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院子裡忽然傳來一陣喧鬨,打破了屋裡的安靜。
“傻柱,絕對是你乾的!害我在外頭凍了一夜,還往我身上潑糞水?今天我非跟你沒完!”
“許大茂你少在這兒冤枉人!我昨晚門都沒出,怎麼可能對你下手?你少在這兒無理取鬨!”
聽見院子裡的動靜,屋裡的婁曉娥和陳司文對視一眼。
“這聲音不是許大茂和傻柱嗎?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吵什麼?”
婁曉娥放下碗筷,心裡滿是疑惑。
陳司文鎮定地說:“嫂子,我們出去看看。”
婁曉娥點點頭,起身跟著陳司文快步走向院子。
四合院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
許大茂和傻柱被眾人圍著,兩人互相拉扯,吵得麵紅耳赤。
“傻柱,你個混蛋!肯定是你!我吹了一晚上冷風,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動的手!”
許大茂一臉猙獰,指著傻柱破口大罵。
傻柱也不甘示弱,冷著臉反駁:“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昨晚根本沒出門,怎麼可能打你?你彆在這兒亂咬人!”
“昨晚?哼,傻柱,你露餡了吧?我可沒說是晚上挨的打!果然就是你!”
許大茂冷笑一聲,說著就要朝傻柱撲過去。
一聽這話,傻柱明顯身子一僵,表情也不自然起來。
圍觀的鄰居們你看我我看你,低聲議論起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一大早許大茂和傻柱怎麼就吵成這樣?”
“許大茂昨晚八成是被人整了,你看他頭上還腫了個大包呢!”
“不止挨打,你看他身上那糞水,臟死了!誰這麼狠啊,下手這麼毒?”
“肯定是傻柱唄,沒看許大茂正指著他罵嗎?估計就是傻柱昨晚報複他。”
“昨天傻柱不是掉糞坑了嗎?許大茂到處說,傻柱肯定氣不過,就對他下手了。”
鄰居們你一言我一語,心裡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何雨柱立刻猜到這事是傻柱乾的,並且準確推斷出了他的動機。
確實,把許大茂害成這樣的就是傻柱。
前一天在軋鋼廠,傻柱為了救易中海,自己也掉進了糞坑。
如果不是許大茂帶人把他救上來,他可能到現在還困在裡麵。
但傻柱並不感激許大茂。
雖然被救了上來,這件事卻讓傻柱在軋鋼廠裡聲名狼藉。
工人們見到他都覺得惡心。
傻柱咽不下這口氣,決心報複許大茂。
恰巧許大茂昨晚去軋鋼廠陪領導喝酒,傻柱得知消息後,就拿著棍子蹲在四合院門口,等著許大茂回來給他一棒。
天完全黑透後,許大茂終於回來了。
傻柱藏在暗處,趁他不備迎麵一擊。
許大茂措手不及,但在黑暗中還是從身形認出那人像是傻柱。
即便許大茂已經被打倒,傻柱仍不解氣。
他又去公廁提來糞水桶,一股腦全澆在許大茂身上,這才滿意離開。
他本以為這事沒人知道,沒想到昨晚動手時,還是被許大茂看見了。
“傻柱,你個狗東西,害得老子一身屎!還在巷子裡吹了一夜冷風!我今天不弄死你,我許大茂跟你姓!”
許大茂怒氣衝衝,就要對傻柱動手。
這時,婁曉娥和陳司文也趕到現場。
婁曉娥見到滿身汙穢的許大茂,連忙捂住口鼻,一臉嫌棄。
她不明白許大茂這一夜究竟經曆了什麼,好好的人怎麼成了這樣。
就在許大茂即將打到傻柱時,易中海突然站了出來。
他攔在兩人中間,嚴肅地對許大茂喝道:“許大茂,你還想在院裡動手嗎?給我消停點!”
“易中海!你彆攔我!我要弄死傻柱這狗東西!不是他害的,我能成這樣?昨晚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傻柱乾的!”
被易中海攔住,許大茂更加氣急敗壞。
但礙於易中海作為四合院一大爺的威信,他也不敢怎麼樣。
他口若懸河地數落著傻柱的種種不對。
聽罷這些指責,傻柱已是心慌意亂。
易中海眼角掃到傻柱的模樣,心中已篤定此事必是傻柱所為。
然而傻柱終究是他易中海這邊的人!
若由著許大茂這般斥責下去,那還了得?
於是易中海便假意維護起來。
“許大茂,你說是傻柱做的就是他做的?你可有憑證?就算看見又如何?昨晚你不是陪領導飲酒去了麼?說不定是你醉眼昏花看錯了!你憑什麼咬定是傻柱所為?”
到底是易中海有手段。
三言兩語間,就把傻柱的嫌疑撇得一乾二淨。
傻柱聽了這話,頓時也有了倚仗。
他衝許大茂冷笑一聲,上前喝道:“許大茂,你可聽清一大爺的話了?你有證據嗎?抓著我不放便是誣陷!”
“傻柱,你!”
許大茂被易中海與傻柱這一連串的配合弄得措手不及。
他一時想不出應對之策,不由焦急起來。
就在此時,一個嚴肅的聲音驟然響起。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直接報案吧!不能叫許大茂平白受欺!等警員來了,自會查個水落石出,看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院門口行凶!”
陳司文神色凜然,冷冷注視著傻柱,一番話直嚇得他寒毛倒豎。
此時許大茂正愁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