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一高興,獎勵了他一張收音機票和一張自行車票。
消息傳遍全廠,工人們羨慕不已,連易中海這個八級鉗工也眼紅——他乾了大半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嘉獎。
陳司文不僅年輕輕就當上保衛科科長,還深得楊廠長信任,再加上李副廠長本就是他這邊的人,如今在軋鋼廠裡,幾乎能一手遮天!
傻柱越想越氣,一時衝動又想上前理論,可還沒開口,就被陳司文一句話堵了回去:
“傻柱,你還杵在這兒做什麼?滾回去啃你的窩窩頭!”
陳司文眼神冷冽,根本沒把傻柱當回事。
要是在彆處也就算了,可這是四合院,秦淮茹還在旁邊看著。
傻柱覺得顏麵儘失,這口氣怎能咽得下去?
他氣得滿臉通紅,衝著陳司文大罵:“陳司文,讓你給秦姐拿點吃的怎麼了?你那麼有錢,吃你點東西也是應該的!又不是天天來要,拿點飯菜能怎樣?!”
話音未落,陳司文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狠狠將傻柱抽倒在地。
傻柱躺倒在地,捂著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一時說不出話。
陳司文冷笑道:“傻柱,還不滾?今天的教訓沒受夠?還想喊我爺爺?”
傻柱氣得說不出話,卻被陳司文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今天已經夠丟人了,要是再被陳司文當眾羞辱,尤其還在秦淮茹麵前,他以後真沒臉見人了。
無奈之下,傻柱隻好扭頭跑了。
連傻柱都走了,易中海又毫無辦法,秦淮茹心裡一陣委屈。
要是空手回去,賈張氏肯定不會放過她。
情急之下,秦淮茹又開始賣慘,眼淚說掉就掉。
幾秒之間,幾滴淚水就落了下來。
見她這樣,易中海心裡有些動容,卻不敢再對陳司文說什麼,隻能沉默不語。
陳司文看著秦淮茹哭哭啼啼,依舊無動於衷。
哭有什麼用?哭能當飯吃?
他懶得搭理,自顧自準備晚飯。
見陳司文毫無反應,秦淮茹更加失落。
這時,許大茂又動起心思。
他眼饞秦淮茹已久了,以前沒機會下手,一方麵是賈張氏看得緊,一方麵是家裡有婁曉娥盯著。
現在可謂天時地利人和。
許大茂沒在意剛才秦淮茹的冷淡,笑嘻嘻湊到她耳邊:“彆演戲了,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有錢,想要就跟我去地窖聊聊,要多少我都給你!”
秦淮茹有些心動。
空手回去肯定要被賈張氏收拾。
可一想起許大茂那張猥瑣的驢臉,她還是很快打消了念頭。
但她也沒拒絕,隻是低頭不語。
許大茂並不急,隻要秦淮茹動了心,就成功了一大步。
他貪婪地看了她一眼,又湊近耳邊說:“要是改變主意,就來我家找我。
婁曉娥這幾天不在,咱們有的是時間商量。”
說罷,許大茂冷笑一聲,得意地走了。
看著許大茂這副模樣,陳司文心裡不禁湧起一絲譏誚。
“一顆小花生米,還想飛上天?真是可笑!”
他沒再多想,轉身繼續張羅晚飯。
秦淮茹沒討到飯菜,隻得黯然離去。
院裡的住戶見人群漸散,也紛紛轉身回家。
在滿漢全席菜譜的助力下,陳司文輕鬆做出一桌豐盛菜肴。
頃刻間,整個院子都飄蕩著從他家溢出的食物香氣。
院裡的鄰居們聞到肉香,又是一陣騷動。
抱怨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陳司文聽了,隻是微微一笑,並不搭話。
他端著飯菜,轉身進屋。
擺好碗筷,正要坐下用餐,敲門聲卻不期而至。
“咚咚咚——”
陳司文起身開門,見於莉和婁曉娥站在門外。
與神態自若的於莉不同,婁曉娥眼圈泛紅,似是剛哭過。
見她這般模樣,陳司文心下了然——定是又和許大茂吵了架。
“嫂子,你這是怎麼了?難道許大茂又欺負你了?”
陳司文關切地問道。
話音剛落,於莉便搶著替婁曉娥抱不平:
“司文,快彆說了!許大茂簡直不是個東西!”
“怎麼回事?”
見於莉也如此激動,陳司文不由好奇。
“方才我和曉娥姐散步,迎麵撞見許大茂。
那家夥真不是個男人!一見曉娥姐就破口大罵,說話難聽極了。
曉娥姐氣不過,和他爭執起來,他倒好,扭頭就走,還威脅說要到外麵找相好的。
你說說,這說的是人話嗎?”
於莉蹙著眉,連聲數落許大茂的不是。
聽到這兒,婁曉娥再也壓抑不住情緒,怒罵道:
“許大茂這個混賬!他敢在外頭花天酒地,我就給他戴無數頂綠帽子!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當他的綠毛王八去!”
“曉娥姐,消消氣!彆為這種人氣壞身子!”
婁曉娥這番話讓於莉嚇了一跳,連忙寬慰她。
不過,她並未把這話當真。
畢竟婁曉娥平日隻在四合院裡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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