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介入讓案件推進速度驟然加快,跨境追捕的申請剛提交,陳默就傳來了新的異動報告。“蔣總,周正明的手下在境內有聯絡點,我們查到李小芬昨晚見過一個男人,對方是本地黑幫的小頭目,手裡可能握有周正明藏匿的核心證據。”
蔣雨鬆剛安撫好情緒崩潰的母親,聞言立刻起身:“地址發我,我現在過去。”婉晴急忙拉住他:“太危險了,讓警方去處理!”他按住母親的手,眼神沉靜:“周正明要的是蔣家的人,我去才能引出他的真正目的,而且有些事,必須當麵問清楚。”
驅車趕往城郊廢棄倉庫的路上,蔣雨鬆反複看著周正明的信,字裡行間的恨意不似作偽,但父親賬戶裡的彙款備注又透著詭異——若真是陷害,周正明為何要留下這樣的痕跡?他總覺得當年的事還有隱情,就像一張被刻意打亂的拚圖,還差最關鍵的一塊。
倉庫裡彌漫著鐵鏽和灰塵的味道,昏黃的燈泡忽明忽暗。蔣雨鬆剛踏入大門,身後就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回頭時,幾個手持棍棒的黑衣人已堵住去路。“蔣總倒是爽快,單槍匹馬就來了。”角落裡走出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正是陳默提到的黑幫頭目。
“周正明讓你帶了什麼話?”蔣雨鬆不動聲色地握緊口袋裡的錄音筆,“他藏著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寸頭男冷笑一聲,扔過來一個密封的檔案袋:“周先生說了,這是給你的‘開胃菜’。當年你父親不僅吞了公司,還和市監局的人勾結,偽造了質檢報告,導致一批不合格建材流入工地,出了人命。他秘書發現了真相,才被你父親逼死的。”
蔣雨鬆打開檔案袋,裡麵是泛黃的報紙剪貼和一份質檢報告複印件,報紙上的頭條赫然寫著“三十年前建材坍塌事故致三人死亡”,死者名單旁標注著“家屬獲匿名賠償”。他指尖發涼,這份證據比銀行流水更刺眼——如果屬實,父親的罪遠比想象中更重。
“周正明想要什麼?”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很簡單,”寸頭男逼近一步,“三天後,帶著蔣翎當年的犯罪證據,去碼頭廢棄集裝箱,和周先生親自談。否則,不僅蔣芷若活不成,當年的事也會被捅出去,讓蔣家身敗名裂。”
就在這時,倉庫外突然響起警笛聲,寸頭男臉色驟變:“你帶了警察?”蔣雨鬆挑眉,他並未通知警方提前行動,顯然是有人暗中布局。黑衣人四散逃竄,寸頭男剛想翻牆,就被衝進來的警察撲倒在地。
人群中,陳默快步走來:“蔣總,沒事吧?我們追蹤到這裡的信號,就趕緊趕來了。”蔣雨鬆看著被押走的寸頭男,又看了看手裡的檔案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回到醫院,蔣雨鬆將檔案袋裡的資料交給警方鑒定,結果顯示質檢報告上的公章是偽造的,報紙剪貼卻是真實的。“當年的事故確實存在,但責任方一直沒查到。”負責案件的李警官說道,“周正明手裡的資料,半真半假,像是故意引導你往某個方向想。”
蔣雨鬆坐在外婆的病房外,腦海裡翻湧著各種線索。周正明既然有證據,為何不直接曝光,反而要逼他見麵?父親的鐵盒裡,除了銀行流水和信件,還有一張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是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合影,其中一個是父親,另一個應該是周正明,而那個女人,眉眼間竟和李小芬有幾分相似。
“雨鬆,芷若醒了!”婉晴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蔣雨鬆立刻衝進病房,看到芷若虛弱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哥……”芷若拉住他的手,聲音沙啞,“綁架我的人,提到了‘碼頭’和‘交易’,還說……還說爸爸當年的事,和一個女人有關。”
“什麼女人?”蔣雨鬆追問。
芷若皺著眉回憶:“我沒聽清名字,隻聽到他們說,那個女人懷了孕,被爸爸逼走了……”
蔣雨鬆心頭一震,他突然想起鐵盒裡的照片,那個陌生女人難道就是李小芬的母親?可資料裡說她抑鬱而終,並沒有提到懷孕。他立刻撥通陳默的電話:“查李小芬的母親,有沒有生育過除她之外的孩子,另外,查三十年前碼頭的所有出入境記錄,找一個和周正明、我父親都有交集的女人。”
掛了電話,蔣雨鬆看著窗外的天空,雲層再次聚攏,一場更大的風暴似乎即將來臨。他有種預感,三天後的碼頭之約,不僅是周正明設下的陷阱,更是揭開所有真相的關鍵。而那個隱藏在幕後的女人,或許才是這場恩怨糾葛的核心。
此時,境外彆墅裡,周正明看著電腦屏幕上蔣雨鬆的動向,嘴角的陰狠笑意更深。他拿起桌上的照片,照片上正是那個和他、蔣翎合影的女人。“阿玲,等著我,很快就能為你報仇了。”他低聲呢喃,手指輕輕撫摸著照片上女人的臉頰,“蔣翎欠我們的,我會讓他的兒子,加倍償還。
喜歡霸道總裁:你生是我的人,休想逃請大家收藏:()霸道總裁:你生是我的人,休想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