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的公司在他的打理下,簽下了好幾個跨國合作項目,家族聲望比從前更盛。家裡的長輩見了他,語氣裡滿是恭敬,連說話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從前對曾潔還算客氣的親戚,如今更是一口一個“許太太”,態度熱絡得讓她有些不適應。
每次家庭聚餐,曾潔總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再是從前的審視,而是帶著幾分刻意的討好。老許媽媽會拉著她的手,把剝好的蝦仁放進她碗裡:“潔潔啊,你就安心在家享福,家裡的事不用你操心,明宇現在能有這個成績,你這個賢內助功不可沒。”其他親戚也跟著附和,說她有福氣,能嫁給老許這樣有能力的人。
曾潔笑著回應,心裡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她和老許結婚快兩年了,肚子一直沒動靜。起初兩人都沒在意,覺得順其自然就好,可隨著老許事業越來越成功,家裡人看她的眼神,漸漸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最先提起這事的是老許的奶奶。那天家庭聚餐,奶奶喝了點酒,拉著老許的手說:“明宇啊,你現在事業穩定了,該考慮要個孩子了。咱們許家這麼大的家業,總得有個繼承人。”話裡的意思,誰都明白。曾潔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低頭默默吃飯,沒敢接話。
老許立刻握住她的手,對奶奶說:“奶奶,孩子的事我們有計劃,您彆著急。潔潔的身體最重要,不能催。”奶奶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可看向楊潔的眼神,卻少了幾分從前的溫和。
從那以後,家裡人對曾潔的態度,悄悄變了。聚餐時,不再有人刻意和她搭話,反而會當著她的麵,討論誰家的媳婦生了大胖小子,誰家的孫子會走路了。老許媽媽雖然還會給她夾菜,卻會旁敲側擊地說:“潔潔,我最近認識個老中醫,調理身體特彆厲害,改天我帶你去看看?”
曾潔每次都笑著婉拒,可心裡的壓力卻越來越大。有天晚上,她洗完澡出來,看到老許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張嬰兒房的設計圖——是他們剛結婚時,兩人一起畫的。“還在想孩子的事?”老許抬頭看到她,伸手把她拉到身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曾潔靠在他懷裡,聲音帶著一絲委屈:“我是不是特彆沒用,連個孩子都懷不上?”老許立刻抱緊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彆胡說,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而且我們還年輕,慢慢來。再說了,我娶你,不是為了讓你給我生孩子,是因為我愛你。就算沒有孩子,我們兩個人也能過得很幸福。”
他的話像一顆定心丸,讓曾潔心裡的不安少了些。可她知道,老許越是這樣包容,家裡人對她的議論就越多。有次她去超市買東西,碰到老許的姑姑,對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陰陽怪氣地說:“許太太,你這身段保養得真好,就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想給我們許家傳宗接代呢。”
曾潔強忍著眼淚,沒和她爭辯,轉身快步離開。回到家,她把自己關在臥室裡,看著牆上兩人的婚紗照,心裡又酸又澀。老許回來時,看到她紅著眼眶,立刻就明白了。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聲音帶著憤怒:“是不是誰又對你說什麼了?我去給你報仇!”
曾潔拉住他,搖了搖頭:“彆去了,都是一家人,鬨僵了不好。”老許歎了口氣,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動作溫柔又帶著幾分心疼:“以後他們再敢說你,你就告訴我,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孩子的事,我們不著急,彆給自己太大壓力,好不好?”
曾潔點了點頭,埋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溫度。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照進來,落在兩人身上,卻照不進那些藏在暖陽下的暗雲。她知道,這場關於“孩子”的議論,不會輕易結束,而她和老許,必須一起麵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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