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坐在農場的草坪上曬太陽。
溫月眠靠在沈衣川肩上,手裡拿著一顆草莓慢慢吃著。
沈衣川伸手攬住她的腰,看著遠處的田野,輕聲說:“寶寶,等綜藝錄完,我們去冰島好不好?”
溫月眠驚訝地抬起頭:“真的嗎?”
沈衣川點點頭,眼底帶著溫柔的笑意:“當然是真的。我已經訂好了機票和酒店,等錄完節目,我們就出發。”
溫月眠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伸手抱住沈衣川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沈衣川,你太好了!”
沈衣川笑著回抱住她,鼻尖蹭過她的發頂:“隻要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做。”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溫暖而明亮。遠處的田野裡,風吹過麥田,掀起一層層金色的波浪。
攝像大哥將鏡頭對準兩人相擁的背影,畫麵溫馨而美好。
農場的午後陽光帶著恰到好處的暖意,溫月眠靠在沈衣川肩頭,指尖無意識地撚著草葉。
遠處的奶牛場傳來幾聲慵懶的哞叫,混合著風吹過麥浪的沙沙聲,像首沒譜的小調。
她咬著剛摘的草莓,汁水順著嘴角往下淌,還沒來得及擦,就被沈衣川用指腹輕輕拭去。
“還是這麼不小心。”他的指尖帶著陽光曬過的溫度,蹭過她唇角時,溫月眠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笑出了聲。
攝像大哥扛著機器在不遠處跟著,鏡頭裡滿是兩人交疊的影子,連空氣都像是裹了層蜜。
曲穎和陸承澤提著剛摘的櫻桃走過來,遠遠就打趣:“你們倆這狀態,節目組都不用加濾鏡了,自帶柔光效果。”
溫月眠聞言直起身,臉頰微紅,沈衣川卻自然地攬住她的腰,接過他們遞來的櫻桃。
陸承澤笑著說:“農場後麵有個老磨坊,據說幾十年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溫月眠眼睛一亮,她拍戲時演過民國劇,對老建築總帶著點好奇。
沈衣川見她心動,自然沒意見,喊上安鑫悅和薑嶼往磨坊走。
小路兩旁種著向日葵,花盤朝著太陽,像一排整齊的小燈籠。
溫月眠走在前麵,時不時停下來摸一摸花盤,沈衣川就跟在她身後,手裡提著她隨手放在路邊的果籃,生怕她走太快摔著。
走到磨坊門口時,溫月眠忍不住“哇”了一聲。
青灰色的石牆爬滿了爬山虎,木風車雖然停著,葉片上的木紋卻還清晰,風一吹,掛在屋簷下的舊銅鈴叮當作響。
她伸手去摸木門上的銅環,指尖剛碰到冰涼的金屬,就被沈衣川拉住了手腕。
“小心木刺。”他低頭看著門板邊緣翹起的木茬,從口袋裡掏出紙巾,仔細擦了擦銅環周圍,才讓她握住。
這動作自然得像刻在骨子裡的習慣,曲穎在後麵跟安鑫悅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
溫月眠握著銅環晃了晃,轉頭看沈衣川:“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家老宅的那架舊秋千嗎?也掛著這樣的銅鈴。”
沈衣川愣了愣,隨即笑了:“怎麼不記得。你非要站在秋千上蕩,結果摔下來,抱著我的腿哭了半小時,還說要把秋千拆了。”
“我哪有!”溫月眠不服氣地反駁,卻忍不住紅了耳尖。
其實她記得清楚,那天她摔疼了膝蓋,沈衣川蹲在地上給她吹傷口,還把自己最喜歡的玩具送給她,說“以後它替我護著你”。
後來那架秋千沒拆,反而被沈衣川加固了,直到現在還留在溫家老宅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