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司文會教孩子,棒梗跟著他是修來的福分!”
“給陳司文當兒子真是福氣,挨了打還不用賠錢!”
“………………”
鄰居們的話聽不出是真心祝賀還是暗含譏諷,卻讓賈張氏怒火中燒。
折騰了半天,棒梗白白挨了一頓毒打,最後居然不用賠錢?
賈張氏擰緊眉頭,衝著許大茂和陳司文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安的什麼心?早說不追究賠償,我孫子這頓打不是白挨了嗎?”
許大茂聞言冷笑,眼神裡儘是嘲弄。
他睨著跪在地上緊摟棒梗的賈張氏,譏諷道:“賈張氏,人家司文好心替你管教孩子,要不是看在他的情麵上,我怎麼可能輕易罷休?你倒埋怨起來?難不成你還想賠錢?”
這話嚇得賈張氏慌忙搖頭。
“沒、沒有!棒梗打都挨了,怎麼可能再賠錢?許大茂,這事就這麼算了!你不準再提賠錢的事!”
賈張氏哪還有餘錢可賠?
見許大茂似要追究,她急忙把話堵了回去。
看她這副怯懦模樣,許大茂聳聳肩,又一聲冷笑。
“賈張氏,管好你家棒梗,下次可沒這麼走運。
這回是看在司文麵上饒了他,再犯我就直接報警——到時候你賠二十塊都不頂用!”
許大茂丟下這句威脅,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那不善的態度和警告的語氣,讓賈張氏心裡堵得慌。
這口惡氣,她隻能硬生生咽下。
現在不是跟這些人糾纏的時候。
當務之急是給被陳司文打得渾身是傷的棒梗治傷!
賈張氏咬緊牙關,慌忙抱起棒梗,踉踉蹌蹌朝家裡趕去。
望著賈張氏遠去的背影,陳司文也冷冷一笑。
經這一鬨,他倒意外體會到了當爹的滋味。
不過他心裡清楚,以賈張氏睚眥必報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
但陳司文並不擔心。
就賈張氏那點本事,還能拿他怎樣?
他沒再多想,轉身回了自家屋子。
………………
此時,賈家屋裡。
賈張氏正不停安撫哭喊的棒梗。
“奶奶,我好疼啊!疼死我了!”
棒梗趴在炕上,賈張氏正給他上藥,疼得他直咧嘴。
賈張氏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可她能說什麼呢?
“棒梗,忍一忍,藥上完就不疼了。”
賈張氏低聲安撫。
棒梗卻像沒聽見似的,依舊趴在炕上嚎啕大哭。
一旁的賈東旭忍不住抱怨起來:
“媽,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秦淮茹要是再不趕緊跟陳司文結婚,我們往後可怎麼活?”
賈張氏一聽,火氣也上來了。
“都怪那許大茂!要不是他,咱家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她咬緊牙關,越想越氣。
“奶奶,我餓!我快餓死啦!”
就在賈張氏盤算著怎麼報複許大茂時,棒梗又鬨騰起來。
他在炕上翻來覆去,嚷著要吃飯。
賈張氏看著孫子這副模樣,心裡一陣發緊。
這大半夜的,上哪兒找吃的去?
她皺緊眉頭,重重歎了口氣。
忽然,她靈機一動。
賈張氏把藥塞到賈東旭手裡,“東旭,你看好棒梗,我出去一趟!”
“媽,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賈東旭一臉困惑。
賈張氏嘿嘿一笑:“我去弄點吃的!你照顧好棒梗,我去去就回!”
囑咐完兒子,賈張氏匆匆推門而出,快步走向院子。
她徑直來到易中海家門口,對著裡麵學起了狗叫。
“汪汪汪!”
此時易中海正準備休息,忽然聽到熟悉的暗號,頓時精神一振。
他原本都要睡了,沒想到賈張氏這個時候來找他。
易中海睡意全無,趕緊披上衣服,輕手輕腳地推開門。
他探頭朝外張望,月光下,一個胖胖的身影正朝他招手。
易中海嘴角一揚,輕輕帶上門,朝著那個身影走去。
“翠花,這深更半夜的,你咋想起來找我了?!”
易中海湊近那黑影。
站在他眼前的不是旁人,正是賈張氏。
聽到易中海的問話,賈張氏故作嬌態地輕推了他一把。
隨即張開雙臂就靠進了易中海懷裡。
“老易,我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你得幫幫我!”
賈張氏捏著嗓子,像個小姑娘似的對易中海細聲細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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