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昨晚婁曉娥不是在陳司文家過夜嗎?怎麼沒見她一起出來?”
“不用說,看這情形,婁曉娥肯定又賴床了!真沒想到她現在這麼懶。”
住戶們議論紛紛。
雖然嘴上抱怨婁曉娥太懶,可也有人開始同情陳司文。
“難怪許大茂那家夥總想方設法把婁曉娥往司文家裡送,誰攤上這麼個懶婆娘受得了啊!”
“就是!婁曉娥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都幾點了還不起?天天要人伺候,真夠不要臉的!”
“婁曉娥也太懶了!我現在能懂許大茂當時的心情了,誰遇上這樣的懶婆娘能高興?”
“我要是許大茂,早跟她離了!他倒好,鬨成這樣還不離,真是能忍。”
“司文也真倒黴,攤上婁曉娥這樣的鄰居!換我早跟她翻臉了。”
大家不斷數落著婁曉娥的不是。
而許大茂聽到這些,表情也愣了一下。
他咬緊牙關,心裡憋著一股氣。
“司文,現在你總算懂我的苦了吧?”
許大茂長歎一聲。
這時,秦淮茹也從家裡出來,走進了陳司文家。
一進門,她就看見婁曉娥還躺在炕上,睡得沉沉的。
秦淮茹皺起眉頭,對著婁曉娥抱怨:“她現在怎麼懶成這樣!才在司文這兒住了幾天,就變成這樣了?”
正說著,婁曉娥終於醒了。
她打了個哈欠,慢慢從炕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婁曉娥微微睜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正是秦淮茹的身影。
“秦淮茹,你是來幫司文打掃屋子的?”
婁曉娥語氣裡帶著幾分大小姐般的質問。
秦淮茹略顯局促地點了點頭。
此時,陳司文正好從廚房出來,手裡拿著剛做好的早飯,打算帶去和婁曉娥一起吃。
剛出門,就遇上了從自家走出來的許大茂。
許大茂麵色灰敗,朝陳司文苦笑著拍了拍他的肩。
“兄弟,真是難為你了!婁曉娥這婆娘不好伺候,讓你受委屈了吧?”
陳司文的回答卻讓許大茂一愣。
他不慌不忙地笑了笑。
“大茂,咱們是兄弟,替你照應一下嫂子是應該的,談不上委屈。”
陳司文語氣輕鬆地說道。
許大茂一聽,頓時感動不已。
“司文,你真是我好兄弟!喏,這是之前說好給你的野味,我下鄉放電影帶回來的,你收著!”
許大茂邊說邊把野味遞了過來。
見他這麼爽快,陳司文也不推辭,笑著接了過去。
兩人又簡單聊了幾句,陳司文就帶著早飯和野味回了屋。
許大茂並不知道,昨晚陳司文可是替他把婁曉娥“教訓”
了一整夜。
婁曉娥這麼晚還沒起床,正是因為累壞了。
不過這些話,陳司文自然不會告訴許大茂。
許大茂本就不是什麼善類,既然他主動讓自己“教訓”
婁曉娥,那這做兄弟的,當然得“儘心儘力”
。
…………
另一邊,賈家屋裡,賈東旭正站在窗邊,緊緊盯著陳司文家的方向。
雖然昨晚婁曉娥在陳司文家待了一夜沒回,可秦淮茹和陳司文的關係倒是越來越近了。
賈東旭心裡暗暗冷笑:“看來用不了多久,陳司文就得徹底掉進秦淮茹的溫柔陷阱裡。
等他們結婚,我就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了!”
他正偷著樂,一個尖細的嗓音忽然從背後響起:
“東旭,一大早樂什麼呢?是不是秦淮茹那邊有戲了?”
賈東旭身後,賈張氏含笑現身。
這幾日她從未在兒子臉上見過笑意。
見他清晨如此開懷,賈張氏心知定是秦淮茹那邊有了進展。
賈東旭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
他立即對母親點頭笑道:媽,方才我看見秦淮茹與陳司文相談甚歡。
雖說昨夜婁曉娥那女人賴在陳家未走,但照此情形,不出幾日那小子必定淪陷!
妙極!沒想到陳司文這般輕易就被拿捏?易老所言果真不虛!讓你早些與秦淮茹離異,實在是明智之舉!
賈張氏冷笑著回應。
賈東旭連連稱是:正是!再等些時日,待陳司文完全被淮茹掌控,便是我們賈家揚眉吐氣之時!
就在這對母子在家中密謀之際。
另一邊的傻柱卻愁容滿麵。
方才目睹秦淮茹走進陳家的情形,令他心中鬱結難舒。
自那夜賈家逼婚以來,傻柱的心始終不得安寧。
隻要想象秦淮茹依偎在陳司文懷中的畫麵,他便心如刀絞。
傻柱緊咬牙關,憤憤咒罵:該死的陳司文!不知給秦姐灌了什麼迷魂湯!這禍害著實可恨!
雖滿腹怨言,但很快他又冷笑起來。
為奪回心上人,傻柱已決心苦練武藝,誓要擊敗陳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