回應:

是啊,你看這人間,甜得很呢。

學堂後的菜園裡,那株最早的葡萄藤已蔓延成一片綠廊。紮羊角辮的小丫頭長大了些,正踮著腳給藤架係上紅綢——那是西域傳來的習俗,說紅綢能引來春風。

“阿芷,又在跟葡萄藤說話呀?”教書先生笑著走來,手裡拿著本泛黃的冊子,“這是當年林霄前輩的靈脈筆記,你不是總問雷炎怎麼養花草嗎?上麵寫著呢。”

阿芷接過冊子,指尖撫過扉頁上的字跡,忽然發現紙頁間夾著片乾枯的花瓣,與畫軸裡那片梅花瓣一模一樣。“先生,這花瓣……”

“是趙清婉前輩托人從西域帶來的。”先生望著綠廊儘頭的石碑,碑上沒刻文字,隻畫著兩柄交纏的劍,劍下是片葡萄藤,“她說梅花香自苦寒來,葡萄甜自春風裡,都是一個理。”

正說著,幾個西域來的孩子跑進校園,手裡捧著新摘的無花果。“阿芷姐姐,我們帶了西域的種子!”領頭的男孩舉著個布包,“奶奶說要種在黑風崖,讓它也嘗嘗雷炎的味道。”

阿芷拉著他們跑到菜園角落,指尖凝起淡淡的金紫雷炎,在土裡輕輕一點。濕潤的泥土立刻泛起微光,孩子們小心翼翼地埋下種子,像埋下一個個小小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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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學堂的燈還亮著。阿芷趴在桌上,在畫冊裡添了幅新畫:一群孩子圍著發光的土地歡笑,遠處的風裡飄著紅綢、梅花瓣和葡萄香。她在畫角寫下:“春風不是跑,是在每個人手心裡長呀。”

窗外,葡萄藤的影子在月光裡輕輕搖晃,像誰在點頭應和。

許多年後,有人從很遠的地方來黑風崖,說看到過一種奇特的葡萄,果實裡藏著淡淡的雷火味,花瓣落在土裡,能長出帶著玉玨光澤的幼苗。

守園的老婆婆笑了,指著滿園的生機說:“哪有什麼奇特的,不過是一輩輩人,把心尖上的暖,都種進了土裡唄。”

風過時,滿園的紅綢簌簌作響,像無數聲溫柔的歎息,又像無數個被春風吻過的故事,在人間慢慢生長。

那株被雷炎滋養過的無花果,第三年便結出了果實。果皮帶著淡淡的金紫色光暈,掰開時竟滲出清甜的汁液,孩子們都說這是“會發光的糖包子”。

守園的老婆婆——也就是當年的阿芷,總愛坐在綠廊下,看孩子們圍著果樹打鬨。她的辮子早已花白,卻仍像年輕時那樣,在發間係著塊小小的玉玨碎片。

這日,一個背著行囊的青年站在園門口,望著石碑上的劍與葡萄藤,眼眶微微發紅。他從懷中取出個布包,裡麵是半塊磨損的玉玨,與阿芷發間的碎片隱隱相合。

“您是阿芷婆婆嗎?”青年聲音有些顫抖,“我是從極北之地來的,祖父說,這裡有能讓靈脈安穩的法子。”

阿芷笑著招手,遞給他一顆無花果:“嘗嘗,這是林霄前輩的雷炎、趙清婉前輩的梅花瓣,還有西域孩子們的心願,一起長出來的。”

青年咬了一口,突然捂住胸口——困擾他多年的靈脈躁動,竟在清甜的果香裡漸漸平息。他這才注意到,果子的果核上,竟天然帶著“和”字的紋路。

“祖父說,極北之地的冰川下,封印著最後一點魔種餘孽。”青年望著遠方的雪山,“他讓我來求一份‘春風’,說隻要帶著這裡的暖意回去,就能讓冰川也開出花來。”

阿芷摘下一片葡萄葉,用雷炎在葉麵上輕輕灼刻,葉肉漸漸顯出一幅簡易的圖譜——是林霄筆記裡記載的“溫和靈脈法”。“春風不是借的,是種的。”她將葉片遞給青年,“你看這葡萄藤,當年不過是截枯枝,如今卻能遮風擋雨。”

青年接過葉片時,指尖觸到阿芷發間的玉玨碎片,刹那間,無數溫暖的畫麵湧入腦海:林霄在無回穀引雷,玄風對著番茄念叨,沈硯帶著孩童穿越沙漠,陳老給小姑娘講故亊……

“我明白了。”青年對著阿芷深深鞠躬,“我要把這裡的種子帶回去,讓極北的凍土也嘗嘗甜的味道。”

今年春天,阿芷收到一封來自極北的信。信是畫在獸皮上的:一片冰川下,幾株嫩綠的幼苗正頂著雪芽生長,幼苗旁的青年指尖,凝著一縷淡淡的金紫雷炎,像極了當年林霄掌心的光。

阿芷將獸皮掛在學堂的牆上,與那些來自西域、仙宮、黑風崖的畫軸排在一起。風穿過綠廊,紅綢與葡萄葉相碰,發出沙沙的聲響,像在說:

看啊,春風走到哪裡,哪裡就有生根的勇氣。

又過了許多年,黑風崖的種子沿著商路、古道、風沙,走到了天下各處。人們說,隻要帶著玉玨碎片,無論在多麼苦寒的地方,都能種出帶著雷火味的果實。

而那株最早的葡萄藤,早已長成了參天大樹,樹洞裡住著幾隻不怕人的鬆鼠,總愛把吃剩的果核埋在樹下。阿芷偶爾會坐在樹洞裡,摸著滿牆的畫與信,聽風帶來遠方的消息。

陽光透過枝葉灑進來,在她花白的發間跳躍,像無數細碎的金紫雷炎,溫暖得如同最初那個春天。

極北的冰川開始融化那年,阿芷收到了青年的第二封信。這次是用冰川融水浸透的羊皮紙畫的:雪地裡開出了大片紫色的花,花瓣邊緣泛著金紫微光,花叢中,幾個穿獸皮的孩子正用小手接住飄落的花瓣,笑得像極了黑風崖葡萄架下的模樣。

“這是用無花果的核種出來的。”青年在畫旁寫著,“它們不怕凍,根須能紮進凍土,把雷炎的暖意藏在花心裡。祖父說,這是‘和’子果核在土裡寫下的詩。”

阿芷把羊皮紙貼在獸皮畫旁邊,看著那片紫色的花海,忽然想起林霄筆記裡的一句話:“萬物有靈,以暖相通。”她摸出發間的玉玨碎片,對著陽光舉起,碎片折射出的光斑落在葡萄藤上,竟與極北花朵的微光一模一樣。

這年秋天,黑風崖來了群特彆的客人——是極北的孩子們,跟著商隊來看看“春風的老家”。他們裹著厚厚的皮毛,卻好奇地扒著菜園的籬笆,看著紅透的番茄和垂落的葡萄,眼睛瞪得溜圓。

“這就是能讓冰川開花的土地嗎?”最小的女孩怯生生地問,手裡攥著顆紫色的花種。

阿芷摘下一串葡萄,分給孩子們:“不是土地特彆,是種土地的人心特彆暖。”她拉著孩子們的小手,一起把花種埋進土裡,“等明年花開了,你們就帶著黑風崖的種子回去,讓冰川和這裡,開一樣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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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孩子們擠在學堂裡,聽阿芷講林霄和玄風的故事。當聽到雷炎能讓番茄變甜時,一個男孩突然說:“我們那裡的冰泉,被雷炎照過之後,冬天都不結冰呢!”

阿芷笑了,原來春風早已在極北紮了根,隻是換了種模樣——不是葡萄藤,是不凍的冰泉;不是無花果,是紫色的花。

許多年後,阿芷安詳地坐在葡萄藤下閉上了眼,手裡還攥著那片刻著圖譜的葡萄葉。孩子們在她身邊埋下了許多種子:黑風崖的葡萄、西域的無花果、極北的花種……還有無數塊玉玨碎片,像撒在土裡的星星。

第二年春天,埋著種子的地方長出了一片奇特的幼苗:藤蔓上結著葡萄,葉片間開著紫色的花,果實裡藏著無花果的甜香,根須纏繞著玉玨的光澤。風一吹過,整片幼苗發出細碎的金紫光芒,像無數縷溫柔的雷炎,在陽光下輕輕跳動。

往來的旅人看到這一幕,都說黑風崖的春風終於長成了森林。而那些散落在天下各處的種子,也在各自的土地上,開出了屬於自己的“春風”——或許是沙漠裡的綠洲,或許是雪山下的花田,或許是凍土中的溪流。

隻有那座刻著劍與葡萄藤的石碑,依舊靜靜地立在綠廊儘頭,見證著一輩輩人如何用溫暖作筆,在人間寫下最漫長的詩。

風過時,新抽的藤蔓輕輕拂過石碑,像一句跨越時空的回答:

你看,所有的堅守,終將長成溫柔的模樣。

那片奇特的幼苗漸漸長成了參天巨樹,枝乾如雷影劍般挺拔,藤蔓似鎮魔劍般蜿蜒,四季常青,終年花開不敗。人們稱它為“和合樹”——取萬物和合、春風常駐之意。

這年清明,樹下聚集了許多人。有黑風崖學堂的學子,捧著新編的《春風故事集》;有西域來的老者,帶著親手釀的百年葡萄酒;有極北的青年,捧著不凍冰泉的水樣;還有仙宮的修士,帶來了複刻的雙劍圖卷。

一個紮著雙丫髻的小女孩,踮腳將一朵紫色的花放在樹洞裡——那是當年阿芷坐過的地方。“樹爺爺,”她輕聲說,“先生教我們認‘和’字,說這是林霄前輩最喜歡的字。”

話音剛落,樹身突然泛起金紫微光,樹洞裡飄出無數玉玨碎片的虛影,在空中拚成完整的“守護”二字,又漸漸化作林霄、玄風、沈硯、陳老、阿芷……一張張溫和的麵容,最後凝成一句話,映在每個人的眼眸裡:

“所謂傳承,是讓每個普通人都敢相信,自己也能成為光。”

風吹過和合樹,花瓣與葡萄葉簌簌落下,像一場溫柔的雨。落在學子的書頁上,落在老者的酒壇旁,落在青年的水樣裡,落在修士的圖卷上,也落在小女孩仰起的笑臉上。

遠處的驛站裡,新刻的石碑剛剛立起,上麵沒有名字,沒有故事,隻刻著一行字:

“春風有痕,在萬物心尖。”

往來的旅人路過時,總會停下腳步,摸摸石碑,看看和合樹,再從行囊裡取出帶來的種子,輕輕埋在樹下。他們知道,這裡的春風從來不是終點,而是無數個起點——從黑風崖出發,走向西域,走向極北,走向所有需要溫暖的地方,最後又回到最初的土地,長出新的希望。

而那柄由雷火與守護鑄就的傳奇,早已不是某個人的故事,而是流淌在人間的尋常日子:是葡萄藤上的晨露,是冰泉裡的暖意,是孩子指尖的微光,是每個普通人心中,那點不願熄滅的溫柔與勇氣。

風繼續吹著,帶著和合樹的花香,越過高山,越過沙漠,越過冰川,像在對天下人說:

看啊,這人間的每一縷春風,都是英雄的模樣。

和合樹的花開到第十個年頭時,黑風崖成了天下人心中的“春風源頭”。每年春天,來自各地的種子都會彙聚到這裡,被孩子們埋進土裡,再帶著黑風崖的泥土和花香,去往更遙遠的地方。

這日,一個背著畫板的少年來到樹下,對著和合樹寫生。他畫得格外認真,連花瓣上的金紫紋路、葉片間的玉玨光澤都細細勾勒。畫到樹洞裡的光影時,筆尖突然頓住——光影中似乎藏著幅流動的畫:林霄在無回穀引雷,玄風對著番茄笑,沈硯牽著孩童的手,陳老給小姑娘遞番茄,阿芷在葡萄架下寫信……

“原來你們一直都在。”少年喃喃自語,眼眶發熱。他忽然明白,為何先生說“春風有痕”——不是刻在石碑上,是刻在時光裡,刻在每個被溫暖過的生命裡。

畫完最後一筆,少年將畫軸展開,掛在和合樹枝上。畫中,和合樹的枝葉向四方延伸,覆蓋了沙漠、冰川、草原、城池,每片葉子下都有個小小的身影,指尖都凝著一縷微光,像無數顆散落人間的星辰。

風穿過畫軸,將畫中的光影吹進現實。遠處的學堂裡,孩子們正在誦讀新寫的《春風賦》;驛站的酒坊裡,西域的葡萄與極北的冰泉正釀成新酒;守園人的竹籃裡,裝滿了帶著雷火味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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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望著這一切,忽然在畫軸角落添了句話:

“英雄從不是孤獨的光,是能讓萬物發光的風。”

話音落時,和合樹的花又開得盛了些,金紫光芒漫過黑風崖,漫過山川湖海,漫過人間煙火,像在說:

是啊,這人間最美的風景,從來都是無數普通人,一起把日子過成了光。

多年後,那幅少年的畫軸被珍藏在學堂的藏經閣裡,邊角雖已泛黃,畫中流動的光影卻從未褪色。來往的學子總會在畫前駐足,看著和合樹的枝葉間,

無數微光連成一片星海——那是林霄的雷炎、玄風的笑容、沈硯的腳步、陳老的話語、阿芷的種子,還有無數普通人的掌心光。

這年冬天,黑風崖下了場罕見的大雪,卻蓋不住和合樹的暖意。一個裹著棉襖的小娃娃,在樹洞裡發現了塊新的玉玨碎片,上麵沾著幾粒葡萄籽。她舉著碎片跑向正在掃雪的老者:“先生,這是不是樹爺爺送我的春風呀?”

老者笑著擦去碎片上的雪:“是,也不是。”他指著遠處雪地裡忙碌的身影——有人在給果樹裹草繩,有人在給學堂修窗欞,有人在給過路的旅人遞薑湯,“春風不是一塊玉、一粒種,是你幫我掃雪,我幫你暖手,是大家湊在一起,就不怕冷了。”

小娃娃似懂非懂,卻學著大人的樣子,把玉玨碎片埋進雪下的土裡,又從懷裡掏出顆凍紅的山楂,輕輕放在樹洞口:“給樹爺爺留顆甜的。”

雪停時,陽光穿過和合樹的枝葉,在雪地上映出金紫色的光斑。遠處傳來孩子們的笑聲,他們正在雪地裡堆雪人,雪人手裡捧著個陶罐,裡麵裝著今年新釀的葡萄酒,罐身上用紅漆寫著兩個字:“暖冬”。

藏經閣裡的畫軸忽然輕輕顫動,畫中那些散落的微光,此刻竟與雪地上的光斑遙相呼應。有學子湊近細看,發現畫軸背麵不知何時多了行小字,筆跡稚嫩,像是哪個孩子隨手寫下的:

“原來春風不是吹過來的,是我們一起長出來的。”

風從閣窗溜進來,卷起畫軸的一角,露出畫中最遠處的風景——一片無垠的田野上,無數小小的身影正在播種,他們的掌心都泛著微光,像撒在人間的星子,又像和合樹最初的那株綠芽。

而和合樹的花,正乘著風,飛向畫裡畫外的每一片土地,像在說:

看啊,隻要還有人願意種下溫暖,這人間的春天,就永遠不會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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