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賈東旭攪得沒法,隻能無奈歎氣。
他從兜裡掏出三塊錢,遞給賈東旭。
賈東旭本以為能多要些,沒想到易中海也變得這麼小氣?
三塊錢就想把他打發了?做夢!
他正要發作,車間門口卻忽然傳來一聲喝問。
“易中海、賈東旭,上班時間不在工位,躲在這兒嘀咕什麼呢?”
陳司文背著雙手,麵無表情地走到兩人麵前。
易中海臉色鐵青——才被賈東旭糾纏不清,這會兒又撞上更難纏的?
他想解釋,可陳司文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楊廠長前腳剛走,你們後腳就在這兒磨洋工?易中海,你已經被扣了一半考勤分,這是第二次!這個月考勤分清零,沒商量!”
“還有你賈東旭,你情節更嚴重!按廠裡規定,自己去交二十塊罰款!要是不交,咱們就去值班室說!”
陳司文一句接一句,根本不容他們辯解。
訓完,他背著手轉身就走。
隻剩下易中海和賈東旭愣在原地,兩雙眼睛死死瞪著陳司文的背影。
“媽的!老子這趟活就掙了三塊錢,還不夠交罰款!真他娘的晦氣!”
賈東旭咬緊牙關,心裡恨不得把陳司文千刀萬剮。
易中海也臉色鐵青,這月考勤分被扣光,一分錢工資都拿不到。
他重重歎了口氣,徹底麻木了。
…………
傻柱被降職掃廁所的消息,像風一樣傳遍整個軋鋼廠。
工人們聽到後,紛紛議論開來。
“傻柱這貨真是活該!膽大包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乾那種齷齪事,簡直是全廠的恥辱!”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咱們軋鋼廠的人都得跟著丟臉!他落到這個下場,一點不冤!”
“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對傳輸帶都敢動手動腳,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我看他就是憋久了,今天忍不住了,自己找死!”
“這下好了,掃廁所去吧!咱們車間也乾淨了,省得看著惡心。”
就在大夥兒熱火朝天議論的時候,許大茂正閒逛到廠房。
聽見這些話,他咧嘴笑了起來。
“傻柱把自己飯碗都作沒了?真是報應!”
許大茂冷哼,心裡快意得很。
他早看傻柱不順眼,這下可好,傻柱從廚子變成掃廁所的。
而且連楊廠長都發了火,傻柱這輩子都彆想翻身了。
另一邊,焊工車間裡。
劉海中聽到消息,也冷笑著搖頭。
“傻柱以前就沒大沒小,現在去掃廁所正合適!易中海那老家夥估計氣炸了吧?傻柱廢了,他也少了個幫手。
賈東旭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搞不好哪天也跟傻柱一個下場。”
劉海中暗暗得意,目光往隔壁鉗工車間瞟去。
隻見易中海垂著頭,一臉陰沉地站在工位前,一動不動。
傻柱的事已經夠讓他心煩,剛才又被陳司文抓到把柄。
一個月工資全罰光了,易中海滿肚子火沒處發。
看著他這副模樣,劉中海一個沒忍住,“噗嗤”
笑出了聲。
“活該!老易,好日子才開頭,往後有你受的!”
………………
陳司文巡視完整座廠房,重新回到值班室。
屋裡,傻柱已經被王東和彪子打得抬不起頭,滿身青紫,嘴也歪了,說話含混不清。
見兩人下手賣力,陳司文取出包裡的大前門,一人遞了一根。
“歇會兒,抽根煙再繼續。”
王東和彪子連連道謝:“司文哥太客氣了!這好煙咱們也能抽上,今天真有口福!”
“沒錯,司文哥放心,咱倆非把傻柱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後見我們就躲!”
兩人正要點火,忽然瞥見廠門口闖進一個陌生麵孔。
王東和彪子撂下煙就衝出去喝道:“什麼人?來軋鋼廠乾嘛?”
那人腳步不停,頭也不回地喊:“我找賈東旭!他兒子出事了!”
“找賈東旭?”
王東和彪子一愣,陳司文也警覺起來——難道是棒梗出事?
“他兒子怎麼了?慌成這樣?”
“孩子在學校鬨肚子,像是吃壞東西,送醫院了!我得趕緊找賈東旭,先走了!”
“哎!還沒登記!”
王東和彪子追出去,那人卻已跑遠。
陳司文沉吟片刻。
棒梗怎麼會吃壞肚子?賈家那夥食,不餓瘦就不錯了。
他忽然想起早上扔在院裡的那盒臭皮蛋。
“該不會是吃了那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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