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蠢不蠢?李副廠長且不說,你一個廚子怎麼動得了他?就連陳司文也是保衛科的人,你還想收拾他?現在被他盯上,往後你還怎麼往家帶剩菜?!”
聽到傻柱的牢騷,易中海眉頭緊鎖,再三勸他,生怕他一時衝動就去報複。
但話已至此,傻柱哪肯就此罷休?
“我就不信陳司文真那麼有能耐!保衛科除了他,另外兩個根本就是廢物!我帶飯盒這麼多次,他們查過我一次沒有?”
“一大爺,我今天已經夠倒黴了,要是連飯盒都帶不回去,這損失誰來賠?”
傻柱理直氣壯,根本不聽易中海的勸,反而把他給頂了回去。
見傻柱這麼固執,易中海氣得不行。
照傻柱這脾氣,以後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煩。
易中海不想被牽扯進這些破事裡。
他長歎一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傻柱一眼,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可傻柱見易中海這樣,心裡反倒更不服氣。
他不知和誰較上了勁,暗暗發誓:“我就不信,我拎個飯盒還能被陳司文逮到?這口氣我非出不可!陳司文,你給我等著!”
與此同時,吃過飯的陳司文已回到保衛科值班室。
今天整了傻柱一頓,陳司文心裡清楚,這小子絕不會輕易罷休。
明麵上傻柱不敢怎樣,但暗地裡,陳司文作為穿越者,卻知道傻柱的一個秘密。
之前他一直忙著整治軋鋼廠的紀律,保衛科人手不足,重點都放在幾個老油條身上,像傻柱這樣的禍害,一直沒顧上收拾。
現在那幾個老油條都老實了,陳司文終於騰出手來,準備好好治治傻柱。
推開值班室的門,王東和彪子正在閒聊。
一見陳司文進來,兩人趕緊笑著迎上來。
“司文哥,傻柱今天可倒大黴了!您真行,連李副廠長那老流氓都幫你說話!”
“彆亂說!李副廠長現在跟我是一條船上的人,注意點分寸!”
“是是是!我倆嘴欠,以後再也不議論李副廠長了!”
王東和彪子趕緊收聲。
看兩人老實下來,陳司文開始布置下一步計劃。
“王東、彪子,今天你們給我盯緊傻柱,尤其下班後,要是看他鬼鬼祟祟的,直接攔下來搜身!”
“司文哥,您是不是抓到傻柱什麼把柄了?”
一聽這話,王東和彪子頓時來了精神。
陳司文點頭道:“對,我和傻柱住一個院,最近聽到些動靜,有人瞧見他下班總拎個飯盒回家。
我懷疑他偷拿軋鋼廠的公糧,你倆給我盯緊點!”
王東和彪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要是能逮住個偷公糧的賊,那可是立大功的機會!
兩人想都沒想,立刻應聲道:“放心,司文哥,我們肯定把人盯牢!”
午休結束,下午的班開始了。
傻柱剛被易中海訓了一頓,卻沒半點收斂。
他叉著兩條腿,手捂著褲襠上撕開的口子,一臉喪氣,嘴裡還不停罵罵咧咧。
“陳司文那小子有什麼好神氣的?整天耀武揚威,搞得軋鋼廠像是他家開的!還有那姓李的老東西,明的不行,我就來暗的!看他那把老骨頭經不經得起揍!”
傻柱一個人站在灶台前嘟囔個不停。
後廚裡,劉嵐、胖子和馬華正在閒聊,見傻柱那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劉嵐和胖子就忍不住譏笑起來。
“傻柱,你一個人在那兒念叨啥呢?不知道已經上班了?”
“沒眼力見的東西,在食堂挨打還沒挨夠?一會兒要是保衛科的人過來,瞧見你在這兒磨蹭,看你咋交代!”
劉嵐和胖子冷眼瞅著傻柱。
傻柱扭頭哼了一聲:“我怕他們?陳司文是有點本事,可他手下那兩個算什麼東西?沒他在,碰上我傻柱隻有挨揍的份!”
劉嵐撇嘴笑道:“你就嘴硬吧你!待會兒王東和彪子真來了,你敢動手?彆把你那大紅褲衩也摔爛嘍,連遮羞的都沒了!”
傻柱氣得夠嗆,卻不敢拿劉嵐怎麼樣。
一來她是女的,動手打女人傳出去不好聽;二來,劉嵐和李副廠長走得近,他可不敢這時候惹事。
“不跟你個女人一般見識!”
傻柱故作大度地回了一句,趕緊埋頭乾活。
過了飯點,後廚下午的活兒不算忙。
工作內容很簡單,就是檢查廚房裡剩餘的食材夠不夠明天使用。
然後把食材清洗乾淨,處理妥當,為第二天的午飯提前做準備。
傻柱正握著菜刀,用力剁著肉餡。
雖然白天被陳司文攪得心情不快,但中午做飯時,他特意多留了一些剩菜。
打飯時他悄悄抖勺,從每個工人那兒省下一點,積攢下來,剛好裝滿一大盒!
傻柱盤算著,下班後就把這盒剩菜帶回去送給秦淮茹,她肯定特彆高興。
說不定她一開心,能和自己多說幾句話,甚至還會誇讚他兩句。
賈東旭那人占著好媳婦卻不珍惜,還總擺出一副看不上秦淮茹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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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心疼老婆,自然有人替他疼!
傻柱越想越興奮,心裡嘀咕著:“等下班秦姐看到我帶回這麼多菜,準要表揚我!不過我得先回家換條褲子,這褲襠破著,可不能讓她看笑話!”
想到這,傻柱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巴不得一眨眼就響起下班鈴聲。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