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過段時間,還能讓許大茂白得一個兒子!
做兄弟做到這份上,除了他還有誰?
許大茂走後,陳司文又和鄰居們閒聊幾句,隨後便回了家。
另一邊,空手回家的秦淮茹正在挨罵。
“秦淮茹,你可真是個沒用的東西!讓你去弄點肉都辦不到!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你長沒長腦子?”
賈張氏用手指使勁戳著秦淮茹的額頭,不停地數落她。
炕上養傷的棒梗這時也哭鬨起來。
“我餓!我要吃肉!我要吃司文叔帶回來的肥肉!”
“棒梗,不準管那小子叫叔!他把咱們害得這麼慘,你還叫得這麼親熱?我才是你爹,他算什麼東西?”
賈東旭聽到棒梗的話,頓時火冒三丈。
可棒梗一個孩子哪懂這些?
他現在隻想吃肉,至於誰當爹,根本無所謂!
有奶就是娘,有肉就是爹!
於是這位“孝子”
竟然直接頂撞道:“隻要能天天吃肉,叫司文叔爹又怎麼了?哪像你,整天讓我餓肚子,連棒子麵都快吃不上了!要不是運氣不好,我真想讓司文叔當我爹!”
“棒梗,你!”
賈東旭被氣得渾身發抖。
但想到兒子還在養病,又不便發作。
於是他把怒火轉向了秦淮茹。
賈東旭一巴掌狠狠扇在秦淮茹臉上。
接著破口大罵:“秦淮茹,你個廢物!你是怎麼教兒子的?弄不來肉就算了,現在棒梗還要認陳司文當爹!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又是一記耳光甩在秦淮茹臉上。
秦淮茹被打得心神俱裂,完全不知所措。
一旁的賈張氏也氣得眼睛發紅,冷眼看著秦淮茹挨打。
“婆婆,您先借我點錢,我這就去買肉,把棒梗照顧好。
這錢我以後一定還您!”
秦淮茹受不了折磨,低聲下氣地向賈張氏哀求。
這話一出,原本沉默的賈張氏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突然暴怒起來。
她瞪圓雙眼,死死盯著秦淮茹。
緊接著就是一聲怒喝:
“秦淮茹,你個賤人連我的棺材本都敢惦記?看我不打死你!”
說罷,賈張氏也加入毆打秦淮茹的行列。
母子二人一左一右,輪番扇著秦淮茹的耳光。
............
與此同時,劉海中家。
劉海中一家人正圍坐在飯桌前,桌上擺著一盤玉米麵饅頭和一碟鹹菜。
要是在以前,劉海中的夥食還算不錯。
偶爾還是能吃上一盤炒雞蛋的。
可今天因為劉海中的疏忽,讓他一下子賠出去整整一百塊錢。
這筆錢,就算是對劉海中這樣的七級焊工來說,也要攢上不少日子。
他歎了口氣,正要拿起筷子吃飯,卻聽見劉光福和劉光天開始抱怨晚飯。
“鹹菜?玉米麵饅頭?這哪是人吃的東西?爸,今天怎麼吃得這麼差?”
“就是啊,爸,彆說炒雞蛋了,怎麼連個青菜都沒有?”
劉光福和劉光天對著劉海中嘟囔個不停。
下一秒,劉海中火冒三丈,直接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衝著兩個兒子破口大罵。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白吃白喝還挑三揀四?不想吃就滾出去喝西北風!”
被劉海中這麼一吼,兩兄弟頓時不敢吭聲了。
還是二大媽務實,看劉海中氣成這樣,連忙問:“老劉,到底出什麼事了?你今天怎麼發這麼大火?”
“還不是陳司文那小子害的?他坑了我整整一百塊錢!今晚不吃這個還能吃什麼?”
劉海中皺著眉頭說道。
一聽到一百塊錢,劉光福和劉光天也來勁了。
“一百塊?怎麼被陳司文坑走這麼多?”
“爸,這虧可不能白吃啊!得想辦法把錢弄回來!”
就在劉海中家裡鬨哄哄的時候,易中海家也差不多。
不過,和劉海中家全家一起出主意不同,易中海正被一大媽狠狠數落。
“易中海,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拿那麼多錢跟陳司文打賭?家裡就靠你一個人掙錢,一下子賠進去這麼多,以後我們靠什麼養老?”
麵對一大媽的責罵,易中海一聲不敢吭,隻能在心裡暗暗怨恨陳司文。
至於閻埠貴。
他剛下班回到院裡,就聽到風聲,聽說陳司文升任保衛科科長了。
一聽這消息,閻埠貴立馬精神了。
“這才幾天工夫,陳司文都當上保衛科科長了?我可得好好跟他拉攏拉攏關係!得讓於莉多去幫他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