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下場就在眼前,三人哪還敢爭辯?一溜煙就跑出了醫院。
等一行人回到四合院,院裡的鄰居見他們回來,連忙圍了上來。
“怎麼樣?司文沒說假話吧?他根本不是那種亂來的人!”
“司文在院裡一直都很本分,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檢查結果到底怎麼樣?你們快說啊!”
住戶們圍住賈張氏幾人,紛紛追問。
許大茂也不由得緊張地看過來。
雖然心裡傾向於相信結果,但既然檢查做完了,聽一聽也無妨。
可萬一陳司文真的沒問題……那事情就難辦了!
“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司文的傷不可能治好。
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家吧,就當沒發生過。”
易中海垂著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話一出,眾人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早有預料。
“我早就說了,司文不可能跟婁曉娥亂來,都是賈張氏瞎猜,害得全院不安寧!”
“賈張氏就是院子裡的禍害!傻柱也不是好東西,整天扒牆根偷聽彆人家的事,真惡心!”
“連司文這麼好的人都汙蔑,你們還是不是人?”
賈張氏被眾人罵得抬不起頭。
可她心裡仍不服氣。
這次不僅沒從陳司文那兒撈到一分錢,還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了,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賈東旭也是同樣的心情,本想借這事發筆財,沒想到栽了個跟頭。
他恨得牙癢癢,嘴上也不饒人:“嚷嚷什麼?不是就不是唄!”
“慢著!”
就在賈東旭罵罵咧咧時,賈張氏突然大喊,院裡頓時安靜下來。
大家不知道她又要乾什麼。
緊接著,隻聽賈張氏理直氣壯地說:“隻檢查一次能看出什麼?而且給陳司文看病的是個糟老頭子,萬一他老眼昏花呢?我不信,這事沒完!”
“賈張氏,你還想怎麼樣?”
見賈張氏不依不饒,陳司文覺得似乎還有利可圖,便繼續引她上鉤。
“陳司文,老娘今天豁出去了!你要是真覺得自己清白,敢不敢讓秦淮茹親手給你檢查?要是這樣都沒反應,我才信你沒撒謊!”
“媽,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讓秦淮茹給他檢查?”
一聽這話,賈東旭眉頭一皺,頓感不妙。
旁邊的傻柱也像被雷劈了一樣,張著嘴愣在原地,半天合不攏。
“東旭,你現在就去把秦淮茹叫來,讓她試試這小子!我就不信了,他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賈張氏氣昏了頭,竟想出這麼個餿主意。
賈東旭起初堅決不同意讓自己的妻子去試探彆的男人。
他正要發火,卻被賈張氏攔住:“東旭,你想想,要是秦淮茹真試出什麼來,我們不就有理由把那家夥趕走了?到時候動點手腳,他的家產全是我們的!等有錢了,你大可以甩了秦淮茹,娶個年輕漂亮的城裡姑娘!”
賈東旭聽罷心動,卻仍死要麵子:“媽,話先說好,我付出這麼大代價,將來分家產我得多拿,不然我虧大了!”
“放心,媽不會虧待你,反正也是讓秦淮茹那丟人,咱倆看戲就成!”
話已至此,賈東旭隻好答應,轉身就把秦淮茹從家裡拽了出來。
秦淮茹一頭霧水,直到賈張氏說明意圖,她才驚怒道:“什麼?要我去試探陳司文是不是正常男人?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
她拚命抗拒,不肯做這種不光彩的事。
賈張氏一巴掌扇過去,罵道:“!平時白養你,用著你的時候還敢挑?東旭,帶她走!”
賈東旭拉起秦淮茹,又問陳司文:“你沒意見吧?過了這關,就算你沒說謊。”
陳司文心中暗喜,表麵卻歎氣:“行,既然你們不信,那就試吧。”
說完,就隨賈東旭和秦淮茹進了屋。
一小時後,秦淮茹跑出來漱口,傻柱看得怒火中燒。
隨後,陳司文提著褲子走出來,賈東旭跟在後麵,臉色鐵青。
“賈東旭,你媳婦可真有一套,教得不錯啊!”
陳司文譏諷道。
“陳司文,你閉嘴!沒你事了,滾!”
賈東旭臉黑如炭。
院裡的人一看就明白了——試了一個小時,賈東旭這副模樣,肯定是沒試出問題。
不過他也真豁得出去,為了坐實陳司文的身份,連自己媳婦都搭上了。
賈東旭恨不得立刻將人轟出去,可陳司文偏不讓他如願。
“等等!剛才誰跟我打的賭?誰說要磕頭賠禮,再掏二百塊錢的?”
他這話一落,院子裡看熱鬨的眾人也跟著起哄。
“是啊!差點忘了這茬!賈張氏、傻柱、賈東旭,你們不是剛跟司文打賭了嗎?”
“現在人家司文證明了自個兒是清白的,你們倒不吱聲了?”
“趕緊的,磕頭認錯,把錢賠給人家!”
院裡這幫人本來就看熱鬨不嫌事大。
反正錢不是自己出,能煽風點火自然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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