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賈張氏和賈東旭哪肯服氣。
尤其賈東旭,為了設計陳司文,連自己媳婦都搭進去了,現在竟還要他向陳司文磕頭賠錢?
他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賈東旭咬牙切齒地瞪著眾人,狠狠罵道:“你們少在這兒火上澆油!我為了證明陳司文沒問題,連秦淮茹都賠進去了,憑什麼還要我磕頭賠錢?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當初不是說好的?要是司文沒問題,你們就得磕頭賠錢,大夥兒都聽著呢!賈東旭,你還想耍賴?”
閻埠貴站了出來,想在陳司文麵前表現一番,拉攏關係。
他這一說,院裡的住戶們也激動起來。
“三大爺說得對!是你們非要帶司文去檢查,也是你們讓秦淮茹去刺激他。
現在人家清白了,你們倒不認賬了?”
“少廢話,趕緊賠錢道歉!今天不賠,這事兒沒完!汙蔑彆人清白,這可是大罪!”
“沒錯!司文還是保衛科的,就算我們不動手,他也有權把你們送公安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替陳司文說話。
傻柱見眾人這麼向著陳司文,頓時火冒三丈。
他的女神無緣無故被卷進來,成了測試陳司文的工具。
足足被刺激了一個小時!
傻柱心疼得不得了。
更氣人的是,鬨到這地步,他竟然還得向陳司文磕頭賠錢?
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傻柱咬緊牙關,不顧眾人阻攔,怒聲吼道:“都給我滾!這小子不是已經證明清白了嗎?我們也是擔心許大茂被騙,一片好心!憑什麼賠錢?還給他道歉,他倒有理了?!”
“傻柱說得對!賠什麼錢?還他清白就夠可以了,還配讓我們賠錢?”
賈張氏一聽傻柱開口,也立馬站出來幫腔。
兩人氣勢洶洶,和全院的人對峙起來。
但陳司文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趁著兩人吵得正凶,他上前就是兩巴掌,狠狠將他們扇倒在地。
傻柱和賈張氏完全沒想到陳司文會突然動手。
捂著發燙的臉,他們瞪大眼睛嘶喊:“陳司文,你反了!竟敢打人?!”
“傻柱、賈張氏,你們汙蔑我在先,我打你們怎麼了?我是保衛科的,你們誹謗我、對我人身攻擊!現在立刻磕頭賠錢,不然我直接把你們送警局!”
陳司文冷冷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語氣鋒利。
這話一出,傻柱和賈張氏頓時慌了。
他們眉頭緊鎖,心裡七上八下。
兩人都明白,事情鬨大了!
鬨到這地步,今天不賠錢道歉,怕是過不了這關!
傻柱咬緊牙,滿心憤恨。
他隻不過站出來質疑了陳司文一句,本以為如果對方真是假太監,還能看場笑話。
就算不是,他也不虧。
誰知因為一個賭局,又被賈張氏拖下了水。
傻柱簡直傻眼。
他已經夠倒黴了,昨天才被陳司文坑得夠嗆。
現在還要賠錢?還要磕頭道歉?
憑什麼!?
傻柱不服氣,頂著被打腫的臉,衝著陳司文吼道:“陳司文,你彆得寸進尺!我們放你一馬就不錯了,你還想怎樣?既然你都清白了,就彆沒完沒了!這事到此為止,想讓我們賠錢道歉?做夢!”
“啪”
一聲,就在傻柱罵得起勁時,陳司文抬手又是一巴掌,把他嘴都打歪了。
“傻柱,這有你說話的份?給我閉嘴!”
陳司文眼神淩厲。
這一巴掌下去,不僅傻柱不敢再吭聲,連一旁還想鬨的賈東旭和賈張氏也老實下來。
易中海連連搖頭,看著這場麵,心知事情不妙。
不過,他心裡也在偷偷慶幸,剛才事情沒有鬨得太大。
否則,現在跪在地上賠錢的人裡,肯定也有他一個。
“賈張氏、賈東旭,還有你傻柱,剛才是你們非要跟我打賭!現在我證明了清白,你們就打算不認賬?行啊,今天要是你們不磕頭、不賠錢,我就把你們全抓去警局!”
“我是保衛科的,好歹也算公職人員,你們汙蔑我的清白,不關你們四五年,彆想出來!”
陳司文一臉嚴厲,對著三人嗬斥道。
這話一出,三個人嚇得腿軟,癱在地上,再也無力反駁。
誰能想到陳司文做事這麼絕?
不磕頭賠錢,就送他們去坐牢?
賈張氏倒還好,年紀大了,在哪不是過?
坐牢說不定還比在家吃得好!
可賈東旭和傻柱不一樣。
他倆是軋鋼廠的工人,真被抓進去,這輩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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