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易中海這老家夥就吃賈張氏這一套。
見懷裡的賈張氏這般柔情,易中海那顆不安分的心頓時躁動起來。
他咧嘴一笑,伸手反摟住懷裡的賈張氏。
低頭故作不解地問:“過不下去了才想起我?翠花,你把我當錢袋子了?”
“還不是陳司文鬨的!為了秦淮茹這門親事,我把家底都搭進去了,要不我家棒梗也不至於偷雞解饞!老易,你得幫我!”
賈張氏偎在易中海懷中,不住數落著陳司文的不是。
聽了這些話,易中海一時鬼迷心竅,連聲應和:“翠花你放心,既然你開口了,我哪能不幫?”
“老易,你還有臉說這話?剛才在院裡我問你借錢,你咋不痛快給我?早乾嘛去了?!”
見易中海這般作態,賈張氏心裡怨氣難消。
她抬頭碎了一句。
易中海又笑了:“我這不是怕陳司文誤會麼!”
“老易,不說這些了,我家真是揭不開鍋了,現在連棒子麵都吃不上。
老易,你得幫我渡過這難關!要不等到陳司文真和秦淮茹成親那天,我怕都熬不到那時候!”
賈張氏三句話不離幫忙。
對賈張氏的貪心,易中海倒不在意。
他是個爽快人。
賈張氏圖財,他圖彆的。
沒多想,易中海立馬掏兜,摸出二十塊錢塞到賈張氏手裡。
“這些錢夠你撐到秦淮茹和陳司文結婚了吧?你拿著,等他們一成親,咱們的好日子就來了!”
“老易!還是你疼我!等秦淮茹和那姓陳的辦了婚事,看我不把他算計得傾家蕩產?我在他身上花的這些錢,非得連本帶利討回來不可!”
賈張氏急忙把錢揣進兜裡。
嘴上又狠狠罵了陳司文一句。
不過,就在賈張氏和易中海盤算著怎麼算計陳司文的時候。
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夜色中正有一雙眼睛注視著他們。
陳司文回家沒多久,就聽到院外傳來熟悉的狗叫聲。
他立刻認出——這準是賈張氏又在偷偷聯係易中海了。
他悄悄推門而出,迅速趕到院中。
那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全進了他的耳朵。
聽到這兩個不知廉恥的鄰居竟還想算計自己,陳司文豈會坐視不理?
他向來行事果決。
既然你們想害我——
那就先讓你們嘗嘗苦頭!
陳司文直接打開係統空間,取出一張黴運符用在易中海身上,又抽出一張噩夢符賞給了賈張氏。
刹那間,兩道黑煙悄無聲息地鑽入兩人體內。
正說得起勁的易中海和賈張氏,絲毫未覺異樣,仍興高采烈地謀劃著陳司文和秦淮茹婚後的算計。
看著他們渾然不知的模樣,陳司文輕笑拍手,轉身離去,不留痕跡。
待陳司文走後,夜色已深。
易中海低頭對懷裡的賈張氏說:“翠花,不早了,快回去歇著吧!”
“好,老易你也早點休息。”
賈張氏點點頭,兩人便各自分開。
揣著易中海剛給的二十塊錢,賈張氏滿心歡喜。
有了這筆錢,眼前的困難總算能應付過去,明天還能買點肉給棒梗解解饞。
她哼著小調,笑眯眯地走回家。
賈東旭和棒梗早已睡下。
賈張氏也沒想吵醒他們分享喜悅,很快上炕,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可就在鼾聲漸起時,熟睡中的賈張氏忽然皺緊眉頭,麵露痛苦,仿佛遭遇了什麼恐怖的事。
一切,都源於她正在做的那個夢——
夢中,她仍在院裡與易中海拉扯不休,兩人舉止親密。
就在即將更進一步的關鍵時刻,一個陰森如鬼魅的聲音,冷不防從背後響起……
賈張氏又驚又疑地轉過身。
那個聲音陰森森的,讓她脊背發涼。
一回頭,竟是死去多年的老賈站在身後,臉色慘白,怒氣衝衝地瞪著她。
賈張氏嚇得魂不附體,話都說不利索:
“老賈……你、你不是死了嗎?怎麼……”
她又驚又怕,褲襠一濕,和易中海的事被當場撞破,腦子一片空白。
老賈不等她說完,猛地撲上來,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賈張氏,你這不知廉恥的東西!敢偷人?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賈張氏喉嚨被掐得死死的,半個字也吐不出,窒息感越來越強,仿佛真的要交代在這兒了。
就在她快要斷氣的時候——
“轟隆隆——!”
一聲巨響震天動地,把她從噩夢中拽了出來。
賈張氏猛地坐起,渾身冷汗。
“原來是夢……我還以為那死鬼真來索命了……可剛才那聲響是怎麼回事?”
她一邊喃喃,一邊往窗外望去。
整個四合院都亮起了燈,剛才的動靜把全院的人都驚醒了。
大家還以為是出什麼大事了,紛紛披上衣服往外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什麼聲音這麼響?”
“是不是誰家房子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