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其實你這病不是天生的,是後來造成的。”
“後來造成的?”
許大茂一聽,立刻警覺起來。
陳司文點頭道:“我推測,你應該是很多年前受過什麼外傷,落下了病根,一直拖到今天,才變成這樣。
你仔細想想,以前是不是有過這種情況?”
“外傷?我想想……對了!我和婁曉娥剛結婚那陣子,和傻柱大吵過一次!那混蛋氣急敗壞,對著我下身狠狠踹了兩腳,我還因此住了院!難道……就是那兩腳把我踢成太監的?”
許大茂被陳司文一提醒,猛地想起當年的舊事。
陳司文立刻點頭:“八九不離十!你這太監的病,多半就是傻柱踢出來的!”
聽了這話,許大茂頓時怒火攻心。
他咬緊牙關,臉上青筋暴起。
“媽的!這個該死的傻柱!要是真是他把我害成這樣,我絕不放過他!”
“大茂,你不如先去醫院做個檢查,等拿到診斷結果,再去找傻柱算賬也不遲!手上有真憑實據,傻柱想賴也賴不掉!”
見許大茂滿臉恨不得撕了傻柱的表情,陳司文又在一旁添了把火。
一聽這話,許大茂趕緊朝陳司文點頭:“司文,那我今天就不去軋鋼廠了,現在就去醫院!要是我真被傻柱那腳踢成了廢人,我非跟他沒完!”
“趕緊去吧!大茂,我撐你!”
看許大茂真要動真格和傻柱硬碰硬,陳司文自然樂得看這場狗咬狗的大戲。
隨即,許大茂一臉感激地和陳司文道彆,匆匆趕往醫院。
送走許大茂,陳司文也沒多待,快步往軋鋼廠趕去。
…………
一天轉眼就過去了。
在軋鋼廠又辛苦忙活了一整天後,陳司文蹬上自行車,急匆匆往四合院趕。
可還沒進院門,就聽見裡麵傳來一陣激烈的吼叫聲。
“傻柱!你個王八蛋,快給老子滾出來!”
這一嗓子,不僅驚動了陳司文,連院子裡的住戶們也全都精神了起來。
大家一聽就認出是許大茂的聲音。
可誰也搞不清許大茂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此時正在家裡發呆的婁曉娥,也聽見了外麵的動靜。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婁曉娥愣了一下。
她滿臉困惑,低聲自語:“許大茂的聲音?他怎麼又跟傻柱杠上了?傻柱難道又惹他了?聽許大茂這語氣,像是要把傻柱往死裡整,難道出什麼事了?”
婁曉娥想不通,不明白許大茂這又是鬨的哪一出。
明明這幾天,傻柱根本沒招惹過許大茂。
這才剛下班,許大茂怎麼就在院裡鬨起來了?
就在婁曉娥納悶的時候,陳司文聽到許大茂那聲怒吼,臉上卻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就在陳司文暗笑的同時,四合院裡,許大茂正叉著腰,一臉怒氣衝衝。
他站在傻柱家門口,一聲接一聲地叫罵,那架勢像是非把傻柱揪出來不可。
“傻柱,你個龜孫!趕緊給我滾出來!今天不收拾你,我跟你姓!滾出來!”
許大茂一聲高過一聲地叫罵著,院裡的住戶們全都豎起了耳朵。
這會兒正是下班時間,院子裡的人差不多都回來了。
一進院,就看見許大茂那副要吃人的模樣。
這幫人素來愛湊熱鬨,唯恐天下不亂。
眼見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四周頓時響起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最近傻柱沒招惹許大茂吧?怎麼突然又杠上了?”
“誰知道呢。
看許大茂這架勢,莫非傻柱今天在軋鋼廠又惹他了?瞧這模樣,像是要把傻柱生吞活剝似的!”
“我看不像——你看許大茂那表情,倒像是傻柱把他給……閹了似的,一臉深仇大恨!”
…………
閒言碎語像風一樣刮個不停。
許大茂聽見這些議論,情緒更加失控。
今天上午和陳司文談完,他就匆匆趕去了醫院。
一番檢查下來,他在醫院待了整整一天。
最終結果果然如陳司文所說——
他許大茂,確實是個天閹。
而病因也和陳司文推測的一致:
多年前因外力受傷,落下病根。
拖得太久,已無治愈可能。
也就是說,許大茂這輩子,注定是個絕戶。
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拿到診斷書的那一刻,他恨不得立刻把傻柱撕成碎片。
強壓著滿腔怒火,他一刻不停地趕回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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