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阿憐自告奮勇地要去卸貨,其他人也沒多想,有人幫他們做事,他們巴不得。
“爹,你順著這裡進去,顧北川就在裡麵。”
他每次來夥食團都是進入單獨的包廂裡麵。
李衛東點點頭,在門口探了探頭確定沒人後,將帽簷壓了壓,才進了包廂裡麵。
裡麵沒人,桌上隻有一個銀色的保溫杯,上麵還刻了“顧北川”三個字。
李衛東飛快地將藥粉全部下在他的水杯裡麵。
今天過後,他女兒就是顧家的媳婦,以後誰敢為難他們?
“事成了,我進去的時候沒人在,他應該去彆的地方了。”
李衛東的目光落在阿憐身上:“好女兒,現在要你發揮作用了。”
“食堂後麵有休息室,爹你把顧北川帶過去。”阿憐小聲道。
藥效逐漸發作,李衛東和阿憐再進去的時候,顧北川已經倒在桌上了。
李衛東將他扶著,送到了休息室裡麵。
“女兒,成功與否都在你身上了。”
他用力地拍了拍阿憐的肩膀,“事情成功,我們皆大歡喜。要是不成功,我這下手可沒輕沒重的。”
阿憐渾身一顫,點了點頭。
目光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爹你放心。”
見她信誓旦旦的樣子,李衛東才離開了房間裡麵。
房間內,阿憐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將衣服一件一件褪下。
今天過後,她再也不是任人打罵的阿憐。
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
顧北川舔了舔略為乾燥的嘴皮子,煩躁地扯著自己的衣服。
嘴裡含糊不清道:“熱…好熱……”
阿憐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胸膛,跨坐在男人腿上,眼睛裡毫不掩飾自己的欲念。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顧北川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滾,滾開!”
阿憐唇邊浮現出一抹冷笑,“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徒勞,還不如好好順從我。”
顧北川的意識在藥物的作用下,逐漸模糊,他想要推開阿憐,但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慧,慧珍……”
阿憐眼中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猶豫一秒後,果斷地解著男人的衣扣。
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回頭路了。
“砰”
到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門被人一腳踹開。
周慧珍眼裡泛著駭人的寒意,恨不得當場剜了對方。
“賤人!”
“啪—”清脆的巴掌聲。
阿憐沒動也沒躲,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巴掌。臉頰上很快起了清晰的掌印,她的表情始終麻木。
她比誰都清楚。
完了,一切都完了!
“顧北川,我們走。”
周慧珍將男人扶起來,離開了房間裡麵。
阿憐癱坐在地上,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真是瘋了。
居然和李衛東一樣抱有幻想。
“熱,好熱,慧,慧珍。”
“馬上,我們馬上就到了。”
周慧珍邊安撫他,同時將他放在床上:“你在這兒好好待著,我去找醫生過來。他們肯定有辦法將你身上的藥給解了。”
她想走,男人伸手拉住女人的胳膊。
“彆,彆走,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