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隻要你有真本事收這個學費,以後嫂子天天給你交都行!不過你可彆逞強,我擔心到時候傷了你的自尊心!
婁曉娥眼神輕佻地望著陳司文,帶著幾分不正經。
彆看她出身資本家千金,私下裡其實玩得很開。
陳司文也正是看中這一點,才敢和婁曉娥開這麼大的玩笑。
不過,雖然今天得暫時忍耐,但要是就這麼輕易放過婁曉娥,他這男人的尊嚴以後還往哪兒擱?
陳司文反手就將婁曉娥摟進懷裡。
雖然婁曉娥嘴上不饒人,卻真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跳。
司文,快放開嫂子,我剛才就是跟你開玩笑的!
開玩笑?開玩笑還說得那麼認真?現在說這些已經晚啦!
陳司文的手靈活地遊走著,宛如一條水蛇。
婁曉娥笑得前仰後合,整個人花枝亂顫。
好了好了,司文,嫂子知道你有能耐!我等著,等你來收學費的時候,一定如數奉還!這樣總可以了吧?快放我下來!
鬨到這份上,陳司文覺得教訓得也差不多了。
於是便將婁曉娥放了下來。
往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你!
喲,還挺倔!婁曉娥挑眉瞥了陳司文一眼,眼波流轉。
隨即收起玩鬨的心思,認認真真地跟著他學起手藝來。
在滿漢全席菜譜的加持下,陳司文利落地將兩隻野兔收拾妥當。
一隻紅燒,一隻燉湯。
不多時,濃鬱的肉香便彌漫了整個屋子。
光是聞著這誘人的香氣,婁曉娥就忍不住直咽口水。
司文,好了沒?嫂子都快餓壞了!婁曉娥湊到陳司文身邊連聲催促。
這就好!等我把肉盛出來就能吃了!
陳司文說著找來兩個大碗,一個盛紅燒兔肉,一個裝湯。
待這兩道菜端上桌,婁曉娥早已饞得不行。
她也顧不得什麼形象,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大塊兔肉往嘴裡送。
下一秒,婁曉娥震驚地睜大了雙眼,由衷讚歎道:司文,你這手藝也太絕了!比我在國營飯店吃過的都要美味!真是名不虛傳!
麵對這般誇讚,陳司文卻顯得很平靜。
有滿漢全席菜譜在手,做出這等美味本就是理所應當。
他沒急著回應婁曉娥,而是拿出兩個飯盒,當著她的麵開始打包飯菜。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婁曉娥見狀,不由得停下筷子,拉著陳司文好奇地問:司文,你不是在軋鋼廠上班嗎?怎麼還自己帶飯?廠裡不是有夥食補貼嗎?這樣多浪費啊!
陳司文停下手裡的動作,歎了口氣解釋道:嫂子有所不知,軋鋼廠那飯菜簡直難以下咽。
可我記得掌勺的是傻柱啊?難道他做的飯菜還不合你口味?婁曉娥不解地望著陳司文,心想這人未免太挑剔了,傻柱可是正經學廚出身的。
陳司文沒有立即回答,隻是指了指桌上的兔肉反問:嫂子覺得我這手藝如何?
“講真的,這簡直是我吃過最美味的食物!不過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那不就對了!我天天在家都是吃自己做的飯菜,傻柱那手藝擺在我眼前,簡直像豬食一樣!我怎麼可能習慣?”
“嗯……你這麼說,好像也挺有道理!”
聽了陳司文的話,婁曉娥略一思索,覺得他說的確實沒錯。
天天能嘗到這樣的美味,傻柱又算得上什麼?
他做出來的東西,對陳司文來說,確實和豬食沒什麼兩樣。
“司文,我好像有點明白你了。
有你這樣的手藝,傻柱在你麵前根本不配叫廚子!讓他切菜都嫌多餘!”
婁曉娥忍不住感歎道。
“好啦嫂子,我沒時間再聊了。
時間不早,我還得趕著上班。”
婁曉娥還在感慨,陳司文卻已經收拾好飯菜,叮囑一句,轉身就要走。
一聽陳司文要走,婁曉娥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司文,現在才幾點呀,你這麼著急上班?難得跟你聊幾句,再坐一會兒不行嗎?”
“那你現在就把學費交了吧!”
見婁曉娥聊得興起竟不想讓他走,陳司文故意逗她。
一聽這話,婁曉娥連忙擺手:“算了算了,大白天被人看見不好!等許大茂回來,咱倆都得遭殃!你還是快去上班吧!”
“行,那我走了。
不過剛才忘了告訴你,晚上我回來,給你準備一頓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司文,沒想到你還懂洋人那套呀!”
婁曉娥一掃剛才的低落,被陳司文的話惹得心中一喜。
陳司文沒多解釋,隻是點點頭:“等我晚上回來,你乖乖在家。”
“好!那你早點回來,我等著你的燭光晚餐!”
婁曉娥目送陳司文離開。
即便他走遠,她的心情仍難以平靜,滿心期待著夜晚快點到來。
走出四合院,陳司文一路往軋鋼廠走去。
心裡卻不斷回想剛才那一幕。
婁曉娥在他麵前倒是挺放得開,要是換作彆的男人,她恐怕早就換了一副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