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徹底躍出地平線,金色的光芒灑滿煉鋼廠廢墟。林霄掌心的涅盤火種已完全凝成玄鳥玉佩,玉佩表麵的紋路泛著溫潤的光,突然輕輕震顫起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在三人腦海中響起:“玄鳥守護者,黑獄首領雖被封印,但黑暗餘孽未清,世間仍有三處上古黑暗裂隙,若不封印,終將再引災禍。”
蘇瑤猛地抬頭,眼中滿是詫異:“這是……玄鳥先祖的聲音?”她撫摸著玉佩,指尖傳來熟悉的血脈共鳴,“爺爺的筆記裡提過,玄鳥至寶能承載先祖意誌,看來這玉佩就是傳承的關鍵。”
青禾的羅盤也同步亮起,指針指向三個不同的方向:“羅盤感應到裂隙的氣息,分彆在東海島嶼、西域沙漠和南疆雨林。”她將羅盤遞給林霄,“這些地方遠離市區,黑暗力量更隱蔽,我們得逐一排查。”
林霄握緊玄鳥玉佩,係統麵板彈出新的提示:“檢測到上古黑暗裂隙坐標,裂隙每百年會增強一次黑暗力量,當前距離下次增強僅剩三個月。”他看向蘇瑤和青禾:“三個月時間,我們要走遍三個地方,時間很緊張,得儘快出發。”
三人剛走出煉鋼廠,隱世玄鳥後人的傳訊玉符突然亮起,古裝老者的虛影浮現:“三位守護者,我們已收到玄鳥玉佩的傳音,黑暗裂隙之事關乎天下安危,玄鳥一脈會全力支持你們。”虛影抬手一揮,三枚金色符篆飄到三人麵前,“這是‘破空符’,可瞬間傳送至裂隙附近,節省趕路時間。”
蘇瑤接過符篆,指尖泛起靈力,符篆上的玄鳥紋路與玉佩產生共鳴:“有了破空符,我們能更快抵達目的地。東海島嶼距離最近,不如先去那裡?”青禾點頭,羅盤上東海方向的感應最清晰:“東海的裂隙藏在一座無人島下,我爺爺的筆記裡提過,那座島曾是上古修仙者封印黑暗的據點,後來被海水淹沒。”
林霄將玄鳥玉佩貼身收好,玉佩的溫潤觸感讓他心中安定:“那就先去東海,我們回去準備些物資,明天一早就出發。”三人驅車返回市區,沿途的街道已恢複往日的熱鬨,行人的歡聲笑語傳來,讓他們更加堅定了守護這份安寧的決心。
回到城郊廢棄道觀,蘇瑤翻出爺爺留下的儲物袋,裡麵裝著不少療傷丹藥和符文材料:“這些丹藥能快速恢複靈力,符文材料足夠我們畫製玄鳥破邪符,應對裂隙的黑暗力量應該夠了。”青禾則在整理羅盤,她在羅盤上刻下玄鳥符文,增強對黑暗氣息的感應:“這樣就算裂隙隱藏得再深,我們也能精準定位。”
林霄坐在密室的石台上,玄鳥玉佩再次輕輕震顫,先祖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東海裂隙藏有‘黑水玄蛇’,此獸以黑暗力量為食,守護著裂隙入口,需用玄鳥玉佩的淨化之力才能製服。”他將消息告訴蘇瑤和青禾,“明天去東海,我們要格外小心,黑水玄蛇的防禦力很強,得提前想好應對之策。”
蘇瑤翻到爺爺筆記中關於黑水玄蛇的記載:“筆記裡說,黑水玄蛇怕‘涅盤之火’的餘溫,玄鳥玉佩剛好能釋放淨化火焰,我們可以讓玉佩作為主力,配合符文攻擊。”她畫出一張玄鳥符,貼在玉佩上,符文化作金光融入玉佩,讓玉佩的光芒更盛。
次日清晨,三人在道觀密室中激活破空符。金色光芒包裹著他們,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睜開眼時,鹹濕的海風撲麵而來,一座荒蕪的島嶼出現在眼前,島嶼周圍的海水泛著詭異的黑色,顯然是被裂隙的黑暗力量汙染。
青禾的羅盤指針直指島嶼中央:“裂隙在島嶼地下的洞穴裡,黑水玄蛇應該就在洞穴入口。”三人小心翼翼地登上島嶼,島上的植被都泛著黑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黑暗氣息。
走到島嶼中央,一個巨大的洞穴赫然出現,洞穴口的海水不斷湧入,泛著黑色的泡沫。突然,洞穴內傳來一陣低沉的嘶吼,一條通體漆黑的巨蛇從洞穴中竄出,蛇眼泛著紅光,正是黑水玄蛇。
“小心!”林霄立刻掏出玄鳥玉佩,玉佩爆發出金色光芒,朝著黑水玄蛇飛去。玄蛇感受到淨化之力,發出憤怒的嘶吼,噴出黑色毒液。蘇瑤迅速畫出玄鳥破邪符,符文化作光盾擋住毒液,青禾則用羅盤困住玄蛇的身體,限製它的行動。
林霄抓住機會,將《玄鳥心經》的力量注入玉佩,金色光芒瞬間暴漲,化作一隻玄鳥虛影,衝向黑水玄蛇。玄蛇被虛影擊中,身體劇烈掙紮,黑色鱗片漸漸褪去,露出原本的青色鱗片——它竟是被黑暗力量汙染的上古靈蛇。
“它還有救!”蘇瑤眼中閃過驚喜,立刻畫出療傷符文,貼在玄蛇身上。玄蛇漸漸平靜下來,朝著三人點了點頭,緩緩退回洞穴,為他們讓出通往裂隙的道路。
三人走進洞穴,洞穴深處果然有一道黑色裂隙,正不斷滲出黑暗力量。林霄將玄鳥玉佩按在裂隙上,玉佩的金色光芒順著裂隙蔓延,裂隙漸漸縮小,最終徹底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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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合裂隙的瞬間,玄鳥玉佩再次傳音:“第一處裂隙已封印,下一處裂隙在西域沙漠,那裡藏著黑暗力量孕育的‘沙暴魔’,需小心應對。”
林霄收起玉佩,看著漸漸恢複生機的島嶼,心中清楚,這隻是新守護之路的開始。蘇瑤和青禾走到他身邊,三人激活破空符,朝著西域沙漠的方向飛去。金色光芒在海麵上劃出一道弧線,朝著更遠的遠方,繼續守護這片土地的安寧。
金色光芒消散時,灼熱的風裹挾著細沙撲麵而來,三人腳下已從濕潤的海島變成了無垠的西域沙漠。目之所及,沙丘連綿起伏,烈日懸在頭頂,將沙子曬得滾燙,連空氣都扭曲成了晃動的熱浪。
青禾剛拿出羅盤,指針就劇烈地跳動起來,盤麵邊緣甚至泛起了淡淡的黑紋:“沙暴魔的氣息比黑水玄蛇更濃烈,它應該在這片沙漠的中心,那裡有片被黃沙掩埋的古城遺址。”她指尖凝起靈力,在羅盤上重新加固玄鳥符文,指針才漸漸穩定,指向西北方。
蘇瑤從儲物袋裡取出三枚淡藍色的“清暑符”,分給兩人:“沙漠裡晝夜溫差大,白天防暑,晚上防寒,這符咒能護住我們的靈力,不讓高溫消耗太多。”她剛將符咒貼在衣襟上,遠處突然卷起一股黑色沙暴,沙粒相互摩擦的“沙沙”聲越來越近,連天空都被染成了暗黃色。
“是沙暴魔來了!”林霄立刻握緊玄鳥玉佩,玉佩表麵的紋路亮起金光,在三人周身撐起一層光罩。黑色沙暴瞬間席卷而來,無數帶著黑暗力量的沙粒砸在光罩上,發出“劈啪”的聲響,光罩竟被撞得微微震顫。
沙暴中央,一道巨大的黑影漸漸顯現——那是由黃沙凝聚而成的巨獸,身形像雄獅,卻長著九條布滿骨刺的尾巴,每擺動一下,就有無數沙箭射向三人。青禾迅速轉動羅盤,羅盤射出三道銀線,纏住沙暴魔的兩條尾巴,暫時限製了它的動作:“它的本體藏在沙暴核心,隻有打散外層的黃沙,才能攻擊到它!”
蘇瑤指尖翻飛,很快畫出三張“玄鳥破邪符”,符紙在空中化作三隻金色小鳥,朝著沙暴魔的眼睛飛去。沙暴魔發出一聲怒吼,揚起前爪拍散小鳥,卻沒注意到林霄已將《玄鳥心經》的力量全部注入玉佩。玉佩騰空而起,化作一隻展翅的玄鳥虛影,虛影口中噴出金色火焰,火焰落在黑色沙暴上,瞬間燒得黃沙滋滋作響,不少被黑暗力量汙染的沙子直接化作了飛灰。
“就是現在!”林霄大喊一聲,蘇瑤立刻跟上,將一張“縛靈符”貼在沙暴魔的背上,符紙化作金色鎖鏈,纏住了它的軀乾。青禾則操控羅盤,射出一道銀色光柱,直刺沙暴魔的核心。隻聽一聲淒厲的嘶吼,黑色沙暴漸漸消散,露出裡麵一團漆黑的霧氣——那才是沙暴魔的本體。
玄鳥虛影俯衝而下,金色火焰將黑霧包裹,黑霧不斷掙紮、縮小,最終被火焰徹底淨化。隨著沙暴魔消失,沙漠中心的沙丘突然塌陷,露出一個幽深的洞口,洞口泛著黑色的裂隙光芒,正是他們要找的第二處黑暗裂隙。
林霄走上前,將玄鳥玉佩按在裂隙上,金光順著裂隙蔓延,那些滲出的黑暗力量很快被驅散,裂隙一點點閉合。就在裂隙即將完全消失時,玉佩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震顫,先祖的聲音再次響起:“南疆雨林的裂隙出了變故,黑暗力量提前增強,那裡的‘腐心花’已經成熟,它會吞噬生靈的心智,你們必須儘快趕去!”
三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急迫。蘇瑤立刻激活破空符,金色光芒再次亮起。這一次,他們腳下的滾燙黃沙,變成了南疆雨林濕熱的腐葉——參天古木遮天蔽日,藤蔓纏繞著樹乾,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水汽和淡淡的腐味,連陽光都隻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零星的光斑。
青禾的羅盤剛落地,指針就直接指向不遠處一片泛著黑氣的花叢。那花叢裡的花朵通體漆黑,花瓣邊緣卻帶著詭異的血紅,每朵花的中心都像一張微型的嘴,正微微開合,散發出能讓人頭暈目眩的氣息。“那就是腐心花!”青禾捂住口鼻,“它的氣息能影響心智,我們得先護住自己的心神!”
林霄立刻將玄鳥玉佩的金光籠罩住三人,那股眩暈感才漸漸消失。可就在這時,周圍的樹林裡突然傳來“沙沙”的響動,一群被腐心花影響的野獸衝了出來——它們的眼睛泛著紅光,嘴角流著涎水,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
“先解決這些野獸,彆傷了它們的性命!”蘇瑤說著,畫出幾張“清心符”,符紙化作光點落在野獸身上。被光點碰到的野獸,眼中的紅光漸漸褪去,搖搖晃晃地退回到樹林裡。可更多的野獸還在不斷湧來,腐心花的黑氣也越來越濃,甚至開始纏繞上三人的腳踝。
林霄知道不能再拖延,他舉起玄鳥玉佩,金色火焰化作一道光柱,射向腐心花叢。火焰落在黑色花朵上,花朵發出“滋滋”的聲響,黑氣不斷被焚燒。可腐心花的根部藏在地下,火焰一時無法燒到,花叢中很快又開出了新的黑色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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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挖它的根!”青禾說著,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把青銅鏟,靈力注入鏟中,鏟子泛起銀光。她衝到花叢旁,一鏟下去,就挖起一大塊泥土,泥土裡纏繞著漆黑的根須,根須上還在不斷滲出黑氣。蘇瑤立刻跟上,將“破邪符”貼在根須上,符紙燃燒起來,連帶著根須一起被燒毀。
隨著腐心花的根被徹底清除,周圍的黑氣漸漸消散,那些還在衝來的野獸也恢複了理智,四散而去。而花叢下方,一道漆黑的裂隙正不斷跳動,比東海和西域的裂隙都要大上一圈。
林霄走上前,玄鳥玉佩的金光暴漲,他將玉佩緊緊按在裂隙上,口中默念《玄鳥心經》。金光順著裂隙蔓延,裂隙的跳動漸漸減弱,最終徹底閉合。
當最後一絲黑氣消散時,玄鳥玉佩發出一陣柔和的光芒,懸浮在三人麵前。先祖的聲音帶著欣慰:“三處黑暗裂隙已全部封印,玄鳥守護者,你們守住了天下的安寧。”玉佩化作一道金光,分成三縷,分彆融入林霄、蘇瑤和青禾的體內。
三人隻覺得一股溫暖的力量流遍全身,靈力比之前強盛了不少。他們看著彼此,都露出了笑容——三個月的奔波,從東海到西域,再到南疆,他們終於完成了使命。
青禾收起羅盤,指針恢複了平靜:“我們可以回去了。”蘇瑤點點頭,拿出最後一枚破空符。金色光芒亮起,這一次,他們要回到那個有歡聲笑語的市區,回到那座城郊的廢棄道觀。
當熟悉的街道出現在眼前時,三人相視一笑。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也灑在這片他們用儘全力守護的土地上。林霄摸了摸胸口,雖然玉佩已經融入體內,但他仍能感受到那份溫潤的力量,那是玄鳥的傳承,也是守護的責任。
未來或許還會有新的挑戰,但此刻,他們知道,隻要三人並肩而立,就沒有什麼能再威脅到這片土地的安寧。
金色光芒褪去時,城郊廢棄道觀的石磚地麵映入眼簾,空氣中終於沒有了沙漠的灼熱和雨林的潮濕,隻剩下熟悉的、帶著塵土氣息的晚風。三人剛站穩,道觀院門外就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轉頭看去,竟是隱世玄鳥一脈的幾位弟子,捧著一個古樸的木盒站在門口。
“三位守護者,族長得知你們成功封印三處裂隙,特意讓我們送來‘玄鳥令’。”領頭的弟子將木盒遞到林霄麵前,打開後,一枚巴掌大、刻著玄鳥展翅紋樣的玉令躺在其中,玉令周身泛著淡淡的金光,“持有此令,天下玄鳥後人皆會聽候調遣,若日後再有黑暗異動,我們能第一時間集結支援。”
林霄接過玄鳥令,指尖剛觸碰到玉令,就感受到一股與體內玄鳥力量相通的暖意,他轉頭看向蘇瑤和青禾,笑著將玉令遞到兩人麵前:“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我們三個共同的信物。”蘇瑤和青禾伸手輕觸玉令,三道細微的金光從三人指尖彙入玉令,玉令上的玄鳥紋樣瞬間變得更加清晰。
當晚,三人在道觀裡簡單收拾了一番,蘇瑤把爺爺留下的筆記重新整理好,在最後一頁添上了他們封印裂隙的經曆,字跡裡滿是釋然:“爺爺,您當年沒完成的事,我們替您做到了。”青禾則將羅盤擦拭乾淨,小心翼翼地收進布囊,羅盤上的玄鳥符文還殘留著淡淡的靈力,像是在為這次使命留下印記。
林霄坐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抬頭望著夜空,體內的玄鳥力量輕輕流轉,胸口處傳來溫暖的觸感。忽然,他想起煉鋼廠廢墟裡初次凝成玄鳥玉佩的場景,那時的他們還帶著幾分忐忑,如今卻已並肩闖過三關。正出神時,蘇瑤和青禾端著兩碗熱茶走了過來,坐在他身邊。
“接下來打算做什麼?”青禾抿了口茶,眼神裡帶著幾分期待。蘇瑤也看向林霄,眼中滿是笑意:“總不能一直待在道觀裡吧,市區裡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林霄接過熱茶,暖意順著指尖蔓延到心底:“明天先去看看市區的情況,之前忙著趕路,都沒好好看看恢複後的樣子。而且……”他頓了頓,看向兩人,“玄鳥令在手,我們得讓更多人知道,黑暗並不可怕,隻要有人願意守護,安寧就不會消失。”
次日清晨,三人走在市區的街道上,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路邊的早餐店飄出陣陣香氣,孩子們在公園裡追逐打鬨,笑聲清脆。蘇瑤看著這一幕,眼眶微微發熱:“這就是我們拚命守護的東西,真好。”青禾拿出羅盤,輕輕晃了晃,羅盤指針平穩地指向南方,再沒有之前的劇烈跳動:“黑暗力量徹底消散了,這片土地終於恢複正常了。”
走到市中心的廣場時,林霄突然停下腳步,體內的玄鳥力量輕輕震顫。他抬頭看向廣場中央的紀念碑,隻見一道細微的金光從他胸口溢出,順著地麵流向紀念碑,在碑石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玄鳥印記。這印記很快隱入碑中,卻讓整個廣場都多了一絲溫暖的氣息。
“這是……玄鳥的守護印記。”蘇瑤輕聲說道,“以後隻要這片土地有危險,印記就會發出警示,我們能第一時間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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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紀念碑前,看著來往的行人,臉上都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林霄握緊了蘇瑤和青禾的手,體內的玄鳥力量與兩人的力量相互呼應,形成一道無形的光罩,輕輕籠罩著這片熱鬨的廣場。
“以後不管有什麼挑戰,我們都一起麵對。”林霄的聲音堅定,蘇瑤和青禾重重點頭。陽光灑在三人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與廣場上的人群、笑聲融為一體,成為這片安寧土地上最溫暖的風景。
玄鳥的傳承從未中斷,守護的故事也遠未結束,但此刻,他們知道,隻要彼此並肩,就有勇氣迎接每一個明天。
廣場上的風輕輕拂過,帶著街邊花店飄來的花香。就在三人準備離開時,林霄胸口的玄鳥力量突然又一次輕顫,不是警示的急促,而是像在回應某種召喚。他抬頭望去,隻見廣場東側的老鐘樓頂端,竟有一縷極淡的金光一閃而過,與體內的力量隱隱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