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慈善晚宴上,老許穿著筆挺的西裝,正和幾位企業家交談,舉手投足間滿是商場精英的沉穩氣場。不遠處,曾潔端著香檳,聽著身邊夫人團聊起“豪門婚姻裡的誘惑”,有人抱怨丈夫應酬時總被鶯鶯燕燕圍繞,有人感慨“能守住初心的男人太少”。
這時,老許結束交談,快步朝曾潔走來,自然地接過她手裡的酒杯,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背:“站這麼久,累不累?要不要去旁邊休息會兒?”他的目光掃過周圍,帶著不易察覺的護犢子意味,仿佛在無聲宣告——這是我的妻子,誰也彆想讓她受委屈。
曾潔笑著搖頭:“不累,剛聽她們聊起……你倒是從來沒讓我操過這方麵的心。”老許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伸手攬住她的腰,聲音放得輕柔:“我是有家庭的人,那些鶯鶯燕燕的事,本來就跟我沒關係。再說了,有你和孩子們在,我哪有心思想彆的?”
這話並非場麵話。這些年,老許的事業越做越大,身邊難免有想攀附的人——有在酒局上故意靠近的女下屬,有借著合作名義送曖昧禮物的女老板,可他始終界限分明。酒局上但凡有不合適的場麵,他要麼提前離場,要麼讓助理擋在前麵;收到的禮物,要麼原封不動退回,要麼直接交給曾潔處理。
有次曾潔整理他的公文包,發現裡麵有支明顯是女士用的香水,還沒等她開口問,老許就主動解釋:“昨天合作方的女代表不小心放錯了,我已經讓助理還回去了。”他怕她多想,還特意把助理叫來作證,那份小心翼翼的模樣,讓曾潔又好笑又安心。
晚宴結束後,老許開車送曾潔回家。車裡放著曾潔喜歡的輕音樂,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時不時會騰出一隻,輕輕握住她的手。曾潔看著他專注開車的側臉,想起剛結婚時,朋友還提醒她“男人有錢就變壞,尤其是像老許這樣的”,可這麼多年過去,老許用行動打了所有人的臉。
“其實有時候我會想,”曾潔輕聲開口,“你事業這麼成功,身邊誘惑又多,怎麼就從來不動心呢?”
老許側過頭看了她一眼,眼裡滿是溫柔:“動心?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心就已經定了。後來有了念念,又有了小遠,我的心就更滿了,哪還有地方裝彆人?再說了,我見過太多因為出軌搞得家庭破碎的例子,我不想讓你們受那樣的委屈。”
他頓了頓,握緊她的手:“當年的事指廚娘插曲),我一直很愧疚,也更明白,婚姻裡最重要的就是忠誠和責任。我既然娶了你,就該對你一輩子負責,對你和孩子們的家負責。”
曾潔靠在椅背上,心裡滿是暖意。她知道,老許的“不出軌”,不是因為沒機會,而是因為他從心底裡珍惜這個家,珍惜她和孩子們。這份自覺和擔當,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更讓她安心。
回到家,孩子們已經睡熟了。老許幫曾潔倒了杯溫牛奶,看著她喝完,又幫她揉了揉酸脹的肩頸。曾潔靠在他懷裡,輕聲說:“有夫如此,我真的很幸福。你對我這麼好,我也得好好待你,好好守著咱們這個家。”
老許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沙啞卻堅定:“傻瓜,咱們是夫妻,本來就該互相珍惜。我對你好,是應該的;你守著這個家,也是在為我遮風擋雨。咱們啊,這輩子都要這樣,互相扶持,一直走下去。”
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曾潔看著老許眼底的深情,忽然明白,最好的婚姻不是沒有矛盾,而是雙方都願意為了對方收斂鋒芒,守住底線;不是靠一方的付出,而是彼此都懂得“珍惜”二字——他不負她的溫柔,她亦不負他的深情,這樣的日子,才是最踏實、最長久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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