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易中海和賈張氏,驚得說不出話。
這時賈東旭帶著秦淮茹也趕到了。
兩人借著手電光往地窖裡一瞧——賈張氏就站在易中海旁邊,倆人都哭喪著臉。
隻一瞬間,賈東旭就炸了。
不等旁人開口,他像瘋了似的朝地窖裡衝,邊衝邊吼:“易中海!你個王八蛋敢動我媽!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賈東旭這一吼,整個人便像頭發狂的野獸,直撲向地窖裡的易中海。
地窖門被傻柱拉開前,易中海滿腦子還在盤算該怎麼解釋。
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賈東旭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差。
自己還沒開始解釋,對方倒先崩潰了!
“易中海,我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配做人!”
又是一聲怒吼,賈東旭猛地朝易中海撲去。
幸好傻柱反應快,眼看賈東旭要動真格,趕緊上前攔住了他。
“東旭,你冷靜點,事情說不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冷靜?我冷靜個屁!易中海這不要臉的敢碰我媽,我非弄死他不可!傻柱,你他媽快鬆手!”
賈東旭對著傻柱嘶吼,幾乎失控。
就連一向力氣大的傻柱,也快攔不住他了。
眼看他就要掙脫傻柱,朝易中海衝去——
一直沉默的易中海終於開口了。
“等等!東旭,你彆衝動,先聽我解釋!”
“解釋?你這老東西還有臉解釋?”
賈東旭情緒激動,根本聽不進任何話。
而站在後麵的秦淮茹,也一臉茫然。
她怎麼也沒想到,賈張氏和易中海竟做出這麼不堪的事。
這時,還是賈張氏穩住了場麵。
見賈東旭真要動手,她急忙喝道:
“東旭,夠了!我和老易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被她這麼一吼,賈東旭稍微冷靜了一些。
但他並沒有完全相信。
畢竟眼前的一切都太明顯,再解釋也顯得無力。
氣氛一時僵住。
然而,陳司文可不願就這麼放過易中海。
他一步上前,不等易中海開口,就站在道德高地上痛斥:
“易中海,你還算是人嗎?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半夜不睡覺,竟在地窖裡和賈張氏這老寡婦亂搞!虧大家一直那麼信任你,你這個偽君子,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司文話音一落,劉海中也不甘示弱。
他清了清嗓子,端起二大爺的架子,跟著陳司文一起指責易中海:
“易中海,我太失望了!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身為一大爺不儘責,半夜跑地窖和賈張氏私會,你這種德行敗壞的人,不配當院裡的一大爺!”
“夠了!能不能讓我說兩句?!”
被眾人這般數落,易中海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正要開口反駁,更多的指責卻劈頭蓋臉砸了過來。
“易中海,你還有臉不高興?被大家當場抓住,你倒先擺起臉色了?”
“可不是嘛!大半夜跟賈張氏偷偷摸摸躲在地窖,現在倒理直氣壯了?”
“司文跟二大爺說得對!像你這樣品行不端的人,根本不配當院裡的一大爺!還解釋什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句句帶著刺,目光像刀子似的紮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幾次想開口,話都被堵了回去,急得額頭冒汗。
這時,傻柱站了出來。
見易中海被圍得水泄不通,他轉身朝人群吼了一嗓子。
“都靜一靜!先讓一大爺把話說完行不行?要真查出他跟賈張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可要是沒有這回事,誰再亂潑臟水,我傻柱也不答應!”
傻柱雖然打不過陳司文,但在院裡其他人麵前還是說得上話的。
大家一時被他鎮住,喧鬨聲漸漸低了下去。
易中海總算找到機會開口,忙不迭地解釋:
“我這麼晚跟賈張氏在地窖,純粹是誤會!大家都知道賈家最近日子緊巴,我就是想接濟她一下。
又不想聲張,才選在晚上悄悄送點東西。
就是這麼回事!”
“你們非說我搞破鞋,證據呢?就憑幾句閒話就想把我踩死?能不能動動腦子?”
他說得一臉誠懇,乍一聽還真像那麼回事。
但陳司文可不信他這套說辭。
剛才在地窖外,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等易中海話音一落,陳司文立刻上前一步:
“易中海,接濟人就非得半夜送?就算你真這麼好心,送點吃的用得著鑽進地窖?還被關在裡麵出不來——我看你除了送糧食,還送了彆的什麼吧?”
這話點醒了眾人。
要不是陳司文提醒,大家差點就被易中海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