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關頭,易中海的頭腦還算冷靜。
“聽動靜,好像是許大茂在喊!這人大半夜不睡覺,鑽地窖裡做什麼?!”
易中海皺緊眉頭,忍不住低聲自語。
賈張氏一聽,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她狠狠捶了一下牆,咬著牙罵道:“這殺千刀的許大茂!半夜不睡跑來地窖壞我好事,現在害得我也出不去了!老易,今晚是你叫我來的,要是真被人撞見,你得全擔著!”
易中海沒心思跟她糾纏,隻壓低聲音說:“現在爭這個沒用,想想等人來了怎麼圓吧!”
“許大茂……我饒不了你!”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卻也隻能壓著嗓子低吼。
而悄悄做完這一切的陳司文,早已快步溜回家中。
屋裡,於莉和婁曉娥正等著他。
剛才那一聲她們都聽見了,雖然一開始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那是陳司文模仿許大茂的聲音。
於莉本來就不喜歡許大茂,對陳司文這一招隻覺得解氣。
婁曉娥更是如此,今天她被許大茂氣得夠嗆,這下也算間接出了口氣。
陳司文一進門,兩人就笑著迎了上去。
於莉輕輕推了他一下,說:“司文,你可真行,假裝許大茂的聲音壞了一大爺和賈張氏的好事。
這會兒他倆怕是在地窖裡罵翻了呢!”
“做得好!這黑鍋就該讓許大茂背。
他不是愛看熱鬨嗎?今天就讓他當一回‘好人’!”
婁曉娥也拍手稱快。
陳司文嘿嘿一笑。
這種事,他可不打算留名。
四合院這“好人”
的名頭,就讓許大茂一個人擔著吧!
不過,儘管於莉和婁曉娥都討厭許大茂,她倆卻也好奇:易中海和賈張氏剛才在地窖裡,究竟在做什麼?
婁曉娥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直接問陳司文:“司文,剛才易中海和賈張氏在地窖裡到底做什麼呢?他倆是不是瞞著全院人,偷偷摸摸搞不正當關係?”
陳司文點點頭:“賈家日子不好過,賈張氏就想用身體跟易中海換點吃的,正好被我當場撞見!今天晚上,他倆肯定要出名了!”
“什麼?易中海真的跟賈張氏搞到一起了?”
婁曉娥皺著眉,心裡一陣惡心。
易中海年紀雖然不小,可賈張氏那副模樣,他居然也下得去手?
旁邊的於莉也跟著感慨:“真沒想到一大爺是這種人!連賈張氏那種老潑婦都看得上,他真不是個好東西!”
“彆說這些了。
於莉,今晚飯菜還剩不少,你把這飯盒帶回去,順便讓三大爺趕緊帶人去地窖抓人。
剛才走得急,我看院裡燈亮著但沒人出來。
你這就去告訴他,讓他立刻帶人去地窖!”
陳司文把飯盒塞給於莉,囑咐道。
於莉連忙點頭。
她心裡也激動,想看看易中海和賈張氏能在地窖裡做出多丟人的事。
答應一聲,她就提著飯盒匆匆往家走。
這時候,閻埠貴正伸著頭在窗邊往外看。
“剛才我是聽錯了嗎?好像有人喊易中海和賈張氏在地窖裡亂搞,怎麼又沒動靜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
他還沒睡,就等著於莉帶飯回來。
一旁的閻解成也坐著等飯,一聽這話來了精神:“爸,您沒聽錯,我也聽見了!好像是許大茂喊的,說易中海和賈張氏在地窖裡搞破鞋!這麼冷的天,他倆跑地窖裡受凍?都這歲數了,也不嫌害臊!”
“彆亂說,易中海好歹是院裡的一大爺,說不定你聽錯了。
要真乾了這種事,院裡早鬨起來了。
再說許大茂怎麼喊一聲就沒影了?估計是聽岔了。”
閻埠貴不太信易中海真有這膽子。
再說了,賈張氏長那樣,他就不信易中海能看上。
就在這時,於莉端著飯盒回來了。
一進門,她就趕緊把陳司文交代的話說了出來:“公公,您快帶人去地窖看看吧!一大爺和賈張氏正在裡麵亂搞呢!司文哥讓我找您帶人去抓個正著,不能縱容這種歪風邪氣在院裡傳開!”
“司文也聽見了?”
於莉的話讓閻埠貴心裡直犯嘀咕。
難道……真有這回事?
正思量著,閻解成已經興奮地湊了過來,連飯盒都忘了拿,咧著嘴笑:“爸,這下信了吧?連司文都聽見了,今晚非得讓易中海吃不了兜著走!大半夜不睡覺,跟賈張氏在地窖裡亂搞,他還當什麼一大爺!”
“行了,先彆嚷嚷,”
閻埠貴皺眉打斷他,“趕緊出門看看。”
飯也顧不上吃了,他推門就往外走,直奔地窖去。
另一邊,許大茂正一個人在家喝酒。
婁曉娥不在,他樂得清閒自在。
可陳司文那一聲喊,把他驚得一哆嗦。
“這不是我的聲音嗎?我也沒喝幾杯啊,怎麼就幻聽了?”
他愣了愣,等反應過來話裡的意思,眼睛頓時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