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拉著陳司文的胳膊,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兩條小金魚。
那兩條小金魚由純金打造,形態逼真,熠熠生輝。
她不由分說地將金魚塞進陳司文手中,繼續說道:“司文,把這兩條小金魚收下,就當是嫂子付的飯錢。”
“嫂子,你太客氣了。”
陳司文沒料到醉後的婁曉娥如此大方。
既然她執意要送,再推辭反倒顯得見外。
陳司文剛收下金魚,婁曉娥便露出嬌媚的笑容,滿臉欣喜。
端起酒杯,又輕輕抿了一口。
放下酒杯,婁曉娥倚在陳司文的臂彎裡。
她半眯著眼睛,語氣曖昧地對陳司文說:“司文,嫂子是真想現在就把學費交給你,可惜你不爭氣。
當初你說要收學費的時候,嫂子心裡可高興了!天底下哪個女人不喜歡聽你這樣的帥小夥說這種話?可惜啊......你怎麼偏偏就不行呢!”
婁曉娥越說越激動。
她緊緊摟住陳司文,借著酒勁把心裡的想法都倒了出來。
見她這樣,陳司文也不客氣。
“嫂子既然非要交學費,我哪有不收的道理?”
“收?好啊司文,翅膀硬了是吧?那你倒是說說,打算怎麼收?”
聽陳司文像是在跟她抬杠,婁曉娥也來了勁。
就在陳司文家氣氛正熱烈時。
傻柱家也鬨騰得厲害。
傻柱和易中海剛把聾老太太送回家,傻柱就急著往回趕。
為了送老太太去醫院,他連晚飯都沒吃上。
那饅頭才咬了一口,就被棒梗連碗端走了。
這會兒餓著肚子,本想回家好好做頓飯。
可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傻柱知道準是棒梗又來過了!
“都怪陳司文那個混蛋!害得我挨打丟人!現在家裡連口吃的都沒有!操!”
傻柱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
抬頭一看,是何雨水來了。
何雨水見傻柱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奇怪。
再看他鼻青臉腫的模樣,心裡更是納悶。
忍不住問道:“傻哥,你這臉怎麼腫得像豬頭?被人打了?”
這話戳中了傻柱的痛處。
他立刻炸毛了。
“你怎麼說話的?誰說我被打了?不知道彆瞎猜!”
平白無故被吼,何雨水也來了脾氣。
撇著嘴反駁:“關心你還不對了?傻哥你會不會說人話?”
“用不著你管!我就是摔了一跤,滿意了吧?沒事趕緊睡覺去!滾!”
傻柱沒好氣地把何雨水轟了出去。
見傻柱態度如此惡劣,何雨水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小聲咕噥:吃火藥啦?發什麼瘋!
說完,砰地一聲摔上房門回了自己屋。
何雨水前腳剛走,傻柱臉上的表情立刻又變得凶神惡煞。
他娘的!差點露餡,要是讓雨水知道是陳司文那小子把我揍成這樣,非得被她笑掉大牙不可!
傻柱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齜牙咧嘴地罵罵咧咧。
說話間,他的拳頭又不自覺地攥緊了。
陳司文,老子跟你沒完!你給我等著瞧!
............
就在傻柱滿口惡言數落陳司文的當口,陳司文卻正忙著應付婁曉娥。
雖說他方才話說得硬氣,可在婁曉娥眼裡,這分明就是在死要麵子!
婁曉娥雖說醉意朦朧,但對陳司文的固有印象絲毫未變。
她輕笑一聲,軟綿綿地靠在陳司文懷裡:司文,你可彆拿嫂子尋開心!你要是真能收下學費,嫂子天天給你交都樂意!
嫂子,這話可是您親口說的!待會兒我要是收了,您可彆心疼錢!
儘管來!我就不信了,你陳司文今天還能把我怎麼著!
婁曉娥像是被陳司文激著了似的,張開雙臂就讓他來收學費。
見她這般架勢,陳司文可不會客氣。
好!那我就如您所願!
聽到陳司文這話,婁曉娥仍是不以為然。
雖說醉意未消,但她心裡清楚陳司文幾斤幾兩。
隻當陳司文是在嘴硬逞強。
沒承想,婁曉娥剛俯下身,。
這讓她大為意外,恍惚間酒都醒了大半。
她猛地睜大雙眼,急忙捂住嘴,心口怦怦直跳。
忽然間,她想起許大茂曾經說過的話。
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德行!哪會有人無緣無故對你好?
這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