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彆多想了,好了,我們該去向父親母親行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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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長得極美,這一夜,她笑得很甜。
她的夫君,是站在整個荊州權力頂峰上的一個人--東方千餘騎,夫婿居上頭。何用識夫婿?白馬從驪駒,青絲係馬尾,黃金絡馬頭;腰中鹿盧劍,可值千萬餘,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專城居。為人潔白皙,鬑鬑頗有須;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趨。坐中數千人,皆言夫婿殊。
我不知道蔡氏嫁給父親的時候會不會想起這首詩,但是我卻不由的想了起來,與美女秦羅敷吹牛不同,她是真的嫁給了這樣一個人,可是,她會真的得到幸福麼?
或許會的吧。
我是真心的希望。
因為我看得出,父親相當的愛她,看她的眼光,比看我和弟弟還要熱切。那不單單是看妻子,更象是看一個寵愛的女兒--當然,他三十一歲才有的我,如果他生孩子再早一些,那麼他的孩子可能比這這位小夫人還要大。
彆的話不用說,彆的念頭不用轉,祝福吧。願父親晚年幸福,願荊州平安順利,願我的家庭,不會失去家的味道。
無論如何,我會繼續儘一個孝順的兒子該做的一切,不論命運的大潮將我卷向何方。
在給她和父親行禮時,我是這樣想的;在哄著劉琮睡覺時,我是這樣想的;在我獨自一個人立於中庭,無眠的仰望藍天的時候,我確信,我還是這樣想的。
遠處襄陽雄偉的城頭,在夜色下勾畫出黑黑的剪影。
在北方,是虎踞的袁術十萬雄兵;在南方,是打算偷偷進攻我們的張羨父子;在西方,劉焉父子一直擁有著對荊州的野心;在東方,黃祖還是不讓人放心呐……
不知怎麼,我睡不著,無論如何睡不覺。既然睡不著,我在書房裡擺放起地圖來。
其實就算我去當質子,袁術也一直沒有放棄對我們的欺負,如果不是黃忠守住鄧縣,那麼雙方隻怕早就打起來了。僅我這裡收集的情報,去看我當質子的這段時間裡,雙方就發生過小規模的衝突三次,而我偷偷回來之後,這種衝突突然升級,達到了一個月七次,都是以我們輕微損傷而告終。若不是黃忠一箭射落對方一名軍侯的頭盔,隻怕他們敢直接衝到荊州的大營裡來。
還好,由於北方戰事吃緊,孫堅大戰徐榮,袁術減輕了對我方的壓力,但是我清楚的很,今年,袁術必定南下。在我當質子的時候,我從袁術的眼神中可以明確的看到他這層意思。到時候,我們能敵得住他麼?
我不敢確定。
曆史永遠是已經過去的事物,當我還處於這段曆史之間,那麼它就是在不斷的變化著的,任何一種可能都會發生。
“春分有雨家家忙,先種瓜豆後插秧”,眼見就是春播時節,一定不能誤了農時,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近百萬張嘴都在等著,不能有影響。按照我的吩咐,我們弄回來大量的江南高產稻種。這年頭,而開荒工作也成效顯著。於是又想起去年看到的那些劃著船在雲夢澤裡種田的農人,他們來回之間,太過辛苦,如果有一道長堤就好了。荊州西北高東南低,那些地方不易取土,如果從硯山這邊運土,太過耗時耗力,有沒有什麼快的方法呢?
我在燈下用筆在紙上來回的畫著。
“有了。”我一聲輕呼,然後在紙上飛快的作業起來,片刻之間,幾道長堤就躍然紙上。我轉頭看那雲夢澤地圖,雖然不是很細致,但是若用我的辦法,隻怕當年就能得良田萬頃。不出百年,隻怕雲夢澤在襄陽附近的部分就要消失了。
雖然得了良田,卻壞了一大景觀,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發展權才是最大的權利,活下去才是根本,就算是有人告我破壞環境,這一回,我也必須要去做了。
正在開心間,忽然間有人敲門。
“誰?”
一個陌生的女聲在外麵輕輕回答:“是奴家。”
“你是誰?”
“奴家姓蔡。”
是蔡氏!
新婚之夜,她不在父親房中,來我的書房做什麼來了?!
我全身上下的汗毛集體立正。
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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