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看著不難吧?是不是很簡單?”
芳芳挑著眉梢兒抱著胳膊看著倆人,“要不要跟我學呀?”
陳大娘確實有點兒心動。
“這看著是不咋難。”你彆說方丫頭比劃這一頓看著還挺簡單的,可是她總覺得這練功夫是這麼個練法兒的嗎?
該不會是那種邪功吧?
再說了,這小年輕的比比劃劃的倒也無所謂,這一片兒她還沒見著有人練這個玩意兒,彆等自個兒沒學會站門口天天比劃,讓人跟看大馬猴子似的當成西洋景了,淨招人笑話了。
“丫頭呀,你說咱這地方,也沒見著有人比劃這個的呀。
就咱們這幾個比劃比劃的,那太丟人了。
我可不好意思去比劃這個。”
說這個話芳芳就不樂意了,這怎麼就能丟人了呢?
人家都說中年大媽的鬆弛感是旁人比不了的,怎麼到了這個地方,陳大娘這個歲數的人了,還沒有那種社會鬆弛感呢?
這個可不對。
陳大娘這人就是活的時代不太對,這要是在21世紀,那都是廣場舞的中骨乾人員。
估計吃了飯連小孫子都顧不上看,就得上廣場上開始進行跳舞,
沒看著廣場上那些大媽大姨的,distanger交際舞的,啥他們不會呀?
那跳的好的都能找著第二春。
陳大娘這波人,那純純是被時代耽誤了的廣場舞舞者。
芳芳覺得自己得pua一下他們,讓他們改變心態,打開心扉,展示自我,對自己充滿信心,要善於展示自我。
“大娘,您說什麼呢?您這年紀怎麼了?”
她過去拉著大娘的手教育她。
“您是不知道,就人家老乾部什麼的退了休,在乾休所一天閒著沒事兒,早晨起來不是舞劍就是打拳,人家有文化的人都乾這個。
當然了,有文化的人能打拳,咱也能打拳,咱差人家什麼呀?”
“還有您說那話,我就不愛聽了,您才多大歲數呀?您怎麼就不能跳了?您這歲數也不大呀。”
陳大娘讓芳芳說的有點兒不太好意思。
“還有大妞兒。”
“啊,咋還有俺的事兒呢?”
大妞兒讓她一點名兒都有點兒心慌。
“不是,我是說你對自己也要自信起來。
咱們是從農村出來的,但是咱們一點兒不比彆人差。
你看你現在都開始學認字兒了,也會寫字兒了,不要多長時間你就會讀書看報了。
背不住過幾年,萬一開放考試了,你還能去考大學呢。
你不比任何人差,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彆人能乾你也能乾。”
大妞兒讓她pua的差點就答應了,不過還是抹不開麵子,跟著比劃了兩下就拉倒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芳芳知道國人的習性就是隨大溜兒,隻要自己練,再拉上兩個小小崽子,時間長了,他們自然會跟著練的。
自打這天開始,芳芳一到傍晚就站在門口開始舞舞寧寧的,推來推去的打太極拳。
果不其然吸引了小崽子們的觀看。
小男孩兒嘛對於武術一類的總是情有獨鐘的。
“芳芳姑,你這是乾啥呢?”
倆崽子舉著自己的木頭槍,看著芳芳一招一式。