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到這事真和陳司文有關,這下他想幫也難幫了。
要是明著偏袒,怕是自己這一大爺的名聲也得受損。
易中海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對陳司文說道:“司文,一大爺相信你肯定不是故意的。
不過棒梗既然摔得這麼重,你也多少給賈家一個交代,賠五塊錢,這事就算了!”
此言一出,陳司文目光驟冷。
心想這易中海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這老家夥不問是非就聽信傻柱的話,還假惺惺地要他賠錢。
不就是想兩頭都占便宜嗎?
可惜陳司文不是傻柱,絕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易中海擺布!
一聲冷笑,陳司文開始了他的反擊。
“一大爺,您這話說的可不對。
要說慘,我當年受傷的時候怎麼沒人給我捐錢?賈家裝不知道,傻柱也裝傻,連您一大爺都視而不見!”
“現在棒梗摔了,憑什麼要我賠錢?”
“再說了,棒梗摔成這樣是他自己走路不小心。
我剛才在屋裡吃飯,門都沒開,怎麼可能動手打他?”
“想賣慘?先把你們以前欠我的補上,我或許還能考慮考慮!”
陳司文這番話一出,眾人臉色都變了。
本來以為賈張氏聯合傻柱,再加上易中海這個一大爺,肯定能狠狠敲陳司文一筆。
誰知陳司文幾句話就把局麵扳了回來,甚至反過來要他們給他捐款!
這一番操作把大家都看愣了。
傻柱陰沉著臉死死盯著陳司文,心裡全是恨。
易中海也沒料到陳司文會這樣反擊。
不過他還是從陳司文的話裡找到了破綻。
他轉頭問傻柱:“傻柱,你到底有沒有親眼看見司文對棒梗動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傻柱。
就連賈張氏和賈東旭也滿臉懷疑地盯著他。
傻柱知道自己的謊圓不下去了,但還是不甘心。
他隻能硬著頭皮狡辯:“我剛才看見棒梗往陳司文家走,他摔成這樣,除了陳司文還能是誰乾的?”
“所以你沒親眼看見司文動手?”
易中海察覺不對,眉頭緊鎖。
這時棒梗也不哭了。
他雖然一直在裝可憐,但心裡清楚:要是真得罪了陳司文,以後就彆想從他家弄吃的了。
於是他反過來指認傻柱:“奶奶,是傻柱!是傻柱把我弄成這樣的!”
“這個天殺的!”
賈張氏一肚子火正沒處發,立刻衝到傻柱麵前揪住他的衣領又打又罵。
“傻柱,原來是你乾的好事!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掄起巴掌,狠狠扇在傻柱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傻柱被打得頭暈眼花。
他怎麼也沒想到,棒梗竟會當眾說謊,把責任全推給他。
這個黑鍋,傻柱可不願背。
他咬緊牙關,不顧賈張氏的撕打,朝陳司文喊道:“陳司文,你彆想賴我!棒梗就是你害的,快賠錢!”
“我剛才說了,少在我麵前裝可憐。
我受傷那會兒,你們誰給我捐過錢?想讓我掏錢?先把以前那份補上再說!”
陳司文抱著胳膊,根本不怕傻柱的誣陷。
事情鬨到這一步,易中海也明白自己錯怪了人。
就算他趕緊調轉方向,剛才那番作為也肯定讓陳司文心裡有了疙瘩。
為了補救,他難得大方一回。
易中海主動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司文,對不住!一大爺剛才聽信了傻柱的話,誤會你了!你說得對,之前你受傷我都沒想起來組織捐款,這十塊錢你先拿著,就當是我補給你的!”
易中海的突然倒戈,也讓傻柱大吃一驚。
他們本來是一條線上的,一起針對陳司文,怎麼現在變成他和賈張氏狗咬狗,易中海反倒向陳司文賠不是了?
傻柱火冒三丈,而賈張氏仍不放過他:“傻柱,都是你害的!你必須賠錢!不拿出五十塊,今天你彆想走!”
賈張氏這一吼,傻柱更是氣得不行。
這事真不是他做的。
要他替棒梗背鍋還行,可替陳司文背黑鍋?憑什麼!
傻柱咬緊牙關,再次衝陳司文怒吼:“陳司文,你陷害我!明明就是你,棒梗才變成這樣!你就是幕後黑手!”
“夠了!傻柱,要鬨出去鬨,彆在這兒誣陷司文!”
傻柱正鬨得起勁,話沒說完就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
婁曉娥從陳司文家走了出來。
她皺著眉,一臉看不上傻柱的樣子,眼神裡全是嫌棄。
“剛才我和司文在家吃飯,門都沒開過,他怎麼可能對棒梗動手?再說了,棒梗自己都說是傻柱動的手,乾嘛還揪著司文不放?”
這一番話,說得傻柱啞口無言。
看熱鬨的鄰居們聽了,也都紛紛點頭。
不過比起是誰害了棒梗,他們顯然更關心為什麼婁曉娥會從陳司文家出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不過婁曉娥,你怎麼從司文家裡出來了?”
“你剛才說在他家和他一起吃飯?你怎麼會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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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許大茂不是今天剛走嗎?你怎麼轉頭就去司文家了?”
大家正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