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
第百零四章曹操的算計
劉福靠過來:“公子,本來這是準備為您舉行成人禮和成親,所以老家的人全來了。前兩天的事,把大家都急壞了。還好,一切都是有人弄鬼,我家的大公子,那是天上的星宿下凡的,身邊有百靈相佑,怎麼會做出糊塗事來。”
這時,眾人看到了我,一齊迎出。
“賢侄,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些時,可是把為叔想得好苦啊。”
“賢侄,你在長安做得好大事,得蒙天子召見,可真是不得了呢。”
“賢弟,你軍中可用人?我彆的本事沒有,管個錢管個糧的都沒有問題的。”
“賢弟,你在長安,可曾與呂布對陣,他是不是真的很了不起啊?”
“賢弟……”
“賢侄……”
我連忙還著禮,心中隻是苦笑。家族大了的好處,也不不好的地方,這麼多的宗族,都遷來襄陽,彆的不說,可要占不少的地方啊。
可是在這個時代,似乎是不可以這樣想的,宗族勢力,家族觀念,那是堅挺的超過人民幣,從來都不會貶值的。
這個時代的普遍真理是,一個不愛家的人,會愛國麼?一個不知道照顧親族的人,會知道照顧自己的工作麼?
正亂著,旁門一起,我看到了父親走出來。
他著一件青色袞銀邊的長袍,戴一頂嵌珠雲紋的便帽,看起來高貴而不失風流。
我連忙緊走幾步跪倒施禮:“參見父親大人。”
“參見家主。”所有人都站起來向著父親施禮。
“大家免禮,快入席吧。”父親溫言道,然後一手把我扶起,低聲道,“你也起來。哼,知道自己錯了麼?”
“是是是,兒子早知道了,以後什麼事還都要父親給我提點,不然的話,我真可能會走的偏了。”我笑嘻嘻的施個禮,站起了,殷勤的站在父親旁邊,扶著他的手臂,於是我們父子就好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父慈子孝的迎著眾人敬佩而羨慕的目光入席去了。
一天的雲彩都散了。
但是,真的是這樣麼?
當然不是,此事的危險後果,還沒有開始顯現出來。
濮陽城。
大亂初定。今年,三十八歲的曹操曹操曹孟德完成他生命中的一次轉機。他擊潰黃巾軍百萬,從中抽取精銳五萬練成青州軍,並取了兗州為自己的根據地。此時,中原大約可以分為關東和關西兩部分。關西是西涼軍、並州軍和董卓任命的那些帶有邊地色彩的大臣組成的朝庭,雖為天下之主,但是真正聽從他們命令的,卻並不是很多。關東則是二袁相競,一方是袁紹為主,曹操、劉表等人為輔的袁紹集團,一方是以袁術為主,公孫瓚、劉備等為輔的袁術集團。兩年來,袁紹與公孫瓚大戰數場,互有勝負,而袁術卻敗在了荊州,轉取揚、豫二州。在黃河南岸,青州、揚州、荊州基本上已有所歸屬,而兗州、徐州、豫州這三個州卻是措綜複雜,勢力眾多,曹操、陶謙、袁術、張藐……群雄逐鹿,才剛剛開始。
說起三國時代的英雄,曹操是當仁不讓的第一位。他精通謀略,殺伐果斷,擅於用人,審於用兵,此時手下文人有荀彧,程昱,毛介,戲誌才等人,武將有夏侯敦,夏侯淵,曹洪,曹真等將,此時正是氣衝鬥牛,心雄萬夫之時。他已然入主兗州,但是小小一個兗州如何能在曹操眼中。他是一個走一步看三步的主,提前布局對他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曹操雖是宦官之後,但父子兩代都與士人打得火勢,被士人視為當然的一份子。曹操在年輕時就和袁紹等人交好,曾跑到中常侍張讓府中搗亂,還曾用五色棒在大堂打殺了張讓的叔叔。不過,在私下,曹操卻是以不拘禮而著稱的,麵對客人,他經常赤著腳,伸直兩腿,而不是恭恭敬敬的跪坐著。如果是和戲誌才在一起,這兩個人甚至可能半躺在地上說話,飲酒,經常把酒漿灑遍全身。可是,唯有在一個人麵前,曹操永遠是恭恭敬敬,斯斯文文的,此人就是被曹操稱為“吾之子房”的荀彧荀文若。
“文若,令侄當真不能來兗州麼?”曹操略略移動了一個肩頭,跪得久了,後背似乎有點癢,但他忍住了。
荀彧少年老成的麵上沒有一絲表情,他隻是輕輕搖了一下頭。
“可惜了,荀公達負天下名望,王允非其主,不能用之,與其苦苦追隨一無能為之主,何若與我輩共創大業?蒼鷹當與鸞鳳共舞,豈能尾之青蠅?可歎,可歎。”曹操終於忍不住,借著大歎的機會把屁股離了腳根,向旁邊偏了一偏。
荀彧雖然是荀攸的叔叔,年歲卻比荀攸小。他隻輕輕搖下頭,道:“人各有誌,王允不死,公達不會歸降他人。”
曹操眼中忽然閃現一粒火花,隨之悄然消失。“王允不死麼?”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地圖,看看那上麵袁紹與公孫瓚的位置。冀州,袁紹與公孫瓚正在拚殺,但是在側麵戰場上,並州和幽州也插上了代表袁紹的小旗。形勢圖上,袁紹已在不經意間形成了對公孫瓚的合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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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與公孫瓚的交鋒,文若以為勝負如何?”
荀彧一笑:“公孫瓚一介武夫罷了,如何能及得上袁本初手眼通天,交遊廣闊。況且,幽州還有劉虞大人在,他以仁義為本,與公孫瓚火拚之期隻在眼前。”
“若加上並州王允和呂布,情況又將如何?”
“王允之功,在除董卓,其餘本事,卻也平常的緊。若無他在,袁紹一統河北之地,當用三年,若有他在,也不過推遲一到兩年。”
曹操讚同的點點頭:“袁本初統不得河北,與我有利而無害。河南之敵,不過袁術劉表二人罷了,數年之內,我必擒之。”
荀彧道:“袁術雖有勇名,然誌大而才疏,見利而忘義,有力士而不能用,有奸臣而不能去,徒以父輩餘烈成事。他自視過高,容易昏頭,見到彆人沒穿著甲就會衝上去,卻會忽略了自己沒帶兵器。這樣一個人,雖有人馬,但卻無法用。眾叛親離,隻在數年之間,主公擒之不難。但劉表雖然隻知自守,不知進取,但他子劉琦卻誌在天下,敢置強敵袁術在側於不顧,敢於千裡北進,擊敗李傕郭汜等人,又直入京師,逼走王允,以一中郎將之名,影響整個朝局走向,此子實不可小視。”
曹操一笑:“不錯,我注意此子有一段時間了。他有些小聰明,把握政局眼光之準,幾乎不在我之下。易地相處,我都不見得比他做得更好。不過,他畢竟借父劉表之能力而成事,劉表是一個框框,他在劉表的框框內無往而不利,若出了這個框框,先是劉表就不能容他。此子善於謀勢,善於以最小的力量取得最大的效果,但是卻如同穿著重甲的武士,雖然重甲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他,但是他卻永遠無法跑得最快,跳得最高,永遠無法衝鋒到前麵。所以此子實不足慮也。”
荀彧點頭認可,忽然道:“聽說劉表讓劉琦回荊州娶親了,此事當真讓人覺得意外。雖然劉表為人忠正,有時不免迂腐,但劉琦為天子所重,此事於劉表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劉表怎麼也不當如此胡為啊。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說到此處,果然看到曹操嘴角現出一絲笑意,“主公,難不成此事,是王允所為?”
曹操一笑:“文若為何如此想?”
“天下與劉琦結怨者,唯有袁術和王允,袁術碌碌不足道,他雖然敗於荊州,卻有汝南與壽春兩處可以作為駐地。汝南為袁氏累世經營之地,根深葉茂,最為合適,可他偏偏去了偏遠的壽春,以彧所知,他是聽信了‘代漢者,當途高’那句童謠,以為‘當塗’就是“在路上”的意思,袁術術字公路,正應此意,壽春城之東有當塗縣,所以他居然跑去當塗旁駐軍。此為自棄豫州於人,結果讓劉琦輕鬆滲透豫州。所以,以袁術的才智,斷做不出離間劉表與劉琦之事,所以,不可能是袁術。除了袁術,就隻有王允了,想不到,王允這樣一個僵化了的腦袋,居然能騙得劉表如此做為,當真是不可思議。”
聽著荀彧故意誇王允,曹操不由得微嗔,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文若,你就想不到,可能還有彆人麼?”
“彆人,若論天下才智高絕者,無出主公之右,可是主公卻沒有理由對付劉琦的。”荀彧裝模作樣的搖著頭。
“沒有理由麼?”曹操雖然明知荀彧是故意的,卻也不由得一聲冷笑,把自己的心思對這個心腹謀士說了出來,“豫州緊鄰兗州,我豈能讓旁人輕易得去。若劉琦繼續在朝中,以他的本事,不出半年,他就能名正言順的把一個荊州人安排到豫州刺史的位置上去。與其坐等劉琦勢成,不如現在就把他弄下來,以免生事。此其一。”
“這麼說,還有其二?”
“當然。蔡邕天下大賢,亦曾為操之恩師。若蔡琰與劉琦成親,則蔡門士子必為劉琦之後盾,到時劉琦朝中有人,手中有兵,氣侯一成,再想對付可就難了。而我這一計,讓劉表為劉琦另行定親,劉琦結親不成,必成蔡門士子的大敵。長安朝中,再無他立足之地。到時憑我與蔡邕的關係,蔡門士子反成我的助力。有此兩利,我如何能不動手?”
“不知主公是怎樣安排的?”
“我招攬了老朋友婁圭,讓他騙動了劉表。而劉琦一旦離京,我派往京中的毛介就會活動起來,此時,長安城中隻怕關係劉琦父子抗旨另娶的消息已經傳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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