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潔在酒店盯著工人布置宴會廳,手裡攥著老許送的銀杏葉吊墜,指尖反複摩挲著冰涼的金屬。直到下午四點,老許才匆匆趕來,西裝領口有些皺,眼底帶著疲憊。
“怎麼樣了?”曾潔快步迎上去,伸手幫他整理衣領。老許握住她的手,聲音有些沙啞:“梅朵情緒穩住了,但她爸說……希望我們暫緩訂婚,不然梅朵要是再出意外,兩家麵子上都不好看。”
曾潔的心猛地一沉,剛要開口,宴會廳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梅朵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手裡捧著一束枯萎的玫瑰,徑直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記者。“許明宇,你說過會考慮我的!現在怎麼不敢承認了?”她舉起手裡的合照,對著記者哭訴,“我們在一起三年,他現在為了這個女人要和我分手,還要訂婚,你們快幫我評評理!”
記者們的相機“哢嚓”作響,閃光燈晃得人睜不開眼。老許臉色驟變,一把將曾潔護在身後,對著梅朵吼道:“你彆胡說!我什麼時候和你在一起過?”梅朵卻不管不顧,突然衝向曾潔,手裡的枯萎玫瑰朝她臉上揮去:“都是你!要不是你,明宇怎麼會不要我!”
老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梅朵的手腕,用力將她推開。“你鬨夠了沒有!”他的聲音裡滿是憤怒,“我和你從來都隻是同學,你這樣造謠、鬨事,就不怕毀掉自己嗎?”梅朵跌坐在地上,哭得更凶了:“我不管!我得不到的,你也彆想得到!”
就在這時,曾潔的養父母和老許的父母也趕到了。老許的媽媽看到這場景,臉色鐵青,卻還是先走到楊潔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孩子,彆怕,有我們在。”老許的爸爸則走到記者麵前,沉聲道:“各位,這是我們許家的家事,也是一場誤會,麻煩大家先離開,後續我們會給出解釋。”
記者們麵麵相覷,梅朵卻突然爬起來,指著曾潔喊道:“她是騙子!她根本不是孤兒院長大的!她爸媽還在鄉下,她就是為了許家的錢才來騙明宇的!”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曾潔看著梅朵,心裡又氣又急,剛要解釋,她的養父突然開口:“孩子,彆慌,爸給你證明。”
養父從包裡掏出戶口本和收養證明,遞給記者:“潔潔確實是我們收養的,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們老兩口雖然沒錢,但從來沒讓她受過委屈。梅朵同學,你編造這些謊言,良心過得去嗎?”
梅朵看著那些證明,臉色瞬間慘白。老許趁機上前,對著記者說:“我和楊潔在一起兩年,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梅朵同學的所作所為,已經對我們造成了嚴重的困擾,我們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
記者們見事情有了反轉,又看老許一家態度堅決,紛紛收起相機離開了。梅朵看著空蕩蕩的宴會廳,終於癱坐在地上,再也哭不出來。老許的爸爸歎了口氣,對身邊的人說:“把她送回去吧,以後彆讓她再靠近明宇和曾潔。”
等人都走光了,宴會廳裡隻剩下老許和曾潔。老許走上前,緊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帶著後怕:“對不起,潔潔,又讓你受委屈了。”曾潔埋在他的懷裡,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西裝:“老許,我好怕……怕我們的訂婚宴就這樣毀了。”
老許輕輕拍著她的背,吻了吻她的發頂,語氣堅定:“不會的,有我在,誰也彆想毀掉我們的訂婚宴。”他扶著楊潔的肩膀,幫她擦掉眼淚,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裡麵是一枚銀杏葉形狀的戒指:“本來想在訂婚宴上給你的,現在我提前給你戴上。”
他握著曾潔的手,將戒指輕輕套在她的無名指上,然後俯身吻住她。這個吻帶著安撫和堅定,曾潔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溫度,心裡的不安漸漸消失。她知道,不管遇到多少困難,隻要他們在一起,就一定能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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