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知道發生什麼了！”
“現在全網都在抵製我們天龍建築集團！您看……”
“什麼？！”
美女秘書顫抖著將平板遞到張天龍麵前，屏幕上赫然是楚逍直播間放映的視頻——
身穿內測玩家服裝的牛大爺跪在推土機前的痛苦，彈幕如暴風雪般席卷而過……
“而電話裡那個聲音——”
“正是天龍集團董事長，張天龍！”
“當初我身為一個記者想報道此事……如果不是關鍵時刻有一位大夏軍人出手相助，恐怕我現在……”
“已經是一個屍體了！”
鏡頭中，楚逍義正言辭厲聲道，聲音在大夏國觀眾腦海中回蕩，每一個字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插進張天龍的胸膛……
無數個官方認證的紅v緊隨其後，表示一查到底的決心！
“楚逍……楚逍……”
“這個大名人記者……”
“就是當初那個小癟三記者！！”
張天龍的喉嚨裡擠出嘶啞的聲音，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這！這不可能！”
手指死死掐進真皮座椅，紅酒漬在阿瑪尼西裝上暈開大片猩紅，如同他此刻劇烈跳動的心臟。
脖子機器扭動著，看向如今直播間的人數：
+……
他猛地抓住女秘書的肩膀，指甲幾乎嵌入她的皮肉，布滿血絲的瞳孔直勾勾看著她，“告訴我！這是假的！他是買的人機觀眾對不對？！”
秘書疼得臉色發白，卻不敢掙紮，“老板，其實不止這些，直播畫麵已經被剪輯成無數視頻在網絡上傳播，反響非常大……”
張天龍滾到地上，眼神空洞看著車頂。
“老板！老板！”
秘書想把他扶起來，得到的卻是他的謾罵。
“滾！”
“不……我還沒輸！那位大人會給我解決的！”
“對！一定會的！”
他舔舔乾裂的嘴唇，喃喃自語。
“嘟......嘟......“
電話響了很久，卻始終無人接聽。
“他是大忙人，馬上就接了……沒錯，大人一定不會拋棄我的……”
現在的張天龍如同一個失敗的賭徒，不死心的再次撥打。
“嘟......嘟......“
機械的女聲如同死神的宣判，讓張天龍的心沉到了穀底。
“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手指在通訊錄上瘋狂滑動，一個接一個地撥打那些平日裡隨叫隨到的號碼。
工局局長——無人接聽！
公局副局長——關機！
稅局一把手——不在服務區！
“嘟......嘟......“
每一個冰冷的提示音都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張天龍的胸口。
……
“媽的！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