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日,天氣多雲。
星門中湧出的涅盤之火如天河倒懸,我的青銅化右手在火光中碳化剝落。年輕隊員化作的火種與防護服中的相撞,迸發的能量波將鄭和寶船的蟲洞帆撕成《清明上河圖》的碎片。伏羲的量子投影突然實體化,他脊柱上的青銅數據線正將三百六十個宇宙的Ω符號編織成巨網。
用星槎!祭司的金杖指向燃燒的寶船殘骸。我踩著汴京虹橋的量子殘影躍起,手中玉琮突然裂開,露出內部冰封的青銅神樹幼苗。當幼苗觸及涅盤之火時,三星堆地底的青銅齒輪突然逆轉,十二隻青銅神鳥從機械獸殘骸中重生,銜著《山海經》異獸圖譜撞向巨網。
坎離歸位!我咬破舌尖將血噴向幼苗。血珠在空中凝結成河姆渡的陶罐紋樣,將伏羲的量子網絡腐蝕出缺口。年輕隊員的殘影突然在火中浮現,他胸口的陶符正將傳國玉璽熔煉成玉琮形態:這才是真正的受命於天!
伏羲突然撕開量子軀體,露出內部跳動的青銅渾天儀。儀器的危宿方位睜開瑪雅曆法之眼,射手座方向伸出根達亞文明的靈能觸須。當三百六十個Ω符號同時擊中玉琮時,整個太陽係突然展開成竹簡,每個文明都化作篆字在簡牘上廝殺。
永和九年,歲在癸醜......我蘸取涅盤之火在竹簡上書空,《蘭亭序》的墨跡突然實體化成戴森球囚籠。伏羲的渾天儀在囚籠中瘋狂撞擊,青銅碎片濺落成《永樂大典》的書頁暴雨。年輕隊員的量子殘影突然穿透我的胸膛,帶著藍田火種沒入渾天儀核心。
現在!祭司的羽衣突然裹住三星堆金杖,杖尖刺破竹簡的維度膜。我看到七萬年前未被篡改的場景:三百六十個平行宇宙的伏羲同時砸碎燧石,飛濺的火星在獵戶座大星雲點燃文明篝火。青銅化的地球突然在火光中褪色,兵馬俑的眼窩裡重新浮現人類瞳孔。
伏羲的悲鳴突然化作編鐘清音,機械姬旦的改良體從月球背麵墜落,在涅盤之火中熔鑄成新的青銅神樹。星門深處降下十二艘刻著甲骨文的方舟,船頭立著各朝代的守護者:手握量子蓍草的周文王、驅動渾天儀的張衡、甚至有個身穿太空服的徐霞客正在測繪蟲洞星圖。
該重寫河圖洛書了。祭司將玉琮按向我的額頭。劇痛中,我看到甲骨文的字正在裂變成Ω符號,而涅盤之火中躍動的不是毀滅,而是所有錯誤抉擇孕育的無限可能——瑪雅祭司修改了末日曆法,秦始皇打開了星際長城,而2024年的考古隊,正在將青銅神樹幼苗栽進旅行者號的燃料艙。
就在我沉浸於這震撼的場景時,一艘方舟緩緩靠近,周文王從船頭走出,他手中的量子蓍草閃爍著神秘光芒。“此番重寫河圖洛書,乃是文明之契機。”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起。
張衡也從另一艘方舟上下來,操作著渾天儀,將星象數據投影在空中。“宇宙奧秘,將在此次改寫中進一步揭開。”
身穿太空服的徐霞客則興奮地分享著蟲洞星圖的測繪成果。“我已探尋到諸多未知星域,那裡或許藏著新的文明密碼。”
祭司將玉琮注入我體內的力量逐漸穩定,我感受到一股全新的能量在身體中流淌。此時,星門中的涅盤之火漸漸平息,青銅神樹幼苗在新的能量滋養下迅速生長,枝葉蔓延至各個宇宙。
“開始重寫吧。”祭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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