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後半段，有人提議跳舞。沈衣川站起身，對溫月眠伸出手：“溫老師，能請你跳支舞嗎？”
溫月眠笑著把手放進他的掌心：“當然可以，我的榮幸。”
兩人走上舞池，沈衣川攬著她的腰，隨著音樂慢慢轉動。
溫月眠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心裡滿是安全感。
舞池裡的燈光很暗，隻有頭頂的水晶燈折射出微弱的光，落在他們身上，像籠罩了一層光暈。
“剛才記者問我們要不要寶寶的時候，你是不是有點緊張？”沈衣川低頭湊到她耳邊，聲音很輕。
溫月眠臉頰微紅，點了點頭：“有點，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其實我也有點意外，”沈衣川笑著說，“不過沒關係，我們有自己的計劃就好。你要是不想被問這個問題，下次再有人問，我就替你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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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溫月眠靠在他肩上，“其實我也不是不想要，就是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接下來還有幾部劇要拍，你公司的事也多，等我們都稍微清閒一點，再考慮也不遲。”
“我知道，”沈衣川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我都聽你的。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你準備好了，我們就要。要是你不想生，也沒關係，我們兩個人過也很好。”
溫月眠心裡一暖，抬頭看著他：“你怎麼這麼好？”
“因為你是我老婆啊，”沈衣川笑著說，“不對你好，對誰好？”
兩人在舞池裡跳了很久，直到音樂結束，才回到座位上。
剛坐下，就有個穿著粉色禮服的小女孩跑過來，大概四五歲的樣子，手裡拿著一個玩偶，怯生生地看著溫月眠：“姐姐，我能抱抱你嗎？我媽媽說你是仙女。”
溫月眠看著小女孩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彎腰把她抱起來：“當然可以，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樂樂，”小女孩摟著她的脖子，小聲說，“我看過你演的《小公主》，你在裡麵好漂亮。”
“謝謝你喜歡，”溫月眠笑著說，“這個玩偶是你的嗎？好可愛。”
“嗯，是爸爸給我買的，”樂樂點點頭，“姐姐，你能給我簽個名嗎？我想把簽名貼在玩偶上。”
“好呀，”溫月眠接過樂樂遞過來的筆，在玩偶的衣服上簽上自己的名字，還畫了個小小的月亮，“這樣就好啦。”
樂樂接過玩偶，開心得手舞足蹈：“謝謝姐姐！我太喜歡了！”
樂樂的媽媽走過來，笑著說：“不好意思，溫老師，打擾你了，孩子太喜歡你了。”
“沒關係，”溫月眠笑著說，“樂樂很可愛。”
等樂樂和她媽媽離開，沈衣川看著溫月眠，眼神裡帶著點笑意：“剛才抱樂樂的時候，看起來很喜歡孩子。”
溫月眠臉頰微紅，小聲說：“樂樂確實很可愛，不過我現在還是想先忙工作。”
“我知道，”沈衣川握住她的手，“我們不急，慢慢來。”
晚宴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外麵的雪還在下，比之前大了些，落在車窗上，很快就融化了。
沈衣川把溫月眠的外套遞過來，幫她穿上，又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繞在她脖子上，一圈又一圈，直到把她半張臉都埋在柔軟的羊毛裡，才滿意地點點頭：“走吧，回家。”
溫月眠被裹得像個小團子，隻能從圍巾縫隙裡露出雙眼睛看他：“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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