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符的金光剛消散,潮濕的水汽便裹挾著腐葉氣息撲麵而來。林霄三人站在南疆雨林邊緣,眼前的樹木高聳入雲,枝葉交錯成密不透風的穹頂,陽光隻能透過縫隙灑下零星光斑,空氣中還飄著淡紫色的霧氣,靠近時能感受到靈力隱隱發沉。
“這就是毒瘴魔的毒瘴!”青禾的羅盤表麵蒙上一層紫霧,指針艱難地指向雨林深處,“毒瘴能滲透靈力護盾,時間長了會麻痹經脈,我們得儘快找到解毒的辦法。”她從背包裡掏出幾株青色草藥,“這是‘清瘴草’,嚼碎了能暫時抵抗毒瘴,但效果隻有一個時辰。”
蘇瑤接過草藥,同時翻開爺爺的筆記:“筆記裡說,南疆雨林深處有‘玄鳥花’,其花蜜能徹底解百毒,還能增強對黑暗力量的抗性。玄鳥花長在千年古榕下,剛好和裂隙的方向一致。”
林霄將玄鳥玉佩貼在胸口,玉佩的溫潤光芒驅散了周圍的淡紫毒瘴:“玉佩能淨化小範圍毒瘴,我們跟著羅盤走,先找玄鳥花,再對付毒瘴魔。”三人嚼碎清瘴草,沿著羅盤指引的方向走進雨林。
雨林內異常寂靜,隻有腳踩腐葉的“沙沙”聲,偶爾傳來幾聲怪異的鳥鳴,卻看不到任何鳥獸的蹤跡。青禾突然停下腳步,羅盤指針瘋狂轉動:“前麵有‘毒瘴傀儡’,是被毒瘴控製的野獸,小心它們的爪子,上麵有劇毒!”
話音剛落,十幾隻渾身覆蓋紫霧的野豬從灌木叢中衝出,獠牙泛著綠光,直撲三人。林霄運轉玄鳥護體,金色光紋擋住野豬的衝擊,同時將玉佩的淨化力注入長劍,劍光劃過,野豬身上的紫霧瞬間消散,恢複了神智,轉身逃入叢林。
“毒瘴魔在操控這些野獸阻攔我們!”蘇瑤掏出玄鳥符,擲向空中,符文化作金光籠罩周圍,暫時驅散了更濃的毒瘴,“清瘴草的效果快過了,我們得加快速度!”
三人加快腳步,穿過一片藤蔓叢生的窪地後,終於在一棵需十幾人合抱的古榕下看到了玄鳥花——花朵呈金色,花瓣上泛著玄鳥紋路,花蜜滴落時發出淡淡的金光。林霄剛想摘下花朵,古榕突然劇烈搖晃,樹枝如觸手般朝著三人纏繞過來,樹皮下還滲出紫色毒瘴。
“毒瘴魔藏在古榕裡!”青禾的羅盤指向古榕樹乾,“它把自己和古榕融為一體,用毒瘴操控樹木攻擊!”蘇瑤立刻畫出玄鳥破邪符,貼在古榕樹乾上,符文金光炸開,樹乾上的毒瘴瞬間消散,樹枝也停止了攻擊。
林霄趁機將玄鳥玉佩按在古榕樹乾上,玉佩的淨化力順著樹乾蔓延,古榕內部傳來毒瘴魔的慘叫:“你們毀了我的毒瘴,我不會放過你們!”一道紫色身影從古榕中竄出,正是毒瘴魔,它手中握著一顆紫色的“毒瘴魔核”,周身環繞著濃鬱的毒瘴,比之前的淡紫霧氣更甚。
“小心!它的毒瘴能瞬間麻痹靈力!”蘇瑤將玄鳥花的花蜜遞給林霄和青禾,“快喝下花蜜,能抵抗劇毒!”三人喝下花蜜後,果然感覺體內的靈力不再發沉,毒瘴的影響徹底消失。
毒瘴魔見花蜜破解了自己的毒瘴,眼中閃過狠戾,將毒瘴魔核舉過頭頂,紫色毒瘴瞬間暴漲,化作無數毒箭朝著三人射來。青禾用羅盤形成光盾擋住毒箭,蘇瑤則畫出玄鳥符,符文化作金光射向毒瘴魔,暫時困住它的行動。
林霄抓住機會,運轉《玄鳥心經》,將玉佩的淨化力全部注入長劍,金色劍光如一道流星,直刺毒瘴魔手中的魔核。“不!”毒瘴魔想要躲避,卻被蘇瑤的符文纏住,劍光刺穿魔核,紫色毒瘴瞬間消散,毒瘴魔也化作一縷黑煙消失。
古榕恢複了生機,古榕根部的地麵突然裂開,露出一道黑色裂隙——正是最後一處黑暗裂隙。林霄將玄鳥玉佩按在裂隙上,玉佩的金色光芒順著裂隙蔓延,裂隙漸漸縮小,最終徹底閉合。
閉合裂隙的瞬間,玄鳥玉佩發出耀眼的金光,懸浮在空中,先祖的聲音在三人腦海中響起:“三處黑暗裂隙已全部封印,世間黑暗力量暫時平息。但你們要記住,守護之路永無止境,未來若有黑暗複蘇,玄鳥守護者需再次挺身而出。”
金光消散,玉佩落回林霄手中,表麵的玄鳥紋路更加清晰。三人看著恢複生機的雨林,心中滿是欣慰。蘇瑤握緊林霄的手,青禾也露出笑容:“我們做到了,世間終於恢複安寧了。”
林霄點頭,看向遠處的天空,陽光穿透雲層灑下,照亮了整片雨林。三人激活破空符,金色光芒包裹著他們,朝著市區的方向飛去——那裡有他們守護的和平,也有屬於他們的,新的開始。
破空符的金光劃破雲層時,下方的南疆雨林已褪去紫霧,翠綠枝葉在陽光下舒展,清脆的鳥鳴與蟲吟重新交織成生機盎然的樂章。林霄望著這片重獲新生的土地,玄鳥玉佩在掌心輕輕發燙,仿佛還留存著封印裂隙時的溫熱。
“總算能好好喘口氣了!”青禾揉了揉酸脹的手腕,羅盤上的紫霧徹底消散,指針恢複了平穩轉動,“回去得讓師門給我換個新羅盤,這小家夥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她晃了晃手中的羅盤,金屬外殼上還沾著幾點雨淋的泥點,卻透著股劫後餘生的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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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笑著將爺爺的筆記收好,指尖還殘留著玄鳥花的淡淡香氣:“爺爺要是知道我們找到了玄鳥花,還封印了最後一處裂隙,肯定會特彆開心。回去我就把這次的經曆寫進筆記裡,給後來的守護者留個念想。”她側頭看向林霄,眼底映著雲層縫隙漏下的陽光,“以後我們還要一起守護這裡,對吧?”
林霄握緊她的手,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人心安:“當然。隻要有黑暗複蘇的跡象,我們就會再次出發。不過現在,該先好好看看我們守護的這片土地了。”
說話間,破空符的光芒漸漸減弱,市區的輪廓在下方清晰起來——青瓦白牆的房屋錯落有致,街道上行人往來,孩子們的笑聲順著風飄上來,連空氣裡都帶著煙火氣的溫暖。
三人降落在城郊的竹林邊,剛收起破空符,就見幾個穿著素色衣袍的身影迎了上來,為首的正是青禾的師門長輩。“你們成功了!”長輩們眼中滿是欣慰,“我們感應到黑暗力量消散,就知道你們一定做到了。”
“多虧了玄鳥花和玉佩的力量,還有大家的幫忙。”林霄舉起手中的玉佩,此刻玉佩表麵的玄鳥紋路仿佛活了過來,在陽光下流轉著微光,“不過先祖說,守護之路永無止境,我們還不能掉以輕心。”
“說得對。”蘇瑤接過話頭,從背包裡取出一小瓶玄鳥花的花蜜,“這是玄鳥花的花蜜,能解百毒,還能增強對黑暗力量的抗性。我們可以把它分給大家,提前做好準備。”
接下來的幾日,三人忙著將玄鳥花蜜分發給附近的村落,又和師門一起加固了雨林邊緣的防護陣。閒暇時,他們會坐在竹林邊的石凳上,看著遠處的炊煙嫋嫋,聽著風吹過竹葉的“沙沙”聲。
“你說,以後會不會還有新的守護者出現?”青禾咬著糖葫蘆,含糊地問道。
蘇瑤靠在林霄肩上,笑著回答:“肯定會的。就像先祖守護我們一樣,總有一天,會有年輕人接過我們的使命。不過現在,我們先好好享受這份和平吧。”
林霄抬頭望向天空,白雲悠悠,陽光正好。他握緊手中的玄鳥玉佩,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力量,心中無比堅定——無論未來有多少挑戰,隻要他們三人並肩作戰,隻要守護的信念還在,就一定能守住這份來之不易的和平。
風穿過竹林,帶著新抽的竹芽清香,也帶著屬於他們的,充滿希望的新開始。
夜色漸濃,峽穀裡的風添了幾分涼意,青禾裹緊衣袍,突然指著遠處山林驚呼:“你們看!那是什麼光?”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西北方向的夜空閃過一抹淡藍色光暈,雖轉瞬即逝,卻讓青禾的新羅盤指針劇烈震顫起來。阿澈猛地站起身,握著短刀的手微微收緊:“那是黑風嶺的方向!我們村老人說,那裡藏著ancient封印,從來沒人敢靠近。”
林霄立刻將玄鳥玉佩揣進懷裡,指尖觸到玉佩傳來的微弱警示:“靈氣波動不對勁,像是有東西在衝擊封印。”他轉頭看向蘇瑤,“你爺爺的筆記裡,有沒有關於黑風嶺封印的記載?”
蘇瑤迅速翻出筆記,借著月光快速翻閱,終於在最後幾頁找到一行潦草的字跡:“黑風嶺下封印‘噬魂蟻’,以靈脈為引,若靈氣失衡,蟻巢必動。”她指尖頓住,聲音有些凝重,“噬魂蟻以生靈精氣為食,一旦破印,附近村落都會遭殃。”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過去!”青禾收起羅盤,率先朝黑風嶺方向跑去,阿澈緊隨其後,腳步堅定:“我熟路,我帶路!”
四人踏著夜色穿行在山林間,越靠近黑風嶺,空氣中的壓抑感越重。林霄突然停下腳步,抬手示意眾人噤聲——前方樹林裡,竟躺著幾隻渾身乾癟的野兔,顯然是精氣被吸儘所致。
“封印已經鬆動了。”蘇瑤從背包裡取出玄鳥花蜜,分給每人一小瓶,“先喝一點,能增強抗性。”
穿過一片枯樹林,黑風嶺的輪廓終於出現在眼前。嶺下的山洞外,淡藍色光暈忽明忽暗,隱約能聽見洞內傳來“沙沙”的蟲鳴。阿澈指著山洞旁的一塊石碑:“那是我們村世代守護的封印碑,上麵的符文和我刀上的一樣!”
林霄走上前,發現石碑上的符文已經黯淡無光,裂縫中不斷滲出黑色霧氣。他取出玄鳥玉佩按在石碑上,玉佩的微光注入符文,卻隻讓光暈短暫亮了一瞬,便又黯淡下去。
“靈氣不夠,得用靈脈晶石輔助。”蘇瑤突然想起什麼,從行囊裡拿出一塊從靈脈節點取下的碎晶石,“這是之前加固靈脈時留下的,或許能暫時穩住封印。”
青禾立刻掏出羅盤,調整指針方向:“我來定位封印核心!阿澈,你跟我一起布下聚靈陣,把周圍的靈氣引過來!”
阿澈點頭應下,跟著青禾在山洞四周埋下符咒。蘇瑤則握著碎晶石,小心翼翼地將其嵌入石碑裂縫中。林霄站在石碑前,雙手結印,玄鳥玉佩懸浮在半空,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與碎晶石的光暈交織成一道光柱,直刺山洞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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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洞內傳來一陣刺耳的嘶鳴,無數隻通體漆黑的螞蟻從洞口湧出,每隻都有拇指大小,外殼泛著金屬光澤。青禾的聚靈陣及時啟動,金色光網將噬魂蟻擋在陣外,卻被蟻群啃噬得“滋滋”作響。
“阿澈,用你刀上的符文!”蘇瑤喊道,“把靈力注入符文,能克製噬魂蟻!”
阿澈立刻舉起短刀,將靈力灌注其中,刀身紋路亮起紅光,他揮刀砍向陣前的蟻群,紅光所及之處,噬魂蟻紛紛倒地。林霄趁機將玄鳥玉佩的力量全部注入石碑,裂縫中的黑色霧氣漸漸消散,淡藍色光暈重新變得穩定。
半個時辰後,最後一隻噬魂蟻被消滅,眾人終於鬆了口氣。阿澈看著完好的封印碑,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臉上露出笑容:“我們守住了!”
青禾癱坐在地上,揉著發酸的手臂:“這下可把我累壞了,回去得讓師門給我加雞腿!”
蘇瑤笑著蹲下身,幫阿澈整理好背上的竹簍:“你今天做得很棒,已經是個合格的守護者了。”
林霄收起玄鳥玉佩,望著漸漸泛白的天際,心中滿是感慨。遠處的村莊傳來第一聲雞鳴,陽光透過樹林灑在四人身上,溫暖而明亮。他知道,守護之路或許永無止境,但隻要有人願意接過使命,隻要信念不滅,這片土地就永遠不會失去希望。
阿澈握著短刀,眼神堅定地望向遠方——天光大亮時,四人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阿澈的村子。剛到村口,就見老族長帶著村民們焦急等候,看到他們平安歸來,眾人懸著的心才落了地。阿澈把黑風嶺的經曆簡略一說,村民們紛紛圍上來道謝,幾個孩童還捧著剛蒸好的靈穀饅頭,硬塞進他們手裡。
“多虧了你們,不然我們這村子就危險了。”老族長顫巍巍地從懷裡掏出一塊巴掌大的玉佩,玉佩上刻著和封印碑相似的符文,“這是我們族裡傳下來的‘鎮靈佩’,能輔助穩固封印,你們帶著,說不定以後用得上。”
林霄接過玉佩,指尖傳來溫潤的靈氣,與玄鳥玉佩的氣息隱隱呼應。他剛想推辭,蘇瑤卻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說:“收下吧,這是村民們的心意,以後加固封印也能派上用場。”
接下來的兩天,四人幫著村民檢查了村子周圍的防護,又去黑風嶺將封印碑重新加固了一遍。出發去霧島的前一晚,阿澈的母親煮了一大鍋靈脈草藥湯,還打包了不少曬乾的靈草,塞進阿澈的背包裡:“到了外麵要聽話,跟著哥哥姐姐好好學,彆給他們添麻煩。”
阿澈用力點頭,把母親的話記在心裡,又跑到曬穀場,把自己常玩的彈弓遞給一個年幼的玩伴:“我走之後,你要幫我看著村裡的靈脈,要是有異常,就去黑風嶺找封印碑,它會給你提示的。”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四人就背著行囊出發了。村民們送他們到山口,老族長望著他們的背影,高聲喊道:“記得常回來看看!靈脈和村子,永遠等著你們!”
青禾回頭揮了揮手,新羅盤的指針已經指向東方,“放心吧!等我們找到霧島的靈脈,就回來報喜!”
破空符的金光再次亮起,帶著四人越過連綿的山脈,朝著東海的方向飛去。阿澈趴在符光邊緣,第一次看到無邊無際的大海,藍色的海浪翻湧著,陽光灑在海麵上,像撒了一把碎金。
“原來海這麼大!”阿澈驚歎著,伸手想去觸碰下方的浪花,卻隻抓到一手風。蘇瑤笑著把爺爺的靈脈分布圖遞給他:“霧島就在前麵了,你看,圖紙上標著,霧島的靈脈藏在島中心的火山口裡。”
青禾湊過來,指著圖紙上的紅點:“火山口?那會不會有危險啊?”
林霄拿出玄鳥玉佩和鎮靈佩,兩塊玉佩放在一起,竟發出淡淡的青光:“靈脈的氣息很穩定,應該沒問題。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畢竟是未知的地方。”
半個時辰後,霧島的輪廓出現在眼前。島上被一層薄薄的雲霧籠罩,隱約能看到茂密的樹林和高聳的火山。四人降落在島邊的沙灘上,剛收起破空符,青禾的羅盤指針就劇烈轉動起來,指向火山口的方向。
“靈氣好濃啊!”阿澈深吸一口氣,感覺體內的靈力都變得活躍起來,他握著短刀,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裡的樹比我們山裡的還高,說不定有厲害的生靈。”
蘇瑤翻開筆記,仔細查看上麵的記載:“爺爺說,霧島的靈脈是‘水脈’,能滋養海洋生靈,島上的生靈也大多溫順,隻要不主動招惹,就不會有危險。”
四人沿著沙灘往火山口走去,途中遇到幾隻通體雪白的海鳥,它們不怕人,還圍著阿澈的竹簍轉,像是對裡麵的靈草很好奇。青禾忍不住伸手去摸,海鳥卻叼起一根靈草,飛走了,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越靠近火山口,空氣中的水汽越重,隱約能聽到流水的聲音。轉過一道彎,一座清澈的湖泊出現在眼前,湖泊中心有一個泉眼,正不斷湧出淡藍色的泉水,泉水裡蘊含著濃鬱的靈氣——這正是霧島的靈脈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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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蘇瑤興奮地跑過去,蹲在湖邊,指尖觸碰泉水,泉水立刻泛起一圈圈漣漪,“靈脈很穩定,不過需要加固一下,避免以後出現異常。”
林霄拿出玄鳥玉佩和鎮靈佩,將它們放在泉眼邊,兩塊玉佩立刻融入泉水裡,泉水的顏色變得更加清澈,靈氣也更加濃鬱。阿澈和青禾則在湖邊布下聚靈陣,輔助穩固靈脈。
忙完這一切,四人坐在湖邊休息。陽光透過雲霧灑下來,落在湖麵上,波光粼粼。阿澈看著湖水,忽然問道:“林霄哥,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啊?”
林霄望向東方的海麵,那裡有一輪紅日正在緩緩升起:“蘇瑤爺爺的圖紙上,還有四處靈脈節點,我們一處處去查看,把它們都加固好。”
蘇瑤笑著點頭:“等所有靈脈都穩定了,我們就回南疆雨林,回阿澈的村子,看看大家過得好不好。”
青禾掏出一塊靈穀饅頭,咬了一大口:“好啊好啊!到時候我還要吃阿澈母親做的草藥燉雞,還要看村裡的孩童追蝴蝶!”
阿澈聽著,臉上露出笑容,他握著短刀,刀身上的符文在陽光下泛著光。他知道,接下來的旅程還會有挑戰,但隻要和林霄哥、蘇瑤姐、青禾姐在一起,隻要守護的信念還在,就沒有什麼能難倒他們。
湖水輕輕蕩漾,帶著靈脈的靈氣,流向遠方的大海。四人的身影映在湖麵上,隨著漣漪輕輕晃動,像一幅充滿希望的畫卷,在霧島上,
休整半日,四人正準備啟程前往下一處靈脈節點,青禾的羅盤突然“嗡”地一聲震顫,指針不再指向東方,反而瘋狂地朝著霧島西側轉動。她按住羅盤底座,眉頭緊鎖:“不對勁!西邊的靈氣亂得厲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攪擾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