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
第一一五章荊州三老
才送走伏德,我就看到了王粲搖搖擺擺的進來了。
我這位二師兄雖然作風有些飄浮,沒有什麼治世之才,而且長得也極是醜陋,但是卻頗有文名,詩賦什麼的寫起來簡直和吃豆子似的。在這一點上,我如果不盜後世的詩文,肯定遠遠比不上他。而盜詩文的事,我卻做不出來。所以,我從來不和他比背東西或者寫詩賦。相比之下,元節老師的這三個弟子,荀攸最有謀略,王粲最有才華,我與荀攸很象,卻與王粲合得來,當真是一件怪事。
“三師弟,恭喜啊。”王粲笑著,略一走近,就悄聲道,“見到你那兩位弟弟了麼?”
我知道,他說的自然不是我的弟弟劉琮。
他說的是父親在長安的那一房。
早在我入長安之前,王粲就曾和我說起過一個地址。我讓人去查過,發現那竟是父親在雒陽的一個妾室,父親原來長年居住在雒陽,有個妾室也是正常的。她是董卓之亂時被迫遷到長安的,居住與王粲很近。她有三個孩子,長女也有十五歲了,沒有名字,兩個男孩兒,一個叫劉值,一個叫劉修,都是八歲,比劉琮小三歲,都拜了王粲為師。知道他們的名字裡沒有玉字之後,我知道了父親的心思,在他心中,嫡庶之分還是很清楚的。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長安城步步危機,根本沒有認親的餘地,而且我並不知道父親對他們的態度,所以並沒有與他們相見,隻是這一次父親去長安,我就告訴了父親這件事。記得父親當時沉默了一下,問我道:“你覺得我當如何?”我道:“無論蔡氏母親是否怪罪,父親都應該接他們回來,襄陽,才是家。”
於是,父親就接他們回來了。
說起來,接他們回來這件事上,我有些私心,因為我一直在擔心著蔡氏,雖然她眼下對我沒有任何的危害,而且我也覺得她不可能給我造成什麼大的影響,但是放一個眼中釘在她眼前,她畢竟關注我的機會就會少一些。
甚至更多的人和我爭位子?算了,我可不認為有誰能奪走我的位置,而且爭得人越多,我這個嫡長子就越安全。
“先說好了,你這兩個弟弟,我可是很關心的,特彆是你那個小弟弟劉修,和我可是很投緣的,不許欺負,不然的話,我和你沒完。”
看著這個比我還小的師兄,我嗤之以鼻:“哼。”
王粲樂的哈哈的。
“師兄,你不會是看上我那個小妹子了吧?”
此語一出,王粲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了,一張醜臉顯得頗有幾分尷尬。不會吧,還真讓我猜對了。我那個小妹子我看過了,我劉家的人,人樣子自然是沒得挑,走到哪裡都是人尖子。那小丫頭雖然才十四,但是臉盤兒身段兒都出來了,如風扶柳,似花照水,美得不得了。而且再過一年就算成人,可以嫁人了。論身份,雖然是庶出,但是征南將軍、荊州牧、成武侯的女兒,嫁什麼樣的人都不算高攀。王粲是高平望族,但是想要當我的妹夫,隻怕父親這一關還不好過。
我笑笑不再說什麼,卻拉著他一起去州學。
早就想來州學了,隻是這一年來戎馬倥傯,實在不得閒暇,連水鏡先生和龐德公都失了拜望。
州學占地四十餘畝,南北長五百米,主體部東西寬五十餘米,東西各附一跨院,建築排列有序,前殿後學,中軸線明顯,計劃裡建造大成坊、文明坊、大成殿、啟聖宮、名宦祠、鄉賢祠等大小房室百餘間,不過眼下隻建成了大成殿和書院。
朱紅的大門之外,蔡邕新題的“荊州州學”四字石碑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蔡邕是天下第一流的書法家,這四個字用了心思,寫得神完氣足,筆筆如刀,結構工整,氣度雍榮。
聽說我來了,水鏡先生竟然親自迎出了二門,叫我的字道:“伯瑞公子親來州學,當真是一件幸事。”水鏡先生和龐德公都是極清高的人物,就算是父親來,他們也不一定就如何的恭候。不過水鏡先生對我總是高看一眼,原因很好笑,他入荊州時,我們在路上相遇,送了他一件袍子。他和人談起我,總是說“大公子贈袍之德”如何如何,弄得蒯越等人總和我開玩笑,說“大公子那件袍子是天下間最值錢的袍子了。”
龐德公是龐統的叔父,比水鏡先生還要年長十餘歲,相貌醜陋,與龐統很象。他生性淡泊,不喜官位錢帛,總是說彆人留子孫以富貴,我留子孫以平安。這種人,要按王允的說法,就該一刀砍了,省得他總是裝出清高的樣子帶壞了官場風氣。王允,想學薑太公治齊的方法來治天下,事實證明,在漢末這個時代,是根本行不通的。
我們先到大成殿。這是州學的主體,綠瓦獸吻,飛簷鬥拱,氣勢雄偉,莊嚴肅穆,大成殿內供奉大成至聖先師子牌位。殿內設有一排楹柱,孔子塑像一尊,孟軻、曾參、顏回、孔仍塑像各一尊,端木賜、冉雍、宰予等12賢人塑像各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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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向至聖先師行了禮,向後進入學堂。
此時荊州有名的大家除了龐德公和水鏡先生外,還有有名的大儒宋仲子,文壇新秀趙儼、杜襲、繁欽……一時之間,我也記不得這許多的名字,隻是一個勁兒的笑著寒喧。
旁邊的書齋裡,傳出少年們清脆的嗓音:“大學之道,在親民……”
一時間,我居然有種穿越時空,回到前世的錯覺,似乎隔著窗子看到少年時的我正在拿著書發呆的樣子。讓諸人散去,我與龐德公、水鏡、王粲繼續前行,去往龐德公的書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