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杜波依斯的效率很高,他僅用了兩周時間就組建起一個十人的投資團隊,並精準的執行了陸羽的指令。
驚蟄資本提前做空那些在卡特裡娜颶風中損失慘重的保險公司,不到半個月時間就獲利超過700萬美元。
在這期間,陸羽還讓亨利收購一家小型唱片公司。
等有了眉目後,他便帶著安娜一起,飛去了田納西州。
九月的納什維爾,空氣裡還殘留著暑熱的餘韻。
藍鳥咖啡館裡,流淌的始終是有著淡淡憂傷的鄉村旋律。
這裡是音樂夢想的孵化地,無數未被發掘才華的鄉村歌手在此低吟淺唱,等待一個被聽見的契機。
16歲的泰勒·斯威夫特,就是其中之一。
她抱著那把磨損了邊角的木吉他,坐在中心的圓形舞台上,白皙的臉龐還帶著少女的青澀。
今天的觀眾不多,大多是熟客,隻有角落裡那個年輕的東方男子分外惹人矚目。
他身姿挺拔,穿著剪裁得體的深色襯衫,英俊的麵容上總是帶著一種沉靜的專注。
在納什維爾這個鄉村音樂的心臟,東方麵孔本就少見。
而這個英俊的男人,已經連續三天出現在這裡,而且在自己唱完歌之後就會離開。
好奇的種子在泰勒心裡悄然萌芽。
他是誰?從哪裡來?他是專門來聽我唱歌的嗎?
這些問題像小鹿一樣在泰勒心裡輕輕撞著。
演唱時,泰勒有些分神,目光總是不自覺地飄向那個角落。
她今天唱的是自己寫的《ucky》,一首關於一個特立獨行女孩的歌,歌曲映照著自己被同學疏遠的真實經曆。
她發現,當她唱到某些走心的段落時,那個東方男孩的嘴角總會牽起一絲笑意。
這種無聲的欣賞,比任何喧嘩的掌聲都更能讓她感到被理解和觸動。
一種微妙的喜悅在她心底蔓延開來。
時間緩緩流淌,最後一曲結束。
稀疏的掌聲響起,泰勒放下吉他,習慣性地向台下鞠躬致謝。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個角落,這一次,那個男人向前兩天一樣站了起來,鼓掌的姿態從容而紳士。
但他這一次並沒有離開,而是向著自己緩緩走過來。
他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欣賞,讓泰勒的臉頰微微發熱,心中小鹿亂撞。
泰勒有些緊張的攥住了吉他背帶,她有些不知所措。
“下午好,斯威夫特小姐,”
陸羽的聲音低沉而柔和,發音純正。
“你的歌聲擁有穿透人心的力量,今天這首《ucky》,真是令人動容。”
“謝謝誇獎!”
泰勒有些局促地回應,手指無意識地絞著吉他背帶,感覺心臟有些超負荷。
被一個如此帥氣的男人當麵稱讚,那份竊喜像細小的氣泡,在泰勒心底劈啪作響,讓她幾乎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我叫陸羽,從華夏來。”
陸羽微微欠身,姿態無可挑剔。
“我想請你喝杯咖啡,可以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