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棒梗的臉被野狗咬傷破了相,他們倆也不敢把棒梗怎麼樣,隻好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今天中午趕緊去軋鋼廠給陳司文送飯!一定得儘快把他拿下!聽見沒有?”
賈張氏把碗一放,衝著秦淮茹叮囑了一句。
聽了這話,秦淮茹點點頭,心裡卻有點緊張。
旁邊的賈東旭也連聲附和:“秦淮茹,越是這種時候,咱越要上心!你得趕緊想辦法把陳司文拿下!那之後咱們才好行動!”
“隻要你能跟陳司文結婚,以後咱們就能過上好日子!現在想吃香喝辣,就看你了!”
賈東旭又囑咐了秦淮茹一句。
眼裡全是貪婪。
…………
吃完早飯,陳司文就和於海棠一起去軋鋼廠上班了。
因為陳司文醫術高明,治好了小王的駝背,又給楊廠長紮針的事,傳得沸沸揚揚。
陳司文一到軋鋼廠,工人就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尤其是廠裡的女工,一個個看陳司文的眼神,簡直像要把他吞了似的。
雖然大家都覺得陳司文是個太監,
可架不住他長得帥啊!
誰不願意天天跟帥哥待在一塊?
看著陳司文被大家圍著,劉海中嫉妒得不行。
這些天,院子裡難得過上兩天消停日子。
雖說易中海是沒鬨了,
但陳司文現在可威風得很。
無論是在軋鋼廠還是四合院,他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劉海中看陳司文越來越不順眼。
他恨得牙癢,內心已把陳司文千刀萬剮無數遍。
“這該死的陳司文,才一大早來軋鋼廠上班,就搞得這麼張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大領導!區區一個九級工程師,排場比楊廠長還足?你算老幾啊!”
劉海中躲在一邊,暗暗瞪著陳司文咒罵。
一抬眼,他忽然注意到前來上班的李副廠長。
嫉妒心作祟的劉海中立即湊上前,打算向李副廠長告狀。
“李副廠長,您看那個陳司文,整天在廠房裡跟女工拉扯不清!這像什麼話?簡直是傷風敗俗!您再不管,我們軋鋼廠的風氣都要被他敗光了!”
劉海中皺著眉,不停在李副廠長耳邊數落陳司文。
然而李副廠長壓根沒把這些話當回事。
他現在對陳司文非常滿意。
陳司文不僅會做人,手上也有真本事。
就算自己真看他不順眼,他手裡還攥著自己的把柄。
怎麼可能會去動陳司文?
李副廠長沒理劉海中,隻淡淡說了句:“彆在背後嚼舌根!陳司文什麼身份你不知道?他不和女工交流,難道和你交流?彆沒事找事!”
訓完劉海中,李副廠長轉身就要走。
見對方如此冷淡,劉海中情緒更低落了。
但他還不甘心。
又拽住李副廠長,非要他給陳司文一點教訓。
李副廠長徹底不耐煩了。
“劉海中,你聽不懂話嗎?我剛剛說了彆在我麵前說陳司文的事!你聽不聽?不聽是吧?好,你現在就去交二十塊罰款!上班時間擅離職守,罪加一等!”
一聽這話,劉海中愣住了。
舉報不成,反倒自己要賠二十塊錢。
劉海中咬緊牙關,對陳司文的恨意又深了一層。
“媽的,都是陳司文害的!你給我等著!”
…………
一上午轉瞬過去。
此時,傻柱正守在打飯窗口,等著工人來吃飯。
正無聊時,他忽然看見軋鋼廠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秦姐嗎?她怎麼來了?”
傻柱瞧見來人是秦淮茹,頓時喜上眉梢。
他連手頭的活兒也顧不上了,三步並兩步衝到廠房門口,熱絡地向秦淮茹招呼:“秦姐,你怎麼來了?是來找我的嗎?”
“傻柱,你知不知道陳司文在哪兒?我是來給他送飯的。”
“送飯?”
這話讓傻柱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
他臉色一沉,咬著牙問:“秦姐,你是專程來給陳司文送飯的?憑什麼對他這麼好?”
秦淮茹這句話像一道驚雷,把傻柱劈得怔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
他呆呆望著秦淮茹,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來軋鋼廠,竟不是為了看他,而是惦記著給陳司文送飯。
傻柱瞪圓了眼睛,滿臉酸楚地盯著秦淮茹。
見他這副模樣,秦淮茹卻沒心思理會。
她板起臉催道:“傻柱,司文人呢?快帶我去找他,要是送晚了耽誤他吃飯怎麼辦?你快些!”
這話像針一樣紮進傻柱心裡。
他耷拉著腦袋,整個人都沒了精神。
帶秦淮茹去見陳司文?他一千一萬個不情願。
親手把心上人送到彆人跟前,光是想想就憋悶得慌。
傻柱沉著臉,眉頭擰得死緊。
見他不動,秦淮茹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