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時,劉嵐和胖子也來上班了。
兩人一進後廚,就看見穿得花花綠綠的傻柱。
瞅見他這身打扮,劉嵐和胖子立刻就開始嘴上不饒人。
“喲,傻柱!今天穿這麼招搖啊?打算出去勾搭哪家姑娘呢?”
劉嵐靠在牆邊,一臉戲謔地調侃。
一旁的胖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跟著冷笑:“傻柱,這大冷天的,你穿得跟開春似的,是要去跟老太太相親嗎?穿這麼花哨討人喜歡?”
“去去去!少在這兒廢話!你們懂什麼叫好看?我這樣穿才叫帥,你們什麼眼光!”
被兩人一頓諷刺,傻柱立馬皺起眉頭,狠狠懟了回去。
見他這麼嘴硬,劉嵐和胖子的嘲笑卻沒停。
“傻柱,你到底怎麼想的?穿成這樣來上班,哪還像個廚子?老實說,看上誰家姑娘了?”
劉嵐厚著臉皮又湊到傻柱身邊,開口打趣他。
傻柱懶得理她,仍舊低著頭切菜。
胖子看不過去,沒好氣地說:“劉嵐,彆招他了,我看傻柱今天跟吃了槍藥似的。
你瞧他穿成這德行,一會兒準得被人笑話,咱們等著看熱鬨就行!”
“可不是嘛!本來就不怎麼樣,還打扮得這麼紮眼,姑娘見了都得躲著走!”
“劉嵐!胖子!再敢多嘴,看我不撕了你們的嘴!”
傻柱猛地抬起頭,怒氣衝衝地吼道。
兩人見傻柱真急了,也不敢再多話,互相使了個眼色,訕訕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天到晚嘴這麼欠!”
傻柱嘟囔著,手裡的刀剁得咚咚響。
一抬頭,他瞥見廠房外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剛從值班室出來、打算找易中海麻煩的陳司文。
傻柱正愁沒處撒氣,看見陳司文,頓時計上心頭。
“哼,我正憋著一肚子火沒處發,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今天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他扔下菜刀,轉身就要往外走。
馬華見狀忙問:“師傅,您上哪兒去?”
“你在後廚好好待著,看師傅怎麼讓陳司文當眾出醜!”
傻柱冷笑一聲,推開門大步朝廠房走去。
…………
此時,陳司文已經站在鉗工車間門口。
工人們都在崗位上忙碌,唯獨易中海斜靠在座位上打瞌睡,手裡的活兒慢吞吞的,顯得格外醒目。
陳司文心頭一喜:這趟果然沒白來,當場抓了個正著!
“易中海!上班時間竟敢偷懶睡覺!”
他一個箭步衝到易中海麵前,厲聲喝道。
易中海嚇得一哆嗦,還沒打完的哈欠硬生生憋了回去。
車間裡的工人們聞聲紛紛扭頭望來。
易中海麵龐上寫滿了窘迫,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陳司文。
他勉強擠出幾分笑意,向陳司文解釋道:“司文,一大爺昨晚沒睡好,都怪我不好。
你放心,我這就集中精神好好乾活,這樣總行了吧?”
易中海敏銳地察覺到陳司文此行並不簡單。
雖然在四合院裡他是陳司文的長輩,但在軋鋼廠裡,陳司文作為保衛科的一員,即便是廠領導有不妥之處,他也擁有執法的權力。
易中海暗自思忖,自己究竟在何處得罪了陳司文?莫非是自己的計劃被他察覺了?
他越想越覺得不安,卻又不敢妄加猜測。
眼下最要緊的是設法儘快將陳司文打發走。
若是被這小子記上一筆,這個月的工資可就要縮水了。
易中海再次堆起笑容,對陳司文說道:“司文,咱們這交情,就不用記我了吧?你放心,一大爺明白這是你的職責,你就通融一下,你不說,沒人會知道我剛才打盹了!”
“易中海,原來你還知道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啊?”
陳司文不按常理出牌,一句話噎得易中海說不出話來。
“司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易中海緊鎖眉頭,忽然意識到事情似乎並不簡單。
“易中海,你這個月的考勤分扣一半!要是再讓我發現第二次,這個月的考勤分全部扣光!”
“你說什麼?”
陳司文的話讓易中海難以置信,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這話竟出自陳司文之口。
僅僅是上班時打了個瞌睡,陳司文竟要扣掉他一半的考勤分。
要知道,考勤分直接關係到月收入。
如今被扣去一半,意味著易中海這個月的工資也將減半。
易中海麵色灰敗,陰沉著臉,整個人鬱鬱寡歡。
他自認從未得罪過陳司文,不明白這小子為何要如此針對他。
難道是吃了槍藥不成?真是讓人惱火!
易中海咬緊牙關,心中憤懣難平。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易中海的思緒。
“司文,你怎麼來鉗工車間了?也是來找一大爺聊天的嗎?真巧,我也是!”
這說話的腔調,乍一聽還以為是位女子。
要不是那嗓音實在粗糲難聽,車間裡的工人們險些就信了他的話。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抬頭一瞧,原來是傻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