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已是深夜。林霄坐在沙發上,調出係統麵板裡的血煞教教徒分布圖。三個光點都在城市東北部,彼此距離不遠,似乎聚集在同一區域。
“東北部……那裡是老城區,魚龍混雜,正好適合邪修藏身。”林霄手指在地圖上輕點,眼神凝重。劉哥自爆前提到的“大人”,實力很可能已達築基期,若是和這三個教徒彙合,危險性將成倍增加。
他必須在對方察覺前,先解決掉這三個落單的血煞教徒。
【係統提示:檢測到宿主有明確作戰目標,可消耗2000積分,兌換“隱匿符”x3使用後可隱藏靈力波動,持續一小時)。】
“兌換。”林霄毫不猶豫。對付邪修,出其不意很重要。
積分瞬間減少到3400,三張灰色符紙出現在桌上。林霄拿起一張注入靈力,符紙化作一道微光融入體內,他能清晰感覺到自身的靈力波動正在減弱,仿佛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效果不錯。”他滿意地點點頭,又從係統商城兌換了十張烈火符和五張定身符,積分僅剩1400。
做完準備,林霄盤膝修煉。經曆了廢棄工廠的大戰,他對煉氣七層的感悟更深,運轉吐納術時,吸收靈氣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修為:煉氣七層45)】
次日清晨,林霄換上一身便於行動的黑色運動服,按照地圖指引,前往老城區。
老城區的建築多是低矮的平房,巷道縱橫交錯,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黴味。三個光點中,有一個位於貧民窟深處,另外兩個則在附近的廢棄醫院裡。
“先解決單獨的那個。”林霄激活隱匿符,身影悄無聲息地潛入貧民窟。
貧民窟裡住著不少流浪漢,環境臟亂不堪。林霄根據光點指引,來到一間破敗的木屋前。屋裡傳來壓抑的咳嗽聲,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和血煞教邪修身上的氣息一致。
他輕輕推開門,屋裡光線昏暗,一個穿著破爛黑袍的老者正坐在牆角,手裡拿著一個血紅色的瓶子,往嘴裡倒著什麼。老者的氣息很微弱,隻有煉氣五層,卻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朽感。
“誰?”老者猛地抬頭,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眼睛渾濁不堪,卻閃爍著警惕的光。
林霄沒廢話,玄鐵匕首直接出鞘,帶著淩厲的勁風刺向老者心口。老者反應不慢,側身避開,同時甩出一道黑色靈力。
“嗤!”靈力擦過林霄的手臂,留下一道焦黑的傷口,傳來陣陣刺痛。
“蝕骨咒?”林霄眼神一冷,這和劉哥使用的邪術如出一轍。他不再留手,追風步展開,身影在狹小的木屋裡騰挪,匕首招招直指要害。
老者顯然受過重傷,動作遲緩,幾個回合就被林霄逼到牆角。他看著抵在咽喉的匕首,突然慘笑道:“血煞大人不會放過你的……我們的計劃,很快就要成功了!”
“什麼計劃?”林霄追問。
老者卻猛地咬碎了嘴裡的毒藥,嘴角溢出黑血,眼神渙散前,隻說了一句:“血月……降臨……”
【斬殺煉氣五層血煞教教徒,獲得積分400。】
【檢測到宿主受傷,是否消耗200積分修複?】
“修複。”林霄皺眉看著老者的屍體,血月降臨?這聽起來像是某種邪術儀式。他在屋裡搜查一番,隻找到幾個空的血瓶,沒有其他線索。
處理完屍體,林霄前往廢棄醫院。醫院門口爬滿了藤蔓,玻璃碎得滿地都是,陰森恐怖。兩個光點都在住院部三樓,氣息分彆是煉氣六層和七層。
林霄從側門潛入,樓梯間積滿了灰塵,踩上去發出“咯吱”的聲響。剛到三樓,就聽到一間病房裡傳來對話聲。
“那老東西怎麼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事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問道。
“放心,他隻是去取‘血引’,就算遇到麻煩,憑他的‘腐骨爪’也能應付。”另一個沙啞的聲音回答,“等拿到足夠的血引,配合醫院的怨氣,就能完成‘血祭陣’,到時候獻給血煞大人,咱們都能突破築基期!”
林霄心中一凜——又是陣法!而且聽起來比聚陰陣更邪惡。
他悄悄靠近病房門,透過門縫看到兩個黑袍人正在布置陣盤,陣盤周圍擺滿了骷髏頭,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
“動手!”林霄低喝一聲,猛地踹開房門,同時甩出兩張烈火符。
“轟!轟!”火焰瞬間吞噬了陣盤,兩個邪修猝不及防,被火焰燎到衣服,慌忙後退。
“是你!”年輕邪修認出了林霄,正是昨晚在廢棄工廠漏網的教徒之一,“劉哥他們是不是你殺的?”
林霄沒回答,匕首直刺煉氣七層的沙啞邪修。那邪修反應極快,雙手成爪,指甲變得漆黑尖銳,帶著腥臭的氣息抓向林霄麵門——正是老者提到的“腐骨爪”。
“鐺!”匕首與利爪碰撞,竟發出金鐵交鳴之聲。林霄隻覺一股陰寒之力順著匕首傳來,手臂瞬間麻木。
“小心,他的爪子有毒!”年輕邪修趁機出手,黑色靈力化作繩索,纏向林霄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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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縱身躍起,避開繩索,同時甩出一張定身符,將年輕邪修定在原地。他轉身麵對沙啞邪修,體內靈力運轉,逼退手臂上的陰寒之力,匕首再次揮出。
“裂石·崩!”
剛猛的力道順著匕首爆發,沙啞邪修的利爪頓時被震開,手腕上出現一道血痕。他臉色大變,顯然沒想到林霄的力量如此強橫。
林霄得勢不饒人,欺身而上,匕首如狂風暴雨般落下。沙啞邪修漸漸不敵,被匕首劃破胸口,鮮血噴湧而出。
“啊!”他怒吼著燃燒靈力,氣勢暴漲,竟暫時提升到煉氣八層,爪子帶著破空聲抓向林霄的頭顱。
林霄眼神一凝,側身避開的同時,反手將匕首刺入他的小腹。沙啞邪修慘叫一聲,身體軟軟倒下,眼中充滿了不甘。
【斬殺煉氣七層血煞教教徒,獲得積分700。】
解決掉沙啞邪修,林霄轉身走向被定住的年輕邪修。對方嚇得渾身發抖,涕淚橫流:“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他們逼我加入血煞教的!”
“血月降臨是什麼意思?血祭陣要怎麼破解?”林霄冷聲問道。
“血月降臨是血煞大人的計劃,要用一百個處子的精血獻祭,打開通往‘血煞界’的通道……”年輕邪修顫抖著回答,“血祭陣的陣眼在醫院的停屍間,毀掉陣眼就能破陣……”
林霄眼神冰冷,這種殘害無辜的計劃,絕不能讓它成功。他沒再廢話,匕首劃過年輕邪修的脖頸。
【斬殺煉氣六層血煞教教徒,獲得積分500。】
【當前可追蹤目標:0】
林霄立刻趕往停屍間。停屍間的門被一道黑色的靈力封印鎖住,上麵刻滿了詭異的符文。他運轉靈力,匕首狠狠劈在封印上。
“哢嚓!”封印碎裂,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停屍間裡,停放著十幾具女屍,胸口都有一個血洞,鮮血順著地麵的溝槽,彙聚到中央的陣眼——一個黑色的骷髏頭。
骷髏頭正散發著紅光,周圍的空氣都在扭曲。
林霄毫不猶豫,玄鐵匕首灌注靈力,猛地刺入骷髏頭的眼眶。
“嗷——!”骷髏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紅光瞬間熄滅,整個醫院都在輕微震動,仿佛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
【摧毀血祭陣,獲得積分1000,聲望值+500。】
林霄鬆了口氣,看著那些無辜的女屍,眼神變得更加冰冷。血煞教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底線。
他在停屍間找到一桶汽油,將女屍火化,又放火燒了廢棄醫院——希望能徹底淨化這裡的怨氣。
離開老城區時,已是中午。林霄看著係統麵板:
【積分:1400+400+700+500+1000=4000】
【修為:煉氣七層50)】
【肉身強度:93100】
雖然解決了三個血煞教教徒,毀掉了血祭陣,但“血月降臨”的計劃像一根刺,紮在林霄心頭。
那個血煞大人,究竟是誰?血煞界又是什麼地方?
他拿出手機,給楚清鳶發了條消息:【有空嗎?想跟你了解點事。】
很快收到回複:【在楚家老宅,你過來吧,正好我爸也想謝謝你。】
林霄收起手機,轉身朝著楚家老宅的方向走去。他隱隱覺得,楚家作為本地的老牌家族,或許知道一些關於血煞教的秘密。
老城區的火光漸漸熄滅,但籠罩在這座城市上空的陰影,卻似乎更加濃重了。
楚家老宅坐落在城郊的半山腰,青磚黛瓦,古色古香,門口兩尊石獅子氣勢威嚴,透著一股沉澱多年的底蘊。
林霄剛走到門口,管家就迎了上來,顯然是早就收到了消息:“林先生,老爺和小姐在客廳等您。”
穿過庭院,林霄聞到了淡淡的檀香。客廳裡,楚明遠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茶,楚清鳶陪在一旁。看到林霄進來,楚明遠立刻起身,拱手道:“林小友,大恩不言謝!若非你出手,楚家這次恐怕真要栽了。”
“楚老先生客氣了。”林霄擺擺手,“我也是碰巧遇上。”
“不管怎麼說,這份情楚家記下了。”楚明遠示意林霄坐下,又讓管家上茶,“清鳶說你有事要問?”
林霄沒繞彎子,直接拿出手機,調出之前拍下的血煞教符文照片那是他在廢棄醫院順手拍的):“老先生認識這個嗎?還有,您聽說過‘血煞教’和‘血月降臨’嗎?”
楚明遠看到照片,臉色驟變,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這是……血煞教的邪符!”
“您知道?”林霄精神一振。
楚明遠歎了口氣,放下茶杯,眼神凝重:“血煞教是百年前活躍在南方的邪修教派,他們以人血修煉,手段殘忍,當年被各大修煉家族聯手圍剿,本以為已經覆滅,沒想到……”
“那‘血月降臨’呢?”林霄追問。
“這是血煞教的禁術傳說。”楚清鳶接過話,秀眉微蹙,“據說他們認為每百年會有一次‘血月當空’,屆時可以通過獻祭打開通往異次元的通道,召喚所謂的‘血煞界’生物降臨。不過一直沒人當真,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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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沒人見過異次元生物,也沒人見過血月降臨真正成功過。”楚明遠補充道,“但據傳,當年血煞教的教主已經摸到了築基期的門檻,若不是被數位金丹大能聯手斬殺,後果不堪設想。”
林霄心中一沉:“那‘血煞界’是什麼地方?”
“古籍裡記載寥寥,隻說是一個充滿血腥和殺戮的世界,那裡的生物以吸食生靈精血為生。”楚明遠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林小友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難道……”
林霄將老城區的遭遇簡略說了一遍,隱去了係統的存在,隻說自己偶然發現血煞教餘孽,聽到了“血月降臨”的計劃。
“他們已經開始用處子精血布置血祭陣了,還提到了一個‘血煞大人’,實力可能在築基期。”
“築基期!”楚明遠臉色大變,“難怪敢如此猖獗!林小友,你毀了他們的陣盤,等於斷了他們的臂膀,這血煞大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你可要多加小心。”
楚清鳶也關切地看著林霄:“要不要暫時住在楚家?老宅有祖輩布下的防護陣,安全一些。”
“多謝關心,暫時不用。”林霄搖搖頭,他不想把楚家卷得太深,“我更想知道,這血煞教有沒有什麼弱點?或者說,當年圍剿他們的家族裡,有沒有留下什麼克製他們的手段?”
楚明遠沉思片刻:“血煞教的邪術陰毒,但懼怕至陽至剛的力量,比如佛門的佛光、道家的正陽靈力,還有……”他頓了頓,“楚家的鎮族之寶‘赤陽玉’,據說對邪祟有克製作用,隻是……”
“隻是赤陽玉十年前被盜了,至今沒找到線索。”楚清鳶苦笑。
林霄皺眉,這倒是巧了。
就在這時,楚明遠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臉色越來越難看,掛斷後沉聲道:“剛收到消息,城西昨晚失蹤了十幾個年輕女孩。”
林霄心頭一凜——血煞教在補祭品!
“他們的血祭陣被我毀了,為什麼還要抓女孩?”
“可能是備用陣盤,也可能……”楚明遠眼神凝重,“他們在加速計劃,血月或許要提前降臨了。”
林霄站起身:“我去城西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楚清鳶立刻道,“我對城西熟,而且……”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鐲,“這是我媽留下的清心鐲,能淨化一些陰邪之氣。”
楚明遠想了想,點頭道:“也好,你們小心。清鳶,把楚家的護衛調十個過去,雖然對付不了築基期,但總能幫上點忙。”
兩人很快出發,坐在楚清鳶的越野車裡,林霄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手指無意識地敲著膝蓋。
“你說,那個血煞大人會不會藏在城西?”楚清鳶一邊開車一邊問。
“有可能。”林霄打開係統麵板,上麵沒有新的光點,“但我的追蹤範圍有限,他要是刻意隱藏,未必能找到。”
城西多是新建的住宅區,人流密集。兩人根據警方提供的失蹤地點排查,發現所有女孩最後出現的地方,都離一個廢棄的遊樂場不遠。
“去那邊看看。”林霄指著遠處摩天輪的輪廓。
遊樂場早已荒廢,旋轉木馬的漆皮剝落,過山車軌道鏽跡斑斑,在午後的陽光下透著詭異。林霄激活隱匿符,對楚清鳶道:“你在這裡等我,我進去看看。”
“不行,要去一起去。”楚清鳶態度堅決,“我不是拖油瓶。”她指尖泛起一層淡淡的白光,顯然也有煉氣期的修為。
林霄沒再反對,兩人一前一後潛入遊樂場。剛走到中心廣場,林霄突然停下腳步,壓低聲音:“有血腥味。”
氣味來自不遠處的鬼屋。兩人對視一眼,悄然靠近。鬼屋門口掛著破舊的黑布,裡麵傳來隱約的啜泣聲。
林霄掀開黑布,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隻見十幾個女孩被綁在柱子上,瑟瑟發抖,而在她們麵前,一個穿著血色長袍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陣盤中央,手裡拿著一柄骨刀,嘴裡念念有詞。
男人的氣息磅礴如海,遠超之前遇到的任何邪修——築基期!
“血煞大人!”林霄眼神一凝。
血煞大人猛地回頭,露出一張蒼白的臉,眼睛是詭異的血紅色:“又是你?毀我陣盤,殺我教徒,膽子不小。”
他揮了揮手,兩道血光射向林霄和楚清鳶。林霄反應極快,拉著楚清鳶側身避開,血光打在牆上,炸出兩個黑洞。
“清鳶,帶女孩們走!”林霄將玄鐵匕首扔給她,“我拖住他!”
“小心!”楚清鳶知道此刻不是矯情的時候,接過匕首就去割繩子。
“想走?”血煞大人冷笑一聲,骨刀指向林霄,“先留下你的命!”
他一步踏出,築基期的威壓瞬間籠罩全場,林霄隻覺胸口一悶,呼吸都變得困難。但他沒有退縮,追風步展開,同時甩出五張烈火符!
“雕蟲小技!”血煞大人袍袖一揮,血光將火焰撲滅,骨刀帶著淩厲的勁風劈來。林霄舉臂格擋,隻聽“鐺”的一聲,他被震得連連後退,手臂發麻,氣血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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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氣期和築基期,果然是天塹之彆!
“煉氣七層能接我一刀,算你有點本事。”血煞大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變得更加殘忍,“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再次揮刀,林霄卻突然轉身,衝向陣盤——那裡還沒啟動!
“找死!”血煞大人怒吼,追了上來。就在這時,楚清鳶已經解開了最後一個女孩,她掏出一張符紙,注入靈力:“林霄,接著!”
那是一張黃色符紙,上麵刻著繁複的符文,散發著灼熱的氣息。林霄認出那是楚家的“正陽符”,連忙接住,同時運轉全身靈力注入其中。
“轟!”符紙化作一道金色光柱,直刺血煞大人。血煞大人沒想到楚清鳶也有底牌,被光柱掃中,發出一聲慘叫,血色長袍被燒出一個大洞。
“快走!”林霄拉著楚清鳶,帶著女孩們衝出鬼屋。
血煞大人的怒吼從身後傳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三日後,血月當空,這座城市都將成為祭品!”
林霄回頭看了一眼,鬼屋上空隱隱浮現出一輪血色的虛影,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撤退。三日後的血月,才是真正的決戰。
回到楚家老宅時,夕陽正染紅天際。十幾個女孩已被安全送走,楚明遠看著兩人帶回來的消息,眉頭擰成了疙瘩:“三日後……這時間太緊迫了。”
林霄坐在沙發上,運轉靈力平複翻湧的氣血。剛才與血煞大人的短暫交手,讓他真切感受到了築基期的恐怖——那是一種維度上的壓製,若非對方輕敵,加上正陽符的克製,他恐怕連脫身都難。
“必須在三日內突破到煉氣八層。”林霄看向係統麵板,【修為:煉氣七層55)】,距離突破還有不小的差距。
“我讓人查了古籍。”楚明遠遞過來一本泛黃的線裝書,“上麵記載,血煞教召喚血煞界的儀式,需要三個條件:血月當空、萬人精血、還有……血煞教主的骨殖。”
“骨殖?”林霄抬頭,“那個血煞大人手裡的骨刀……”
“很可能就是!”楚明遠沉聲道,“百年前那位教主被斬殺後,屍骨不知所蹤,沒想到竟成了如今的禍根。”
楚清鳶突然開口:“我想起一件事。十年前赤陽玉被盜時,我家祠堂還丟了一塊記載著‘破邪咒’的玉牌,據說那是當年圍剿血煞教時,一位道長留下的。”
林霄眼睛一亮:“破邪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