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站在陳司文身邊,聽見眾人議論,滿臉自豪地抬起頭,笑著應道:“這些魚全是司文一個人釣上來的!才一天時間,就收獲這麼多,能不厲害嗎?三大爺現在還在護城河那邊蹲著呢,釣了一整天都沒見有魚上鉤,怕是氣得夠嗆!”
聽到婁曉娥這話,眾人紛紛露出譏誚的神情。
“原來閻埠貴釣魚的本事這麼差?我還以為他多能耐呢!”
“可不是嘛,整天在院裡吹自己釣魚多厲害,結果就這樣?”
“連新手陳司文都比不過,還好意思稱大師?真是夠丟臉的!”
住戶們你一言我一語,毫不留情地嘲笑著閻埠貴。
而站在一旁的傻柱,看著陳司文被眾人圍捧,心裡憋著一團火。
如今不論在四合院還是軋鋼廠,陳司文都是眾人眼中的紅人。
院裡的人和廠裡的工友,見到他都像見了自家祖宗似的恭敬。
想到這些,傻柱氣得胸口發悶。
“媽的,這陳司文運氣怎麼就這麼好?老子真是撞邪了!”
他咬緊牙關,心裡恨不得把陳司文撕個粉碎。
正低聲咒罵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司文哥,你釣了這麼多魚回來呀?太厲害了!”
何雨水聽見院裡的熱鬨,從屋裡跑出來,一臉崇拜地湊到陳司文跟前。
傻柱一見妹妹又像跟屁蟲似的黏著陳司文,頓時火冒三丈。
“何雨水!你給我過來!”
他板著臉厲聲喝道。
這幾天,秦淮茹對陳司文越來越殷勤,現在連自己的妹妹也整天往他家跑,傻柱氣得簡直要吐血。
然而何雨水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依舊笑嘻嘻地跟陳司文聊著天。
陳司文一邊與何雨水說笑,一邊留意到傻柱那張鐵青的臉。
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伸手輕輕攬住何雨水的肩,說道:“走,雨水,今晚我請你吃烤魚!”
說完,他就當著傻柱的麵,帶著何雨水往家走去。
望著兩人的背影,傻柱氣得直磨牙。
“該死!何雨水這死丫頭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整天跟陳司文那混蛋黏在一起算怎麼回事?!”
傻柱氣得直跺腳,卻拿陳司文毫無辦法。
沒過多久,陳司文屋裡飄出衝天香氣,整座院子都彌漫著烤魚的誘人味道。
鄰居們聞著香味直流口水,何雨水正坐在陳司文家享用著美味烤魚。
“司文哥,我現在總算明白你當初為什麼瞧不上我哥的手藝了!吃過你做的飯菜,我哥做的簡直跟豬食沒兩樣!”
何雨水揉著圓滾滾的肚子,笑嘻嘻地奉承道。
“再這麼吃下去,我的肚子都要被你喂大了!”
正當何雨水感慨時,陳司文突然開口:“吃飽了?那脫衣服吧。”
“啊?脫衣服?”
何雨水霎時羞紅了臉,“為什麼要脫衣服?”
她害羞地低下頭,心裡七上八下。
陳司文卻一臉正經:“當然是給你針灸。
快脫吧。”
聽到這話,何雨水的臉蛋更紅了。
原來隻是針灸,她暗自鬆了口氣。
前幾天的治療都是食療或診脈,從沒試過針灸。
想到要光著後背麵對陳司文,她的心跳不由加速。
不過她相信醫者仁心,在陳司文眼裡沒有男女之彆。
雖然聽說針灸不疼,但到底什麼感覺還是沒底。
何雨水內心掙紮片刻,最終還是乖乖照做。
當她趴好後,陳司文拿著銀針走近:“要開始了。”
“司文哥你輕點,我還是害怕......”
何雨水緊閉雙眼,緊張得不行。
銀針落下時,何雨水咬緊牙關準備承受疼痛,誰知背上隻是像被螞蟻輕輕叮了一下。
這出乎意料的感覺讓她驚訝地睜開了眼睛。
她的神情舒緩了許多,似乎針灸並不如想象中那般疼痛。
漸漸地,她神色愈發鬆弛,甚至開始享受陳司文的針灸過程。
陳司文持續治療了半個鐘頭,針灸終於結束。
何雨水穿好衣服,感覺渾身舒暢了許多,仿佛整個人都煥然一新。
身體不再酸軟,人也精神多了。
這樣的變化讓何雨水滿心歡喜。
她找到陳司文,感激地說道:“司文哥,沒想到你針灸也這麼厲害!我以後要常來找你紮針。”
陳司文笑了笑:“放心,在你徹底康複前,我會一直為你治療的。
等病好了,你就輕鬆了。”
何雨水含笑點頭。
眼看天色不早,她匆匆和陳司文告彆,離開了他的家。
回到家後,何雨水腦海中仍不斷浮現剛才在陳司文家的一幕幕。
想到他為自己針灸的場景,她的臉頰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
這時,傻柱正坐在家中發呆。
一抬頭,他瞧見何雨水臉頰緋紅、若有所思的樣子。
再想到妹妹剛剛從陳司文家回來,傻柱心頭頓時湧起一股火氣。
他怒氣衝衝地一拍桌子,把何雨水嚇了一跳。
何雨水皺眉埋怨:“傻哥,你發什麼瘋?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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