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要臉的家夥,被抓也是活該!抓得好!就該把這種造謠汙蔑的東西抓走!”
“一天天不得安寧!傻柱就是院裡的禍害!”
“不光是傻柱,賈張氏也不是好東西!整天惹是生非,搞得烏煙瘴氣!剛才就該把她也抓走!”
聽到住戶們的謾罵,賈張氏氣得不行。
她轉頭對賈東旭囑咐:“東旭,你先把棒梗送醫院!”
“媽,那你呢?”
賈東旭眉頭一緊。
賈張氏咬牙切齒道:“還能怎麼辦?我得找老易商量,必須儘快讓秦淮茹和陳司文結婚!再拖下去,咱家就完了!”
要是繼續這樣下去,這小小的四合院裡,往後哪裡還有他們落腳的地方?
賈東旭朝賈張氏點了點頭,立即帶著棒梗快步出院,朝醫院趕去。
賈東旭走後,賈張氏也迅速行動起來。
她叫上易中海回到家中,急忙與他商量接下來對付陳司文的計劃。
賈張氏家中,易中海、賈張氏和秦淮茹三人神情凝重地圍坐桌旁。
賈張氏咬緊牙關,攥緊拳頭,狠狠對易中海說:“老易,要是再不想辦法趕緊讓陳司文和秦淮茹結婚,照這樣發展下去,咱們之前的辛苦就全白費了!你看陳司文現在對咱們是什麼態度?再拖下去,所有人都得跟著遭殃!”
賈張氏朝著易中海憤憤地罵道。
易中海一聽,表情也繃緊起來。
的確,自從秦淮茹和賈東旭離婚後,他們對陳司文的看管就鬆了許多。
時間一晃過去這麼久,陳司文和秦淮茹那邊卻一點進展都沒有。
易中海重重歎了口氣,接著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我看,咱們就是對陳司文太放鬆了,讓他以為咱們好欺負,可以隨便拿捏!”
“說得對!必須想辦法給陳司文施壓!要不然再這樣下去,咱們早晚被他給坑慘!”
賈張氏恨得牙癢,對著易中海怒聲說道。
易中海點了點頭。
他低頭沉思,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忽然,易中海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他抬頭看向秦淮茹,開口問道:“秦淮茹,這幾天你跟陳司文提過結婚的事沒有?他現在對你到底是什麼態度?”
突然被易中海點名,秦淮茹心頭一緊。
她臉色一沉,思索著應付易中海的借口。
“一大爺,陳司文最近防我防得特彆嚴,我連幫他打掃的機會都很少找到!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秦淮茹對易中海歎息道。
易中海一聽,臉色更加凝重。
“照現在這情形,我看陳司文估計真的隻是想跟你玩玩罷了!”
“那咱們怎麼辦?老易,這啞巴虧咱們可不能就這麼認了啊!”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這話,也著急起來。
就在這時,易中海卻長歎一聲,故作輕鬆地說道:“雖然眼下看著棘手,但在陳司文身邊,說到底還是秦淮茹最有優勢!”
“老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賈張氏聽易中海這麼一講,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她連忙向易中海追問原因。
易中海也沒繞彎子,直接說明:“陳司文是個太監,以後要想有人養老送終,就隻能找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結婚。
你想想看,整個院子裡符合條件的,除了秦淮茹還有誰?”
“可要是陳司文根本不在乎養老這事呢?”
賈張氏神色緊張地繼續問道。
易中海聽了卻笑起來,搖搖頭說:“不在乎?你這就想多了。
他年紀輕輕就戴上太監這頂帽子,一輩子都摘不掉。
等他老了,身邊沒個人照顧怎麼行?到時候孤單寂寞,他不找人養老才怪!”
“你們儘管放心,待會兒我就親自上門去找他談。
我易中海出麵,他能不給這個麵子?”
易中海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
賈張氏聽了點點頭:“眼下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老易,你可得好好勸勸他啊!”
她連聲叮囑易中海。
“放心,我保證能讓那小子乖乖帶著秦淮茹去領證,用不了多久!”
易中海臉上掠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賈張氏看他這副模樣,心裡不禁好奇起來。
“老易,你到底是有什麼辦法,這麼有把握?”
賈張氏盯著易中海問道。
“要我說,那小子八成是嫌棄秦淮茹鄉下人的身份,說不定還惦記著彆的好處。
彆看他家底厚,可我算看透了,陳司文這人其實貪得很。
咱們要想把秦淮茹嫁過去,還得在嫁妝上動點心思。”
“嫁妝?什麼嫁妝?”
賈張氏一聽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她隱約覺得事情不太妙。
果然,易中海接下來說的話讓她渾身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