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許大茂是太監這件事,婁曉娥之前完全不知情。
直到看到許大茂亮出醫院證明,她也徹底愣住了。
她怎麼也沒料到,許大茂竟然是個太監!
就在婁曉娥還在心裡琢磨這事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砰砰砰!”
陳司文聽見聲音,轉身過去開了門。
一開門,就見許大茂滿臉笑容,手裡提著一隻雞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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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你怎麼來了?”
“司文,我是來謝你的!”
許大茂激動地朝陳司文說道。
說著,他就提著雞走進陳司文的家。
“司文,你就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被傻柱害得這麼慘!”
許大茂放下手裡的雞。
接著,他滿臉感激地望著陳司文,語氣誠懇地說道。
陳司文聽了,心中暗暗冷笑。
不過表麵上,他還是安慰許大茂:“大茂,你說這話太見外了!咱倆是兄弟,傻柱把你害成這樣,我哪能不管?”
“你也彆太難過,其實做太監也不全是壞事。
你看我,一個人這麼多年不也過來了嗎?再說,你至少還有婁曉娥陪著你。”
陳司文嘴上說著安慰的話。
心裡,卻完全是另一番盤算。
太監這頂帽子他早就摘掉了。
如今這四合院裡,真正的太監隻有許大茂一個人。
不過,許大茂聽了陳司文這番話,依然十分感動。
陳司文激動地連連點頭,語氣誠懇地說道:“司文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對待曉娥!如今我什麼都沒有了,曉娥就是我的一切。
經曆了這麼多起起落落,我看開了——隻要她不離開我,往後她想怎樣都行!”
許大茂說到動情處,不由得落下淚來。
站在一旁的婁曉娥看著他那副模樣,心裡隻覺得厭煩。
從前不知道自己是太監的時候,總想著在外尋歡作樂;如今被扣上太監的名頭,倒想起要對她好了?她暗自冷笑。
不過,許大茂這番話也讓她心裡生出一個念頭。
趁著他說話的空檔,婁曉娥開口道:“大茂,這話可是你說的!那我今晚就住在司文家了!”
“行!彆說今晚,以後你天天住司文家都成!隻要你彆離開我,怎麼都行!”
為了保住顏麵,許大茂也是拚了。
身為太監還能娶到媳婦已是難得,若婁曉娥也走了,他真不知未來該怎麼辦。
見許大茂答應得痛快,婁曉娥心中一陣激動,忙向陳司文遞眼色。
可陳司文並沒怎麼理會,仍繼續安慰著許大茂。
在他的開導下,許大茂漸漸解開了心結。
他擦擦眼角的淚,對陳司文說:“司文,謝謝你跟我說這些。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和曉娥了,先回去。
你們慢慢聊。”
“好,大茂,我會替你照顧好曉娥的,放心!”
陳司文揮手與他道彆。
聽了這話,許大茂心裡又是一暖。
他輕輕替二人關好門,終於離開了陳司文家。
儘管陳司文勸慰了很久,許大茂還是難以立刻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不過,他心裡也有幾分慶幸——雖然成了太監,但在這四合院裡,他不是唯一一個。
至少還有陳司文陪著他。
再說,比起陳司文,他許大茂還有個媳婦——這麼一想,簡直贏太多了。
許大茂暗忖:“就算我身子殘缺,可終究是成了家的人!哪像司文,孤家寡人這麼多年,自身條件再好又能如何?到頭來不還是沒討到老婆?就算秦淮茹、何雨水、於莉這些姑娘願意跟他,那份心意也未必真誠!我當初娶婁曉娥,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這麼一想,許大茂心頭鬱結散了大半,整個人都舒坦多了。
可轉念想起方才在陳司文家中,婁曉娥對待自己的冷淡態度,許大茂又覺著憋悶。
若不是為了維持顏麵,他實在不願在婁曉娥麵前這般忍氣吞聲。
但眼下形勢所迫,他也彆無選擇。
“真是倒了血黴!怎麼就攤上婁曉娥這麼個媳婦?算了,好歹我還有個媳婦,總比那司文強些!”
一夜過去。
許大茂雖因身子殘疾一事心情鬱結,但想到陳司文也同是此般境遇,再加上從傻柱那兒得了三百塊錢,心緒總算寬慰幾分。
翌日清晨,想通了的許大茂振作精神,收拾妥當便出門往軋鋼廠去。
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上了許大茂家。
棒梗縮在牆根,死死盯著許大茂家方向。
賈張氏為促成秦淮茹與陳司文的婚事,幾乎掏空家底。
這些日子棒梗饑一頓飽一頓,許久未嘗肉味。
恰巧瞥見許大茂家養的雞,棒梗頓時饞蟲大作。
見許大茂走遠,棒梗臉上掠過一絲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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