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你家門口撿到鞭炮,棒梗怎麼會炸瞎?分明是你故意害人!彆狡辯,趕緊賠錢!”
賈張氏叉腰威脅。
陳司文根本不慣著她,揚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臉上。
賈張氏被打得摔倒在地,頭撞在門牙上,一陣暈眩。
“你、你把我家害得這麼慘,還敢打我?反了你了!”
她捂著頭,尖聲嚷道。
陳司文懶得再理她的胡言亂語,轉而看向傻柱和棒梗。
棒梗眼中滿是血跡,地上也染了一片血汙。
傻柱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斷指處被牢牢攥緊,絲毫不敢鬆開。
陳司文同時察覺到賈東旭的目光——對方牙關緊咬,眼神裡淬著毒火般的恨意,顯然已將這筆賬全然算在他頭上。
不出所料,就在兩人視線相撞的刹那,賈東旭猛地站起身,麵色陰沉地逼近。
怒火如熱浪般向陳司文席卷而來。
“陳司文,你心腸太毒了!我家棒梗哪裡惹到你了?你要毀他前程、弄瞎他眼睛?你還是人嗎?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賈東旭雙眼發紅,伸手指著陳司文厲聲叫罵。
傻柱也忍痛跟著附和:
“沒錯,肯定是你這姓陳的設的局!一大早故意在門口放鞭炮,就為引我和棒梗上當,你簡直惡毒至極!”
陳司文聞言隻冷冷一笑:
“人不要臉我見多了,像你們這樣的還真是頭一回見!”
“傻柱,你自己非要撿我家門口的鞭炮,炸傷了倒想賴我頭上?可笑!”
“陳司文你少裝!不是你害的,我和棒梗能成這樣?你趕緊賠錢!”
傻柱根本不講道理,隻管捂著手喊疼,一口咬定陳司文必須為他們的傷負責。
見他依舊蠻橫無理,陳司文毫不遲疑,抬手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扇在傻柱臉上。
“滾!”
一聲冷斥隨掌風落下,傻柱應聲倒地,臉頰灼痛混著斷指劇痛,令他哀嚎不止。
一旁圍觀許久的住戶們終於看不下去,紛紛出聲:
“傻柱,你們自己手欠去撿人家扔的東西,玩出事了還怪彆人?沒這個理!”
“就是!不去撿鞭炮能炸到手?棒梗能瞎?全是你們自找的!”
“彆在這兒胡攪蠻纏!自己不長眼還想賴陳司文?沒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斥責聲不絕於耳,傻柱氣得渾身發顫,卻無從辯駁。
他緊鎖眉頭,衝著憤怒的人群厲聲駁斥:“都是這姓陳的蓄意謀害!我和棒梗被害得這樣慘,他必須賠償!”
“沒錯!非叫這小子賠錢不可,不然跟你沒完!”
倒在地上的賈張氏緩過些精神,一聽傻柱的話,也急忙爬起來幫腔。
一直沉默站在原處的賈東旭,這時終於開了口。
他盯著陳司文,緊跟著厲聲指責:“陳司文,這事你必須負責!我家棒梗被你炸瞎了眼睛,一生都毀了。
沒有兩千塊錢,這事絕對沒完!”
賈東旭狠下心來,對著陳司文便漫天要價。
陳司文怎會吃他這一套?
一聽賈東旭竟有臉向他索要兩千塊,立刻冷笑回擊。
“想叫我賠錢?做夢!”
“陳司文,你今天不賠錢,誰也彆想好過!”
賈東旭見陳司文轉身欲走,衝上前就扯住他的衣襟。
這一扯,徹底點燃了陳司文的怒火。
他側身揮手,一記耳光重重扇在賈東旭臉上。
賈東旭捂著臉頰,滿眼怒火地瞪視陳司文。
陳司文再次冷喝:“滾開!”
事情鬨到這一步,整個四合院亂成一片。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等人聞訊趕來。
剛擠進人群,就看見傻柱和棒梗淒慘的模樣。
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著實駭人。
三人一時驚得手足無措。
呆立原地許久,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待定下心神,三人的情緒才漸漸緩和。
尤其是易中海,先前被賈家害得不輕!
見傻柱和棒梗落得如此下場,他心中陣陣冷笑。
“果然和賈家扯上關係的,都沒好下場!”
正當易中海冷笑時,賈張氏見他們三人到來,又鬨將起來。
她紅著眼對三人吼道:“你們還有臉笑?我家棒梗被這姓陳的害成這樣,你們也不管?他眼睛都炸瞎了,必須讓陳司文賠錢!”
聽了賈張氏這話,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難得立場一致。
三人冷笑著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毫不客氣地回嘴:“賈張氏,你還好意思哭慘?誰讓你們家棒梗非要跟傻柱跑到陳司文家門口撿鞭炮玩?現在惹出事情就想來要錢?天下的好事還都叫你給占全了?”
“我不管!必須叫這姓陳的賠錢!要不是他,我家棒梗會變成瞎子?陳司文,你趕緊賠錢!”
眼看易中海三人都站在陳司文那邊,賈張氏心頭一緊。
但她不肯放棄要錢,仍強硬地衝著陳司文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