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好奇，陳司文走到許大茂跟前，故作關切地問道：“大茂，你這是怎麼了？”
“唉！司文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我可愁壞了！昨晚更是一夜沒合眼！”
許大茂唉聲歎氣，對著陳司文大倒苦水。
陳司文聞言一怔：“大茂，到底出什麼事了？難道你又和婁曉娥吵架了？”
“吵什麼吵？我現在連話都不跟那娘們兒說，哪還吵得起來？還不是為了生孩子的事！”
“生孩子？”
許大茂這話讓陳司文頓時來了興致。
許大茂點點頭，繼續說道：“是啊！你看我結婚都多少年了，婁曉娥就是不爭氣，到現在肚子也沒個動靜。
最近她連碰都不讓我碰，你說這算怎麼回事？那娘們兒脾氣又大，我也不敢來硬的！唉！”
許大茂拽著陳司文不停數落婁曉娥的不是。
聽到這話，陳司文心中暗笑。
自從婁曉娥知曉了他的秘密，眼裡哪還容得下許大茂？
不過即便許大茂有機會，婁曉娥也不可能懷上孩子。
問題嘛，其實出在許大茂自己身上。
說到動情處，許大茂幾乎要掉下淚來。
他拉著陳司文繼續訴苦：
“司文，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好？替我好好勸勸婁曉娥！再這麼拖下去，要是她一直懷不上，院子裡這些人肯定都要笑話我！”
“司文，咱倆關係這麼鐵！你放心，隻要婁曉娥懷上孩子，等孩子生下來，我一定讓他認你做乾爹！把你當親爹伺候！求你幫我說說婁曉娥，不然再拖下去，等於莉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婁曉娥這肚子還是沒半點動靜！”
許大茂一臉懇求地望著陳司文，不停訴說著自己的苦楚。
陳司文聞言卻搖了搖頭。
他正愁沒有機會和許大茂談談對方的問題，沒想到許大茂主動送上門來。
抓住這個機會，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感傷地對許大茂說：“大茂，就算婁曉娥願意接受你，你們也抱不上孩子！”
“司文，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大茂一臉詫異。
他瞪大眼睛，愣愣地望著陳司文，心中充滿不解。
“大茂，實話告訴你，你其實是太監，沒有生育能力！不管你怎麼努力，婁曉娥也不可能懷孕。”
這話一出，許大茂臉色瞬間僵硬。
他深吸一口氣，隨即一聲驚呼響徹整個四合院：“你說什麼？我是太監？！”
這一嗓子把院裡的住戶都驚動了，紛紛探出頭來。
“許大茂是太監？怎麼回事？”
“還以為咱們院隻有陳司文一個太監，沒想到許大茂也是！”
“難怪他和婁曉娥結婚這麼久，婁曉娥肚子一直沒動靜，原來他是太監啊……”
住戶們立刻熱烈議論起來。
聽到這些閒言碎語，許大茂臉色沉了下來。
他扭頭衝著院裡多嘴的住戶厲聲罵道：“彆在這兒嚼舌根！老子才不是太監！都給我滾！”
儘管嘴上這麼說，罵完住戶後，他卻急忙把陳司文拉到一旁，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認真問道：“司文，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我怎麼可能是太監呢？”
“大茂，你是不是每晚起夜特彆頻繁，而且隔三差五腰就疼得厲害？”
看著一臉驚疑的許大茂，陳司文直接點出他的問題。
這番話讓許大茂更加震驚。
他連連點頭，急切地說：“對！太對了！司文，你怎麼看出來的？”
陳司文指出的症狀全都說中了。
起初許大茂沒把這些當回事，還以為是在外花天酒地導致的。
可聽陳司文說自己是太監後，他立刻重視起這些問題來。
見許大茂如此在意，陳司文索性直言：“大茂，你這些症狀就是太監的表現！”
“司文，這是真的嗎？我……我怎麼可能是太監？不可能啊！我……我明明還是能用的啊，雖然時間上確實有點不對勁，但至少功能還在啊！”
許大茂還是不甘心，總覺得是陳司文看走了眼。
可陳司文一點希望也沒給他留。
他一邊歎氣，一邊搖頭：“大茂，你現在雖然還能用，但再拖下去，不出一年，就跟太監沒什麼兩樣了。
你仔細回想一下，是不是感覺自己越來越不行了？”
這句話像是點醒了許大茂。
他默默在心裡回想。
確實，軋鋼廠那個胖女工小張，也抱怨過他一次不如一次。
再加上陳司文剛才一字不差地說中了他的症狀。
許大茂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他像是被人生重重打了一拳，整個人都垮了下來。
“司文，我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能是太監呢？”
許大茂低著頭，整個人像被抽了魂一樣難受。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好好的男人，怎麼會變成太監？
可陳司文剛才說的那些症狀，又全都和他對得上。
許大茂越想越慌，額頭冒出一層冷汗，身體也忍不住發抖。
這時，陳司文看著他這副樣子，又接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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