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也太不講理了!明明是傻柱先動的手,
事情也是他挑起來的——要不是他害棒梗摔跤,
怎麼會鬨成這樣?你倒好,不找他麻煩,反而針對司文,
他招你惹你了?就非得幫著傻柱欺負人?你良心過得去嗎?”
婁曉娥的話像是點燃了大家的情緒。
確實,如果不是傻柱報複棒梗還栽贓陳司文,
也不會鬨到動手這一步。
可聾老太太一來就隻盯著陳司文打人的事不放,
還不是因為傻柱打不過?
要是今天是傻柱把彆人打了,
這老太太恐怕又要裝聾作啞了。
住戶們越想越氣,
這一刻,誰也不想再慣著這個倚老賣老的老太太。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聾老太太罵了個狗血淋頭:
“聾老太太,要不是看你年紀大,就你這樣,誰願意搭理你!”
“就是!明明是傻柱的錯,你非要揪著司文不放,他做錯什麼了?要不是傻柱,哪來這些破事?”
“人家司文什麼身份你不知道?你還跟傻柱合夥欺負他,你還有沒有良心?”
被眾人一頓痛罵,聾老太太簡直氣炸了。
陳司文,你就是個災星!我一定要把你轟出這個院子!
拄著拐杖的聾老太太顫巍巍地重新站起來。
見這老太太還不肯罷休,執意糾纏自己,陳司文可不打算忍讓。
他運轉體內真氣,凝聚於指尖。
既然這老太太自尋死路,那就成全她!
陳司文眉頭一鎖,趁周圍人不注意,指間真氣猛地射向聾老太太的腿部。
老太太正舉起拐杖要朝陳司文頭上砸來,可真氣更快一步。
真氣擊中她的小腿,聾老太太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一個不穩重重摔倒在地,腦袋磕地,仿佛在給陳司文磕頭拜年。
緊接著,痛苦的呻吟不斷傳來。
轉眼間,剛才還叫囂著要趕走陳司文的聾老太太已狼狽不堪。
院裡眾人見狀紛紛譏諷起來。
“哼,這老太太還想打人?自己先摔成這樣!”
“整天找彆人麻煩,其實她自己才是攪得大家不安寧的那個!”
“活該!最好摔斷腿,永遠彆從後院出來!”
沒有一個人同情聾老太太。
傻柱和易中海目睹這場景,心中惴惴不安。
傻柱趕緊上前扶起老太太:“老太太,您沒事吧?”
易中海卻沉默不語,皺著眉走近。
他本看好陳司文作養老依靠,沒想到因為傻柱,今天陳司文和聾老太太鬨得這麼僵。
夾在中間的易中海隻好保持沉默。
“一大爺,現在怎麼辦?老太太腿都摔斷了,傷得這麼重!”
傻柱見聾老太太傷勢嚴重,急忙問道。
易中海歎了口氣:“還能怎麼辦?先送醫院吧!”
傻柱和易中海一前一後抬著聾老太太總算出了院子。
這場鬨劇到此也算告一段落。
不過,經過這事,院裡住戶們的想法也悄悄起了變化。
於莉望向陳司文的目光充滿欽佩,想到他剛才直麵聾老太太的場麵,心跳不由加速。
和沒用的閻解成比起來,陳司文實在強太多了。
雖然沒有男人的那股硬氣,但在其他方麵確實無可挑剔。
婁曉娥此時也帶著讚許的目光注視著陳司文。
以往從未有人能在與聾老太太的交鋒中占據上風。
今天陳司文竟能氣得她摔斷了腿,著實為院裡眾人出了口積壓已久的惡氣。
其實婁曉娥心裡也瞧不上這位聾老太太。
若不是平日裡太過無聊,她根本不願與那老婆子打交道。
院裡其他住戶對陳司文今日的所作所為,無不拍手稱快。
“我早就想治治那老虔婆了!整天搬弄是非!”
“今天總算有人收拾她了!這一跤摔得,真希望她再也起不來!”
“不過司文確實厲害,連聾老太太都能擺平!真有一套!”
與滿院稱讚陳司文的住戶不同。
此時賈張氏正緊鎖眉頭,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傻柱這個天殺的,把棒梗害成這樣,現在居然一走了之!賠償還沒著落呢!等這小子回來,肯定又要賴賬!”
賈張氏攥緊拳頭,恨不得將傻柱碎屍萬段。
賈東旭聞言也跟著抱怨:“要不是那老不死的攪局,傻柱早該賠錢了!我看她就是和傻柱串通好了算計咱們!”
“東旭,少說兩句!幸好今天沒把陳司文得罪死。
這小子家境富裕,出手闊綽,要不是棒梗及時說實話,這張長期飯票可就斷了!”
賈張氏冷靜下來後,壓低聲音提醒賈東旭。
“說得對!不過今天鬨這一出,他心裡肯定不痛快。
媽,我覺得咱們得想辦法拉攏他。
這現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我也是這個意思!這樣,東旭你馬上去找秦淮茹,讓她多去陳司文家走動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