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獵?圍獵什麼?”
“哦,我說錯了,不是獵,好象隻是圍,東邊來一個好象姓豬啊還是姓狗的什麼東西,反正來頭大得狠,父親說要好好招呼它,不能讓了影響了公子的事情。”
這賈穆,胡說八道。那是大漢第二名將,朱雋,怎麼豬啊狗啊的。王允打算調他來京中,讓他主掌豫州軍馬,好架空了我,我一直在關注他的動向,卻一直沒有消息,原來是被老狐狸拖住了。這樣也好,省下我再動手了。
“決戰是不是就這幾天了?”
“公子終於下決心了?”賈穆登時喜形於色。
“不下決心又如何?山雨欲來,還不都是你父樣搞出來的?”
賈穆微笑不語。
賈穆離開後,我繼續看手中的文案,那上麵,是王威關於羌胡集結的彙報。
七月二十八日,終於在我的等待之中,那道聖旨下來了。
聖旨中說:“征南將軍府從事中郎劉琦,天生純孝,人品貴重,為國家立下大功,著晉為征南中郎將,隸使於征南將軍府。賜鼓吹,儀仗。”
這意思,是我出門的時候也可以前麵吹吹打打鳴鑼開道威風一番了。
同時旨意下,要我八月五日進長安城晉見天子。
天子掌管的是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中國古代,是沒有國家的觀念的,因為他們的王認為,天下都是他的。而隻有天子封得諸侯才有國土一說,諸侯王下麵是大夫,大夫所主掌的叫家,大夫的手下叫士,士沒有封地,隻能管自己。在封建社會,有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一說,簡稱修齊治平。
我就要見到十一歲的可憐的小天子了,在我心中,他是這個時代最憐的人物之一,一生一世都隻是一個傀儡,受人擺布,沒有實權。
或許,這個小皇帝是可以利用的。憑我的本事,哄一個小孩子應該沒有問題,有了他當我的擋箭牌,隻怕長安城中再沒有人敢和我為敵。
從今日起,我就要正式進入長安城這潭深水裡麵去了。
隻不知,在這潭深水之中,誰是魚,誰又是網?
“臣征南將軍府治下征南中郎將劉琦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金殿之上,我行三跪九叩的大禮,好在提前經過演練,不然這樣複雜的禮節,真能讓人暈倒。
“平身。”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金殿上響起,想來這就是11歲的小天子了。
“謝陛下。”
我垂著頭,站在殿中,接受皇帝和百官的檢驗。不知為什麼,向來大膽的我,在這種環境下居然有隱隱的忐忑。或許是一重重的皇家建築和宮中護衛把這種至高無上的氣氛轟托得太過強烈,或許是頭一次見這麼大的場麵有點怵頭,反正心跳成一個兒,就跟前世要拿獎狀時的感覺似的。沒出息,什麼樣的大場麵沒見過,居然會在這種地方緊張。
“你就是民謠中所說的襄陽公子劉琦?”小天子問道,這話有點奇怪,問人怎麼還帶著綽號一起問的?
“臣謝陛下。”我立即叩頭。
“你謝什麼?”
“陛下加臣為襄陽公子,臣自然要謝。”我心平氣和的答道。小天子,記住了,君無戲言,下回彆隨意開口。
“哈哈哈,有趣。”小天子樂了,“那朕便封你為襄陽公子。”
王允跨步而出:“陛下!本朝向無公子這一封號,不知是何品級?”
小天子一時有些為難,左右看看。這時太尉馬日磾出來解圍:“既然是陛下加封,已成定局,劉琦就受這襄陽公子封號,不給封地,不入品級,如何?”
王允看看自己這個老同事,哼了一聲,沒有再說。
小天子開心道:“襄陽公子,你可以彙報了。”
下麵就是我的彙報。於是我就講我父子是如何的忠於君王,董卓為害天下以來,我們是如何的吃不下,睡不覺,如何從荊州起兵,斬殺李傕、郭汜,如何消滅敢於殺害並州軍的李蒙,如何得到詔書後立即前來長安,以保護陛下。
我把這一連串的事講得如同小故事一樣津津有味,波瀾起伏。本來這些事就是我的得意之作,再加上好友相隨,乾得也漂亮,所以小天子越聽越愛聽,一雙小眼睛睜得越來越大,不住的發出驚歎:
“啊?”
“是啊!”
“後來呢。”
“……”我想,我可以改行說書了。
最後小皇帝決定,在宮中設宴招待我。當然,王允和呂布等實權人物也與會相陪了。
宮庭中的宴席,設在扶荔宮中。不過,這也隻是用的前朝的一個名字罷了,真正的扶荔宮,早就毀於二百年前的那場大火裡。宮娥們來來回回的穿梭著,紛紛擺上酒宴。我看了看,這宮裡的東西,似乎也不是很強,看樣子,我這位小堂弟日子過得並不是很舒服。
“王大人,呂將軍,劉卿家,請入席吧。”小天子表現得很得體。然年紀尚小,但卻有一種與實際年齡不相乘的成熟,真不知是他與生俱來的,還是在這一波波生死磨難之中煉就的。
“謝陛下。”我們三個人一起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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