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就是愛管閒事、嚼舌根!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明明就是陳司文存心害人,怎麼還成了我們的錯?我家棒梗才是被他害的!”
“沒錯!他把那麼危險的鞭炮放自己門口,不就是故意引我和棒梗去撿嗎?這不是害人是什麼?今天非得讓他付出代價不可!”
傻柱也學著賈張氏的樣子,指著眾人一句接一句地反駁。
他這話一出口,住戶們紛紛發出嗤笑。
大家冷眼瞅著他,毫不客氣地回擊:
“傻柱,人家陳司文扔的是鞭炮,又不是炸藥,哪來那麼危險?你自己手笨,放個炮都能把手指炸斷,還好意思怪彆人害你?”
“就是!點個炮仗都能把手炸殘,還說是陳司文故意的?你這就是汙蔑!是顛倒黑白!”
“警員同誌,傻柱這人就是禍害!千萬不能放過他,必須嚴懲!”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跟傻柱爭執不休。
傻柱被氣得夠嗆,卻一時找不出話反駁。
最終隻能憋著一肚子火,敗下陣來。
鬨到這一步,警員們早已清楚來龍去脈。
就像街坊們說的,明明是傻柱和棒梗自己手欠,非去撿人家門口的鞭炮。
結果炸傷了自己,居然還有臉要陳司文賠錢?
天底下哪有這種歪理!
一位警員轉過身,板著臉對傻柱厲聲說:
“傻柱,你少說兩句!是你自己把手炸斷的,點個炮都點不好,還好意思叫人賠錢?”
“警員同誌您不知道,他那鞭炮一點就炸,威力大得很!這麼危險的東西他到處亂丟,分明就是想害人!你們必須嚴懲他啊!”
被警員一訓,傻柱頓時急了眼。
他像瘋了似的,拚命向警員解釋。
可這番荒唐的說辭,在警員聽來,隻覺得可笑。
“傻柱,你是不是得被害妄想症了?鞭炮能有多大威力?明明是你自己沒及時鬆手,炸傷了手指,這還能怪彆人?”
“警察同誌,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去看看那些鞭炮碎片,肯定和普通的不一樣!”
傻柱急得直指地上的鞭炮碎屑,拚命向警察解釋。
但警察看了看那些碎屑,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此時,他們對傻柱已經失去耐心。
帶隊警察眉頭緊皺,對傻柱斥責道:“行了傻柱,彆在這兒鬨了!鞭炮都放完了,你還在這兒沒完沒了!”
正如警察所說,
鞭炮已被傻柱和棒梗全部燃放完畢,
一地的碎屑根本無從查證。
再說,這年代根本買不到傻柱所說的那種威力巨大的鞭炮。
這類物品受嚴格管控,要指控陳司文害人,必須拿出證據!
傻柱有苦難言,卻咽不下這口氣,
隻能不停地咒罵陳司文:“你個害人精!就是你故意的!害我斷了手指,棒梗瞎了眼,你個天殺的!”
一旁的賈張氏也跟著罵起來:
“都是你這個禍害乾的好事!你害人不淺,遲早遭報應!”
傻柱和賈張氏氣急敗壞,卻無可奈何。
陳司文看著他們,表情漸漸嚴肅。
“傻柱,賈張氏!我本來不打算追究你們誹謗,但你們既然這麼不要臉,就彆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轉身對帶隊警察鄭重說道:
“警察同誌,傻柱和賈張氏汙蔑我害人,還借機訛詐,我要求依法處理!”
聽到這話,賈張氏和傻柱臉色一變,
氣得滿臉通紅,咬牙怒罵:“姓陳的,你害人還有臉告我們?再胡說八道,撕爛你的嘴!”
“夠了!”
帶隊警察厲聲喝止,“當著我們的麵還敢威脅人?你們好大的膽子!”
他不再容忍兩人的無理取鬨,
加上陳司文所述確有道理,
於是決定嚴肅處理這起誹謗案。
“誹謗他人、惡意訛詐,罪名成立!你們必須對陳司文進行賠償!”
警察義正言辭地向傻柱和賈張氏宣布了處理決定。
一聽這話,傻柱和賈張氏當場愣住了。
向陳司文要錢沒要到,現在反而要倒貼給他賠錢?
棒梗和傻柱兩個人都殘廢了,反倒還要賠陳司文錢?
賈張氏整個人都懵了。
她臉色鐵青,也不管警員是怎麼判決的,
直接身子一倒癱在地上,開始打滾撒潑。
“明明是姓陳的害人在先,把我家棒梗眼睛都弄瞎了,我們憑什麼還要賠他錢?!”
“賈張氏,你少在這兒耍賴!你和傻柱都是有前科的人,今天不賠錢,我們就強製執行!要是拿不出錢,就準備坐牢吧!”
警員懶得跟她糾纏,直接撂下重話。
聽說不賠錢就要被關進去,賈張氏頓時慌了神。
她收起剛才那套耍賴的架勢,雖然滿心不情願,卻也隻能咬著牙問警員:“警員同誌,我們家都快揭不開鍋了,哪有錢賠給姓陳的?再說了,不就罵了他幾句嗎?至於賠錢?大不了我們道個歉,這事就算了吧!”
“賈張氏,你和傻柱毀我名譽,還想訛我,一次次人身攻擊,道個歉就想完事?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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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司文一點麵子都不給,見她還想討價還價,當場就懟了回去。
“陳司文,你到底想怎麼樣?!”
傻柱心裡明白,事情鬨到這步,主動權早已不在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