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你個不要臉的還敢教訓我?你要真是個正經人,能跟我攪和在一起?還有何大清,你倆當年背著老賈乾的那些齷齪事,當我不知道?我看賈東旭是不是老賈的種都難說!”
見賈張氏喋喋不休,易中海也不留情,直接罵了回去。
這話戳中了賈張氏的痛處,她臉色一變,急忙辯駁:
“要不是何大清那慫貨不敢跟老賈挑明,我哪會落到這步田地!這沒良心的,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哼!你當真我看不出來?你這麼不待見傻柱,不就是因為何大清甩了你嗎?這麼多年還念念不忘?翠花,你就繼續做夢吧!何大清能看上你?人家白寡婦比你好千百倍!被他吃乾抹淨,到頭來這院裡除了我,誰還搭理你?”
易中海一聲冷哼,再次將賈張氏堵得啞口無言。
與此同時,守在地窖外的陳司文聽到兩人對話,整個人驚得目瞪口呆。
他怎麼也沒想到,賈張氏、易中海和何大清三人之間竟藏著如此多的陳年舊事。
更離譜的是,聽易中海話裡的意思,何大清在賈張氏嫁給老賈之前就與她相識。
甚至賈東旭的生父都可能另有其人……
這麼多年過去,賈張氏竟還對何大清念念不忘。
何大清一走,賈張氏便把這份不甘轉嫁到了傻柱身上。
說白了,就是她得不到何大清,因愛生恨,把這筆賬算在了傻柱頭上!
陳司文強壓激動,繼續偷聽地窖裡的對話。
這驚天秘聞一旦傳開,賈張氏、易中海,還有遠走他鄉的何大清,誰都彆想好過!
他屏住呼吸,豎起耳朵。
此時,賈張氏對易中海的怨恨愈發洶湧。
“易中海!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跟了你好!你跟何大清比,算個什麼東西?除了有幾個臭錢,你哪兒比得上他?連他一半都不如!你真以為我喜歡你?我呸!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就你那本事,連老賈都不如,還想要兒子?你也配!”
賈張氏越罵越響。
易中海被氣得渾身發抖。
可他更怕賈張氏把事情鬨大。
在這個年代,搞破鞋是敗壞風氣的大事。
一旦被人聽見,遊街、批鬥、唾罵,一樣都逃不掉!
易中海強壓怒火,趕緊捂住賈張氏的嘴。
他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低聲急道:“彆說了!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那點醜事嗎?”
見易中海服軟,賈張氏更加囂張。
她一把推開他,繼續罵:
“老易,你也知道怕?當初你帶我鑽地窖多少次?那時候膽子不是挺大嗎?現在倒像個窩囊廢!”
“翠花,我這是為咱倆好!要是被院裡人發現,咱倆都完了!彆說你,我這個一大爺也保不住!小聲點,剛才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易中海神情緊張至極。
見易中海的態度緩和了些許,賈張氏那火爆的脾氣才略微收斂。
但她並未將易中海的勸解放在心上,隻是冷冷一笑,又說道:“老易,你怕什麼?深更半夜的,誰會特地跑到地窖偷聽我們說話?院子和這兒隔著那麼遠,放心,沒人聽得見!”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剛才已經說了太多不該說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易中海滿頭冷汗,再次勸告賈張氏。
然而賈張氏根本不信邪,再次咄咄逼人:“老易,你是怕傻柱聽見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何大清每個月寄給傻柱的錢,全都被你扣下了!你裝什麼好人!”
這話一出,易中海臉色頓時變了,眉頭緊鎖,表情慌亂。
“我……我是怕傻柱守不住錢,才幫他存著!何大清丟下傻柱和雨水不管,我不替他攢點錢,將來他拿什麼娶媳婦?”
“哼,你能有這麼好心?剛才還吃何大清的醋,現在倒替他管起兒子來了?易中海,少在這裝蒜!”
對易中海的解釋,賈張氏嗤之以鼻。
而易中海也懶得再辯解,話鋒一轉,正色道:“行了翠花,彆扯這些陳年舊事了,談點正經的!”
“正經事?什麼正經事?”
“我今天找你,可不是來吵架的。
翠花,你現在一定也恨透了陳司文那小子吧?”
易中海眉頭一沉,衝賈張氏冷笑。
聽到這話,賈張氏原本戲謔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認真盯著易中海問:“老易,你是打算對付陳司文?”
“沒錯!我找你來,就是為收拾那小子!這幾天他太囂張了,我們再不想辦法治他,遲早被他玩死!”
易中海咬緊牙,恨恨地發泄怒火。
地窖外,陳司文聽到這番話,眉頭一緊。
“想對付我?易中海,你哪來的膽子?”
他穩住心神,打算看看易中海究竟有什麼打算。
地窖裡,易中海繼續說道:“我們上次的計劃雖然失敗了,但也試出來那小子對男人根本不感興趣!”
“老易,你這說的什麼廢話?他身體是有問題,可腦子又沒壞,怎麼會喜歡男人?上次我就覺得不靠譜,這回你該不會又出什麼餿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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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這次的計劃已經安排得滴水不漏,那小子肯定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易中海冷笑著,向賈張氏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