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聽見秦淮茹的叫聲持續了一夜。
種種跡象表明,陳司文一定對秦淮茹動了手。
那一整晚的聲響都沒停過,傻柱聽得心裡難受極了。
秦淮茹究竟是犯了什麼錯,要受到陳司文這樣的折磨?
他心中的女神,在陳司文眼裡竟如此不被珍惜。
傻柱輕手輕腳地湊到秦淮茹身邊,像隻生怕驚擾主人的小狗。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問道:“秦姐,你沒事吧?昨晚你在陳司文家喊了一夜,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傻柱緊鎖眉頭,滿眼擔憂。
被傻柱這麼一問,秦淮茹嚇了一跳。
她很快皺起眉,語氣不悅地回他:“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什麼叫我喊了一整夜?彆在這兒說這種惹人閒話的事!”
“秦姐,你嘴怎麼又破了?聲音也啞了,是不是陳司文又給你吃辣的東西了?”
傻柱一眼就發現了秦淮茹身上的異樣。
被他這麼一揭穿,秦淮茹幾乎掩飾不住情緒。
她現在煩透了傻柱,根本不想搭理他。
秦淮茹眉頭一蹙,一把推開了他。
“走開!少在這兒多管閒事!”
說完,她端起東西轉身就走。
望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傻柱滿心委屈。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秦姐這麼不待見我?陳司文天天那麼對你,你都能忍,我就說兩句話,你就受不了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傻柱擰著眉,心裡空落落的。
這時,陳司文也起床了。
收拾妥當後,他便開始準備起吃的來。
上次係統簽到,他得到一箱螺螄粉。
這東西聞著雖衝,但吃著實在過癮。
沒一會兒,陳司文就煮好了一大碗。
熱騰騰的螺螄粉擺在麵前,他食欲大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沒多久,整個院子都被這股味道籠罩了。
院裡住戶大多已經起床。
聞到這味兒,一個個都捂住口鼻,皺緊了眉頭。
“什麼味兒這麼衝?太難聞了!”
“好像是從陳司文家飄出來的,他在做什麼啊?怎麼這個味道?”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他之前花錢太狠,現在窮得隻能吃餿掉的東西了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
此時,於莉受閻埠貴慫恿,來到了陳司文家中。
才推開門,一股濃烈嗆鼻的氣味就撲麵而來。
於莉趕緊捂住口鼻,皺緊眉頭望向陳司文:“司文哥,你在吃什麼呀?這味道也太衝了吧!”
“於莉,這你可就不懂了,聞著臭,吃著可香了!”
陳司文說著,把碗往於莉麵前遞了遞。
那股獨特的酸臭味熏得於莉險些作嘔。
“司文哥,這東西是不是變質了?怎麼會是這個味道?”
“味道雖然特彆,但確實很好吃!你嘗一口就知道了!”
陳司文不多解釋,直接給於莉也盛了一碗。
看著碗裡紅油鮮亮的米粉,於莉心裡泛起幾分好奇。
雖說氣味古怪,但看著倒是挺誘人的。
猶豫片刻,於莉還是坐下嘗了起來。
剛吃第一口,她臉上就露出驚訝的表情。
“沒想到這螺螄粉這麼好吃!司文哥,真是太神奇了!”
於莉驚喜地望著陳司文,仿佛發現了什麼新奇的寶貝。
這時,陳司文家的門又被推開了。
來人是婁曉娥。
“你們在吃什麼呀?味道這麼衝,是不是什麼東西發黴了?”
婁曉娥一進門就聞到這股味道,皺著眉頭問道。
陳司文像剛才勸於莉那樣,也招呼婁曉娥嘗一嘗。
果然,婁曉娥和於莉一樣,很快就愛上了螺螄粉的獨特風味。
吃完粉,兩人滿足地靠在椅子上,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回味著剛才的美味。
“真沒想到聞著這麼臭,吃起來卻這麼香!這螺螄粉真是太特彆了!”
“是啊,我剛才還以為食物變質了呢。
以後我還要來吃!”
於莉和婁曉娥像兩個貪吃的小貓,對螺螄粉的味道讚不絕口。
收拾完碗筷,陳司文對婁曉娥說:“曉娥,既然吃完了,咱們就出發吧,釣魚去!”
“好嘞!”
婁曉娥歡快地應聲起身。
昨天他們已經約好今天要去釣魚的。
和於莉道彆後,兩人推門而出。
剛走到門外,正好遇見了許大茂。
許大茂滿臉堆笑地看著他們,熱情地說:“司文,又帶嫂子去釣魚啊?路上小心點兒,河邊路滑,可彆摔著了!”
許大茂話音落下,陳司文輕輕一笑,點了點頭。
“大茂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嫂子的,一定不出岔子。”
陳司文對許大茂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