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霞光透過落地窗,給客廳鍍上一層暖橙。曾潔站在鏡子前,最後理了理身上的淺杏色連衣裙——是老許說過最顯她溫柔的顏色。她還特意化了淡妝,讓眼底的疲憊看起來淡些,指尖反複摩挲著耳後那枚珍珠耳釘,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緊張。
廚房傳來傭人準備晚餐的聲響,空氣裡飄著藥膳雞湯的香氣——她特意查了食譜,說這湯能調理身體,助於懷孕。餐廳的餐桌上,她擺了兩支蠟燭,旁邊放著老許愛喝的紅酒,連餐具都選了他最常用的那套銀質刀叉。
做完這一切,她坐在沙發上,手裡攥著手機,眼睛時不時看向門口。牆上的時鐘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響,她才立刻站起身,臉上擠出柔和的笑。
“回來啦?”曾潔迎上去,接過老許的西裝外套,指尖觸到他冰涼的袖口,忍不住幫他搓了搓手臂,“今天冷,怎麼不多穿點?”老許順勢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掌心貼在自己臉頰上,聲音帶著疲憊卻依舊溫柔:“想著早點回來見你,就沒顧上。”他低頭掃了眼她的裝扮,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今天這麼漂亮?”
曾潔臉頰微紅,拉著他往餐廳走:“我讓張嬸做了你愛吃的菜,還有……特意燉的湯。”她沒敢說湯的真正用意,隻是看著老許喝下第一口時,緊張地攥緊了桌布。老許嘗出湯裡的藥膳味,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隻是給她盛了一碗:“你也多喝點,補補身體。”
晚餐時,曾潔話比平時少,總是借著夾菜掩飾自己的不安。老許看在眼裡,放下筷子,握住她的手:“是不是有心事?”楊潔的心猛地一跳,抬頭對上他的目光,那目光裡滿是關切,讓她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她搖了搖頭,強撐著笑:“沒有,就是覺得……最近讓你擔心了。”老許沒拆穿她,隻是俯身吻了吻她的手背:“傻瓜,我們是夫妻,我不擔心你擔心誰?”
飯後,老許剛要去書房處理文件,卻被曾潔拉住手腕。她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今天……彆去書房了好不好?”老許愣了一下,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臥室——暖黃的壁燈亮著,床上鋪著他最喜歡的淺灰色床單,連空氣裡都飄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是她特意噴的助眠噴霧。
他瞬間明白了她的心思,心裡又疼又軟。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潔潔,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不想你這樣勉強自己,生孩子的事,我們順其自然就好,我不希望你因為這個不開心。”
曾潔埋在他懷裡,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浸濕了他的襯衫:“可是……我怕他們說我,怕你家裡人不喜歡我,更怕……我給不了你想要的。”老許輕輕拍著她的背,指尖溫柔地梳理著她的頭發,俯身吻掉她的眼淚,唇瓣輕輕蹭過她的臉頰:“傻瓜,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孩子,是你。隻要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
他攔腰抱起曾潔,一步步走向臥室。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來,落在兩人身上。老許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俯身吻她,動作比平時更溫柔,帶著滿滿的珍視與心疼。他的指尖緩緩遊走在她的肌膚上,每一次觸碰都帶著安撫的暖意,像是在告訴她:你不需要做任何改變,我愛的就是你本來的樣子。
曾潔緊緊抱著他的後背,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和有力的心跳,心裡的焦慮漸漸被填滿。她知道,不管未來會遇到什麼,隻要有老許在身邊,她就什麼都不用怕。夜色漸深,臥室裡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和溫柔的呢喃,將那些藏在心底的心事,都融化在這滿是愛意的夜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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